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别放屁股道具)

我视他的骄傲如珍宝。

Sir,谈恋爱吗22

*现架设定

*人物ooc,请慎入

*关于警匪这类的知识都是从平时电影电视剧来的,文里有毛病还请见谅。大量私设。

*终于赶在情人节结束前……祝不是单身狗的老乡妹子们节日快乐_(:зゝ∠)_



22


“自信一点嘛,你现在可是最潮流的猫。”

 

收拾完厨房,经过客厅时佐助看到鸣人还在哄已经陷入自闭状态的橘猫。


鸣人已经没招了,随手把一个毛线球砸过去,毛线球在猫脑袋上跳了一下,然而剔了八字发型的胖猫对着墙壁一动不动,倔强的小背影大概是对鸣人无声的抗议。鸣人无奈叹口气,佐助脱下围裙准备洗澡,经过沙发时不满地出声:“这就是你引以为豪的审美。”

 

“是美容师推荐的啊我说,她说最近很多猫都做的这种发型,这是猫界的时尚潮流什么的……最近出的猫刊杂志封面不都是这种造型的猫么?”鸣人心累地看着猫脑瓜中间那一道过于明显的肉粉色,还有两侧呈八字撇下去的毛,美容师似乎还特地抹了发胶。这就是他花了大价钱搞出来的发型,可惜猫和猫主子似乎都不满意。

 

“现在这只猫归你了。”

 

“有必要这么嫌弃……?好吧,归我就归我。”


鸣人无奈地挠挠头发。佐助发出轻轻的冷哼,懒得理会这一人一猫,抱着浴袍进了浴室。半个小时后他从浴室出来,鸣人似乎已经放弃,猫仍然自闭中。

 

佐助擦着头发走近沙发,最后站定在沙发背的后面。他没有出声,目光像欣赏艺术品一样游走在鸣人身上。从性感的喉结到挺直的鼻梁,再到略有褶皱的眉心和闭着的眼睛。金发男人靠在沙发上仰着脸,脸部轮廓在橙黄的夜灯下已经柔和很多,也许他终于察觉到伺候一只猫远比侦破一桩凶杀案还要遭罪,因此现在的他看上去疲倦又乏力。

 

佐助俯下身,在慢慢接近鸣人的脸时,那双蓝色眼睛忽然睁开。

 

“我发自内心的认为这个发型让它看起来狂野十足。”鸣人仍试图拯救两人不一致的审美,但佐助并不在意他说的内容。他只在意恋人像低音炮一样低沉又性感的声音。

 

“这就是你让它自闭的理由?”

 

“看起来超帅气啊我说。”

 

大概是鸣人坚持的模样有点小可怜,佐助眨眨眼:“好吧,虽然我不认同它是地球上最帅气的猫,但我认同它是地球上最帅气的警官的猫,四舍五入下来似乎也没什么问题。”


鸣人眼底涌出柔情的笑,一时看着他不再说话。佐助知道鸣人的意思,但他命令:“不过,有些原则性的问题是不能被忽略的。坐端正,漩涡长官。”他笑了,“你把我的猫弄出抑郁症了,作为爱猫协会会长,现在我正式对你提起私人诉讼,你得接受审问。”


……


当青蛙闹钟大喇叭似的唱起了欢快的儿歌,起床气非常糟糕的宇智波忍无可忍地丢出第二个枕头,同时心中把同居人骂了个遍。这无可救药的蠢货,明明今天休假为什么还要设那该死的闹钟?!

 

但很遗憾的是他的蠢货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完全不受闹钟影响。看着金发人半边脸都陷进被窝睡得香甜的模样,佐助更加忍无可忍了:“起来,白痴——”说着一脚踹过去,自己气冲冲地下了床。

 

“靠,大清早的火气这么大?”

 

睡得正舒服的鸣人突然挨了一脚,勉强支起眼皮,胳膊一伸就把炸毛的那个拽回被子,准备再睡个回笼觉。佐助又要动手了:“我发誓今天无论你能不能找到房子你和你的破闹钟都得滚出去……!”


