兔(别放屁股道具)

我视他的骄傲如珍宝。

天命风流2

*古架,天命太子x风流倾城

*鸣人太子设定,佐助质子设定

*人物ooc人物ooc人物ooc,慎入

*鸣佐双箭头,但也会收到其他箭头(ಥ_ಥ)

*私设收男妃并不是罕见的事情(ಥ_ಥ)

*其实不懂古风,瞎几把乱写(ಥ_ಥ)

*是坑

 

 

2

 

 

“爷,听说那上河之地最有名的戏班子几日前入了扶诸,咱今晚出去溜溜?”

 

“去,”鸣人一笑便将那折扇打在木叶丸脑袋上,“也问问我爱罗和佐井这两位公子,要不要出去透透气。”

 

木叶丸一愣,嘟囔一声:“又带他们……爷,墙角耳难防,已经有事儿多的人躲背后议论您和这几位质子的事情了,我看还是算了吧。”

 

我爱罗乃西国质子,佐井乃东国质子,两人与鸣人都是相仿年纪,鸣人从不避讳这二人身份,素来只以朋友相论,都可算做结缘之人。木叶丸的话鸣人并非不清楚,只是又一折扇打他脑袋上,

 

“又打我……”

 

“叫你去就去,哪那么多废话。”

 

“那要像往常那样,叫上尚书大人的公子吗?”

 

“鹿丸那家伙,今日我回朝都不见他来接我。还有宁次。”鸣人眯了眯眼,“去,都一起叫来,今晚我要他们好看。”

 

两人渐行几步,穿过朱红楼台,转步便到了一花苑亭阁。

 

身着华服的女人安然坐于亭阁之中,赤炎般的红发如丝绸般散落了一地,在碧池之上极为耀眼。她身边除四五个女婢伺候之外,还有春野将军之女和右宰相之女也站在两侧相陪。

 

“拿着。”漩涡鸣人将折扇丢向木叶丸,随即便大步上前:“母上。”

 

“哼,好一个孝顺儿,”那女人闭着眼,手撑着额头,看似讽刺地开口,姣好的面容上却是笑容缓缓展开,“汝不在那南国质子处呆着,扰哀家清静作何?”

 

“母上可在吃醋?”

 

漩涡鸣人笑了。华服女人此时微微睁眼,火红的眉角也轻轻扬起,嗔怪地看向他:“没大没小。”

 

鸣人又抬眉扫过旁边樱发女子和紫发女子一眼,勾唇道:“儿臣明白了。想是母上是有了樱和雏田这样的好女儿相伴,所以嫌弃儿臣……”

 

樱发女子倒是一笑,那紫发女子却是羞红了脸低下头。

 

“又说胡话。”漩涡玖辛奈睨他一眼,目光终是柔和下来,只凝视着半年之久未曾见面的儿子,心底一时又稍起欣慰,“过来。让哀家好好看看。”

 

漩涡鸣人直接在她脚边半蹲下身子,火红的御神袍也拖在地上,边角还有一点已经留了多时的暗色血斑。

 

漩涡玖辛奈神色不改扫过那点血斑,又看着儿子越发英气逼人的眉目,一时眉睫轻垂,掩去眼底复杂的情绪,将手搭在那宽厚的肩上,

 

“汝终是大了。”

 

“母上可是不舍?”

 

“汝可见着哀家的不舍?”女人笑了,“哀家又作何会不舍?”

 

鸣人也笑了:“算儿臣胡言乱语。”

 

“可见过你父君?”

 

鸣人点点头。玖辛奈便拍拍他的肩,又重新闭上眼:“去吧。”

 

蓊蓊郁郁的密叶间百鸟雀跃,鸣人大步跨过小径,又扫过下方水池里正单脚立着睡觉的单顶鹤,便问木叶丸:“这什么时候弄来的?”

 

“十六亲王想东渚公子出身东南弱水之境,便特请君上准许,自己弄两只野鸟送这儿来了。”

 

“他倒是挺上心。”鸣人一笑。

 

“可不是嘛,”说到这里木叶丸就挤眉弄眼的,“爷你又不是不知道,那色鬼见着个好看的就想要,公子们都是以质子身份送来北朝的,又惹不得他,送来的礼物只能收下,但其实也不见得有多喜欢。”

 

“父王还真是好说话。”

 

“比起这小小的质子,君上又怎么会拒绝自家兄弟的要求。”

 

鸣人默了默,两个人正穿过一条临水长廊,

 

“那他只送了佐井?”

 

“其他好几个公子也送了,夜郎,明,东汾……长得好看的都送了,但也只是送礼,没做其他什么。”

 

这话让太子爷兴致缺缺地轻哼一声,木叶丸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便嬉笑两声道:“爷你放心,佐助公子那边的我全给拦下了,没让任何人靠近,我好歹也是爷的心腹,他们可不敢说什么。”

 

鸣人这时缓缓回过头,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笑,那折扇再次敲在木叶丸脑袋上:“算你懂事。”

 

“哎呦、怎么又打我……”

 

老远看看殿门前立着两个婢女,鸣人低低道:“佐助那边太冷清了,你抽时间多挑几个丫头过去,最好是能陪他读书的,会乐器的……”

 

“君后提过。”木叶丸连忙开口,“爷你不在的这大半年时间,君后念及南后旧情,一直都让小的对公子多加照顾。但爷你也不是不知道,这公子脾气太怪、啊呸,是太让人难以琢磨……也就跟他一起从南国来的香磷姑娘才能伺候好,多添人反而惹他不高兴。”

