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别放屁股道具)

我视他的骄傲如珍宝。

小叔叔说了不准乱搞的17

*乱搞乱搞乱搞,人物ooc

*现代架空 

*鸣佐团子期

 

17

 

快到凌晨两点的时候,护士帮忙将佐助挪到隔壁一间空的婴儿房,好不容易把人哄睡之后带土已经一身疲倦。


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过于浓重,尽管很疲倦,深夜里两个大人还是都无心睡眠,于是带土又下楼买了两杯杯面泡上。他和卡卡西从下午开始就没怎么进食,不能污染病房里的空气于是就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吃起来。


夜间空气冻人,尤其是在医院的回廊上更是有着阴风阵阵的感觉。纲手过来时看到这场景微微蹙眉,而后轻叹口气:“还真是,也就这点出息了。”


她这语气听不出是贬低还是抱怨,带土翘着腿吸着面条,若无其事地夹了一筷子对准她,眼神真挚:“泡椒味的,来一口?”


纲手白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


带土继续吸自己的面条,卡卡西终于忍不住瞥他一眼:“你要是稍微拿出对琳态度的一半去对她,也不至于现在这样。”


“她有琳一半可爱?”带土否决。


说起来今晚没有回家琳应该会有所察觉,但现在都没打电话过来……带土眯了眯眼,正想着要不要主动给琳打个电话的时候,楼梯下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这个高跟鞋的声音和刚刚离开的纲手完全不同,他知道自己等的人到了,趁最后的时间又把泡面扒了几口。


卡卡西一抬头,来人正好低下头,视线与他相撞。


对方曲线曼妙的身段明显是女人,手里提着一个小皮箱。棕色风衣将她裹得严严实实,刻意压低的风帽下是被墨镜和口罩遮挡了百分之九十的脸。能够看见的只有一小部分白皙干净的肌肤,还有鬓角处被风帽微微压着露出的一小缕头发,颜色是十分漂亮的紫罗兰。


另一个倒是大大方方地露了脸,鸭舌帽盖着酒红色的头发,看人的眼神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一瞬间卡卡西很想变成空气。这种非偶遇情况很尴尬,因为这位女士以前还吃过他一次枪子弹……他干咳两声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我先去鸣人那边看看。”


婴儿房里的灯光要稍微柔和一些。三个大人围着床上安睡的小孩,只是看着那半张糊成一片的脸蝎便沉了脸色。无需多说,他轻手打开小皮箱,开始取出里面的用具。


女人摘了口罩和墨镜露出一张冷艳精致的脸,而后脱了手套。她将手背覆在孩子的额上:“还有点低烧。”


“南,浅层麻醉?”蝎翻着她的箱子。


“深层,就拿大蛇丸新研发的针剂麻醉。”


带土站在旁边摸着鼻子,医疗方面他完全不懂,现在只能老老实实看着。


南从箱子里摸出一小瓶事先准备好的牛奶,温度还是暖的。她递给带土:“先把他叫醒,喝了这个再开始。”


“这个……加了什么?”


“简单的药物而已,会让他暂时睡得比较沉。也可以不喝,只是如果中途醒了的话,Boss你能让他安静下来吗?”刚刚那通电话她很清楚地听到了孩子的哭声,所以才会有这样的顾虑,“如果不能的话,还是喝了比较好。”


带土接过牛奶,将瓶子握在手心的时候感受到了恰到好处的温热。他并没有急着叫醒佐助,而是重新盯住南,有些犹豫地开口:“佐助平时很喜欢你的那首《咩咩咩》。手术完了能在这里多待一会儿吗?”


“有我的专辑吗?”对方抬起头来,认真地看着他。


“没有……”你的专辑贵得要死我怎么买得起。这种话带土怎么也无法在前属下面前说出口。


“那等下我打电话让助理送专辑过来。”


“随你吧。”带土看着床上的侄儿,心情又沉了几分,“总而言之无论如何先把伤口处理好,其他的到时候再说。”


蝎把一个小型照明灯支撑在床前柜上,手里又拿着一个乳白色的小瓶子开始摇。他问带土:“怎么就被西普给盯上了?”