鸣人很无奈。说实话以前的佐助早上起床后温顺又乖巧还会帮他热牛奶,这就算是演戏也不至于呈现出和本性完全相反的一面吧?他严重怀疑这个宇智波已经不是戏精而是精分了。

 

大概九点的时候两个人才真正起床,起床气一旦过了,宇智波又恢复了正常。两人洗漱完毕回到客厅,橘猫已经不再面壁自闭,而是躺在沙发上睁着眼睛,像干死的鱼儿一动不动。


考虑到佐助先生昨晚操劳过度,鸣人先生主动承包了做早餐和洗碗的任务。今天天气不错,阳光很温和,在厨房流水台的位置鸣人能看到邻居家的那只狗正企图在白栅栏下的泥土里抛出一个深坑,它的狗脑袋已经伸到这边来并且碰倒了栅栏下的一盆雏菊,但狗屁股还卡在另一边。


鸣人盯着那只傻狗,一边把碗洗得叮当响一边思考该怎么友好地向他的邻居提起这个事情——作为一个拥有强迫症的完美主义者,佐助绝对不会容许他的白栅栏下出现一个狗洞。

 

算了,还是买几盆仙人掌放在栅栏下好了。

 

“我们得出门了,别担心,我保证等我们晚上回来它又是活蹦乱跳的了。”


鸣人在冰箱上拿下自己昨晚提前写好的清单,今天要买的东西有点多,大多都是必备的家居用品。他一边穿上外套一边来到蹲在沙发前的爱猫协会会长身边,和后者一同观望着沙发上那只生无可恋脸的橘猫。

 

阳台两只猫盘,一只盛着猫粮,一只装着鱼干,但这种廉价的诱惑显然无法打动橘猫。佐助轻叹口气,担心这只猫就这样抑郁下去,今天天气这么好,它如果去院子里的草坪上滚几圈佐助会很乐意奖励它更多的小鱼干。可现在它连佐助的呼唤也不搭理了,就那样横着在沙发上躺尸。

 

“要不我们把它送回宠物美容院,叫原先那个美容师给它把发型再弄回来?”

 

“但它的毛在短时间内长不回来了,这才是重点。”佐助盯着猫脑袋上那一道辣眼睛的肉色,又剜了身边人一眼,“漩涡先生,你用你的无知摧毁了一只猫的尊严,而现在你竟然还在笑……NARUTO?”严肃批评鸣人后佐助又试着喊了一声,然后伸出手,“晚点我再回来看你。”

 

橘猫眼睛没动,但还是抬起前爪轻轻碰了一下佐助放在眼前的手,表示它知道了。

 

“别担心,那家伙没那么脆弱。”拉开车门的时候鸣人还在笑。他们得先去一趟警局,因为卡卡西通知他上级已经归还了他的项链,要他回警局领取,“它只是想吸引你的注意力,要明白它和你一样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戏精。”

 

“你认为我该为你的安慰而感到高兴?”戏精两个字让佐助挑了挑眉。

 

“我只不过说了真话,现在已经很少有人说真话了。”鸣人毫不客气地赞美自己。

 

“说真话的人少,但语言措辞有待提高的人却是一抓一大把,比如长官您。”

 

“你知道我并不是一个骄傲自大并且目中无人的家伙,”鸣人笑了,“所以我选择虚心接受小佐助的建议。”

 

“然后坚决不改?”佐助冷淡地勾唇。

 

“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当然可以,我是指提高我的语言艺术……比如说每天写一首赞美你的诗,歌颂你的眉毛像弯弯的月亮,眼睛像圆圆的葡萄,鼻子像坚挺的刀锋,小嘴可爱无比。我还得写一首诗歌来赞美你的肥猫,因为它不仅有着圆润的身躯,还有极高的表演天赋和崇高的戏精精神,你们俩都是上帝精心打造的宠儿,只容我这个流浪的诗人跪拜。”

 

佐助发出轻轻的冷哼来维持自己的高傲。因为他确实无法反驳鸣人,虽然他反对鸣人把自己说得这么无辜。

 

今天的警局也很繁忙,井野板着脸从一号审讯室里出来,卡卡西还在申请搜查令。老远就看到电梯里那两个休假的家伙出来,卡卡西和井野的心底几乎同时发出老天不公的悲叹。


而其中一个让他们发出悲叹的人还很友好地询问他们的情况:“怎么了,你们看上去很疲倦我说。”

 

木叶丸仍然不太习惯面对鸣人:“早、早上好,Captain。”

 

“不,我很精神。我最大的嫌疑人马上就要光明正大地离开了,而我没有足够的理由将他继续留在审讯室,放虎归山可真是一种刺激的游戏,你看这种情况下我还能不精神一点吗?”井野讽刺地说,又暴躁地敲着桌子,“都两个小时了,他们怎么还没找到那把点22口径的枪?”