 

太子爷啧了一声,也不再多说。

 

“太子殿下。”

 

两个奴婢一见来人便有些惊慌地欠身低头。宫里人都知道今日太子爷归朝,整个扶诸城皆为帝子的平安归来而沸腾,可谓普天同庆。然而她们倒是没料到这位爷回来的第一天就往东国质子这儿来了。

 

柜架旁立着一个身着青纱的年轻男子,眉目极为清秀,脸色却是无力的苍白。

 

“佐井。”

 

鸣人一边进去一边从怀里摸出一个东西,被唤的人一回首便见着令他意想不到的人,愣了愣,随即颔首:“太子殿下。”

 

“喏。”鸣人把一轴画卷递给他,“去弱水之境的时候,见着了你兄上,要我将这个交与你。”

 

兄上?佐井盯着那画卷沉默几秒,而后接过,一时又抬眉笑问:“太子爷这么放心把东西交给我,不怕兄君与我暗传什么讯息?”

 

“我看过了。”

 

佐井微微一怔。

 

鸣人盯着他,只是勾唇,平静眼底一时却多了几分深邃:“替你传画,是出于朋友情谊。查看画卷,是为免我北朝隐患。不过,若你兄君在画里暗藏了什么信息,现在这画也到不了你手里。”

 

言下之意是这画经他检查,可以算作过关了。

 

佐井不冷不淡地一笑:“也是。倒是难为太子爷如此费心了。”

 

鸣人知他面上平静,实则心底不悦,倒也笑了:“我知道你心底不高兴,你不高兴是应该的。但你若因此怪我,那你就是心眼太小了。”

 

“太子爷敢和南朱公子这般说话么?”

 

“……”

 

佐井注视着他,眼神有些微妙的变化:“就知道你不敢。好了,东西也收到了,殿下请回吧。”

 

“不急,还有一事。”

 

佐井本欲回身,这时又顿住脚步,看着鸣人。

 

“今晚扶诸会有很多热闹的东西,愿意和我出去透透气吗?”

 

鸣人的眼神是真诚与大方的,这时撇开所有礼仪,无一丝君臣隔阂,仅是纯粹的朋友情义。

 

佐井眯了眯眼,很快垂眉冷哼一声,笑了:“恭敬不如从命。”

 

暮春后一场桃林盛宴,尽铺延开在南国质子的苑里,全数桃花堪比接近夕阳时分天空的云霞,点缀出一片烂漫的红。

 

临窗的桌案上铺着宣纸笔墨,已被覆上橘红的暮色。宣纸上已经有了人脸的轮廓,纤绳系着墨发,额前两缕碎发和公子本人如出一辙,然而面容却是留白。

 

鸣人盯了一会儿这幅尚未完成的画,而后便往里走。一手撩开垂落的青纱帐,又见着这人躺在床上,一只手手心朝上遮着半边脸,只留出弧线姣好的下颌和两片浅色薄唇。那唇瓣微微张开,仿佛正诱人采撷。

 

他直接在床边坐下,毫不客气地伸手去扒拉这人:

 

“怎么又睡了?”

 

这声音大有几分不悦。佐助这时挪开手,露出两只漆黑的眼睛,并未有几分倦意,但还是眯了眯眼,只盯着鸣人,一言不发。

 

这人眉是黛峰聚,眼是水波横,看得太子爷一下又软了心。

 

“我今晚带你出去玩好不好?”他这时稍微俯身凑近对方的脸,语气放柔不少,甚至带了些哄劝的意味,“不要老是睡觉,对身体不好。”

 

“不去。”

 

佐助懒洋洋翻过身,只留个背影给他。

 

鸣人默了默,又想起桌案上那幅只作了一半的画,知道他心里想什么,眸色也沉了几分,更多的却是怜惜,

 

“这次到南国,我私下派了不少人去打听你兄长的消息……但还是没有任何收获。现在贺茂作为南国新任国君,恐怕比起你,他更想找到你兄长。”

 

“……”

 

“如果他先找到你的兄长……”鸣人放低声音,这时看到佐助原本松开的手已经稍微攥紧。他顿了顿,不再说下去,只伸出手将那只冰冰凉凉的手包裹住,而后轻声道:“佐助,你若想从贺茂手里要回南国,我便去帮你要。”

 

佐助被这说法逗乐,这时翻过身来正视着他,尽管眼底平静如潭,却还是勾唇笑了:“如果他不给呢?”

 

在北国呆了八年时间,仅作为质子活着,宇智波佐助至今还记得八年前父君对他说过的话,“十年后,我便来接你。”

 

然而十年未到,倒是五年前母妃自缢身亡的消息传到北国,让他心绪已然崩塌。父兄更是音讯全无,很快新任国君为南国大将军贺茂的消息再次传来。从鸣人嘴里佐助知道了这位新君在上位后便及时向北国示好,明言进贡如同往常,并希望北国遵守十年交还质子之约。

 

最后一点让鸣人对这位新上任的君主极为不满。但这属于两国之约,除非佐助自己不愿意,否则即便是北国的君主,也不能失信于天下。

 

想到这里他又握紧佐助的手刻意捏了两下,玩味地笑了:“他不给,你便不用回去了。只留在北国做我的……”

 

这话题偏得有点厉害,而且鸣人故意没把话说完。

 

佐助斜了他一眼,并不说话。

 

“该起来了。”鸣人偏头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这时想要把人拉起来,“我还叫了鹿丸和我爱罗、佐井他们。还有宁次,你之前不是想和宁次过两手吗?今晚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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