“你外出郊游时再小心都可能会踩到屎,能说屎先盯上了你?”


“可这屎以前被你搅过,说不准记恨着你。”


带土立马瞪了面无表情的蝎一眼,南忍不住蹙起秀气的眉:“你们两个,等下都给我出去。”


第二天清早,作为班主任的卡卡西不得不赶回学校,而带土也在天还没亮时就接到琳的电话。


因为祖母生病琳需要回家一趟,还问他和佐助昨晚为什么没回家。昨晚她对工作太投入,忙着完成最后一幅作品也就忘了打电话询问。这样一来带土不得不匆匆忙忙跑去机场送人,只能让南和蝎留在医院照顾佐助。


昨夜凌晨四点南还在佐助的脸上工作,早上离开的时候带土看到侄儿半边脸都覆着一层浓浓的白色药膏,右手也被裹成一个球。南说接下来只需要等伤口慢慢恢复。


嘱咐了一些事情后带土就往机场赶,好在赶上了,不过出于对琳的保护心态他没有说出佐助的事情,只是撒了个谎含糊两下便带过去了。两人在机场道别,最后目送着琳过了安检,带土又回家取了一些佐助平时用的生活物品。但好死不死的就撞见房东太太。


所以说,永远不要小瞧对钱斤斤计较的人,对钱斤斤计较的人对生活也会斤斤计较,对生活斤斤计较的人能从你身上任何蛛丝马迹看出连你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东西。


就像现在,房东太太对他吼完一通之后就皱起了眉:“你刚从医院回来?”


回到医院的时候正好是午饭时间,带土提着一堆生活用品和一篮子番茄从走廊里穿过。番茄是房东太太赞助的。


今天虽然没有阳光,但天空蓝得像孩子用水彩笔涂出来的。带土走在回廊里,也许是从昨晚一直压抑沉闷的心情到今早终于有所好转,所以连空气里的消毒水味道也觉得清新了不少。


沿着一间间病房走过的时候,他在鸣人的病房前停了下来。病房的门紧闭着,里面没有任何声响。说起来,昨天他一直忙着佐助的事情,似乎忘了关心鸣人的情况。


咯吱,门被轻轻推开了。


这间病房空气意外的好。窗外一群白鸽正从蔚蓝的天际掠过,两边窗帘被风吹得轻轻扬动,而病床就在窗口的斜对面,这个角度可以保证病人能够很好地看到户外风景。


带土推门的时候鸣人正看着外面的天空发呆。察觉到有人进来他很快回过神,只不过在看到带土后明显一愣,随即就低下头,两只小手也不自觉地捏住床单,眼神带着明显的闪躲意味。


把小孩的反应尽收眼底,带土轻轻关上门。


过于安静的环境放大了关门声,他注意到随着自己的走近鸣人已经皱起眉,一张小脸绷得紧紧的,天蓝的眼底仿佛随时都能渗出雨水。


一颗洗好的番茄放在了病床旁边的小桌上,鲜红的番茄为苍白的病房增添了一笔色彩,孩子捏着床单的手在这个时候开始轻轻颤抖。


放下番茄后带土便起身,哒哒走了两步,但又回头。


他忽然一屁股在病床上坐下,稍微低头凑近孩子的脸,随后抬起手,伸出拳头,对准孩子的胸口。


鸣人并不理会这动作,眼底却隐隐泛起水光,金色睫毛也跟着剧烈地颤动。


“嗯?”带土的声音轻轻上扬,逗弄似的摇了摇放平的拳头。


鸣人终于抬起脑袋,尽管眼泪开始啪嗒啪嗒往下掉,却是紧紧抿着嘴,眼神明显坚定起来。他一只手呼呼两下擦掉眼泪,另一只手紧紧握成拳头和男人的拳头一碰。


大拳头和小拳头轻轻相抵,带土一笑,伸出大手揉了揉那颗金灿灿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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