 

佐助瞥到会客室里两个光头坐在沙发上,从他们胳膊上的纹身来看他猜测井野负责的案件也许是帮派冲突。他轻轻勾唇,非常难得的主动和他的同事交流:“别担心,井野。Captain会解决这件事的。”

 

鸣人一下扭过头,看着恋人笑着说:“你总得给我找点什么事情做。”


井野耸耸肩:“我能期待今天休假并且穿着便衣走进局里的Captain为我们做点什么?”

 

鸣人无奈地叹口气,一号审讯室那边嫌疑犯已经大摇大摆的出来了,他首先冲会客室里的两个光头竖了一个中指,从那嚣张的嘴形来看他应该是在说“傻逼”两个字。井野靠在办公桌前看得怒火中烧,鸣人这时大步过去。

 

“嘿老哥,”他露出亲切得体的笑,“很抱歉,我有点怀疑你就是最近从动物园里偷溜出来并且上了报纸的猴子,还是那只脑袋上剃了八字发型的潮流猴,可以的话我能看看你的身份证吗?”

 

“你说什么??”莫名其妙受到侮辱的嫌疑犯眼神一下变得凶狠,“听着,我不知道你是哪里蹦出来的东西,但我知道能走进这个到处都是蠢猪的地方并且还穿着便衣,要么你是被那群蠢猪牵进来的嫌疑犯,要么又是什么狗屁受害者——”他说着怒气冲冲一把拽起鸣人的衣领,突然一拳砸了过去!

 

“天呐……”井野的眸子微微睁大。

 

旁边两个警员连忙拉住男人,鸣人不躲不闪挨了一拳,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他倒抽一口冷气。他倒是没空理会那家伙的挑衅,只是掏出警徽在嫌疑犯眼前晃了晃,然后对井野点点头:“袭警。再带回去喝会儿茶吧。”

 

嫌疑犯一下瞪大眼,好像才反应过来:“你他妈阴老子,老子要请律师……!”

 

井野憋着笑招呼两个警员把人给弄回审讯室,木叶丸傻眼了:“这也行?”

 

“新人学着点。”卡卡西终于穿上外套起身,“搜查令到了,走吧志乃,希望今天我们别加班。”从佐助身边经过时他把加班两个字说得咬牙切齿,又微笑着把鸣人的项链交给佐助,“祝你们假日愉快。”

 

“谢谢。”佐助大方地接受了卡卡西的祝福。

 

“拜你所赐,第一天休假就要这样鼻青脸肿的出门……”鸣人揉着还在发疼的半边脸走近,颇有些委屈的看着佐助。


“谁让你用这种愚蠢的方式去处理。”佐助笑了,又忍不住拉过他在他脸上温柔地揉了揉,“愚蠢的家伙是不知道疼的,一会儿就好了。”

 

“比起让他们回来上班我更希望他们现在就滚蛋。”井野愤愤地拖走因为吃了狗粮而脸色发红的木叶丸,“走吧新人,回我们的一号审讯室去。”

 

街道上已经铺满橙黄的银杏叶子,但正从云层中漏下的日光完全不会让人感到秋天的寒冷。鸣人慢慢地把车停在了一家花店门口。今天佐助只是跟着鸣人的计划走,他并不知道鸣人有什么安排,所以看到这家花店时他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不少情侣正从店里出来,抱着的要么是艳烈如火的红玫瑰,要么是纯洁如雪的白玫瑰。

 

“还记得我们上一次的情人节吗?”

 

鸣人看似随口提到这个话题,他把双手放在车盘上,偏着脑袋去看这家花店。

 

“今天不是情人节吧?”佐助当然记得上一次情人节,那个时候他和鸣人都还处于戏精期。小混混非要给小哑巴买九百九十九朵支红玫瑰以示爱意,然而本着碍于黜衣缩食、勤俭节约的崇高精神,小哑巴就是不准小混混买,于是两人上演了一场在“我们真的不缺钱”和“我们真的应该节俭”之间摇摆不定的辩论大赛,最后又变成了你凶我哭、你哭我哄的撒狗粮戏码。

 

“你等一下。”鸣人下了车。


佐助看着他往花店走,心中一软,眼底也透出不易察觉的笑。只是看到鸣人买了一束康乃馨和两束非洲菊回来时他就不再笑了,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金发男人把三捧花放进后座,又看着他上了车。

 

“怎么了?”

 

“没什么。”佐助收回目光。他不是很懂鸣人的操作,先问一句情人节然后跑去买了康乃馨和非洲菊?算了,为什么要和这个低情商的生物计较。佐助轻叹口气:“接下来我们去哪儿?”

 

“去看我的父母。”

 

佐助一愣,才留意到康乃馨和非洲菊的真正寓意。

 

“我已经八年没去见他们了。”鸣人平静地说着,眼底涌出淡淡的内疚,“我想过我能活着回来,但从没想过自己能四肢健全的活着回来……也许是他们在天堂一直看着我的缘故吧。”

 

水门夫妇的墓安置在厄瑞涅圣教堂的后方,象征着和平的厄瑞涅的雕像守护在陵园正门前,这里的阳光无比安宁。佐助跟在鸣人身后,水门夫妇的墓并不难找,但墓碑上没有照片,只有名字、出生日期与死亡日期,对比起其他议员的墓碑上那些盛大的赞美言辞,水门的墓碑更像他本人的作风那样干干净净。

 

鸣人将康乃馨和非洲菊分别放在玖辛奈和水门的墓前,还有一束非洲菊是为水门墓旁的自来也买的。佐助对这个名字印象深刻,这样一来,他不得不回想起那天在音城警局里查到的东西,回想起他和卡卡西的对话,一些问题也忍不住再度浮出水面。

 

“我不明白,”他忽然轻声道,“你清楚自己父母的死因,却还是选择为木叶效力。”

 

鸣人安静地看着三座墓碑,沉默小会儿,才回答:“我从没选择为谁效力,不管是木叶还是晓。我只是很清楚,我的父母和自来也都希望我活下去,最重要的是,我自己也想活下去。所以在我没有能力去对抗我想对抗的人的时候,我只会选择忍。”

 

“……”

 

“尽管我在晓组织里拿到了很多关于长门那件事情的资料,但这些资料对我来说完全不够,我还不能……”鸣人垂着脑袋,犀锐的光掩在温和的眼底,他的目光从那束深红色的康乃馨慢慢移到石碑上玖辛奈的名字,又问,“玖辛奈……我母亲的名字很好听,对吧?”

 

“所有母亲的名字都很好听。”佐助说。

 

“我不否认。”鸣人笑了笑。

 

“我的机票定在后天,进联合局有大堆手续要办,这大概得花费三周时间。”佐助忽然提起这个事情。对于这个时间的变动,鸣人并不惊讶,他转过身去认真地看着佐助,顿了顿才开口:“我知道你要去处理什么案件。”

 

佐助挑眉:“是哪个背叛者出卖了我?”

 

“不管是哪个背叛者,其实我更想知道,鼬说你成为警察只是因为追求这份职业带来的刺激感和冒险感,也许还有你自己所坚持的正义……所以,翻出这些与你无关的陈年旧案,也是因为你的兴趣使然吗?”

 

“我要你知道,漩涡鸣人,”佐助的语气一瞬认真起来,连同他的心,“我并不是一个正义天使,更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

 

这份毫无犹豫给出的答案让鸣人露出微笑。他明白佐助的较真,也明白佐助话里的意思,不再多问,他笑着走过去将人拥进怀里,带着满胸腔的甜蜜:“了解,长官……我会等你回来的,等你和我一起。”

 

“三个星期而已,白痴,别说得好像三年。”

 

厄瑞捏教堂的彩绘玻璃像孩子童话故事里的宫殿,银色窗棱映着白鸽偶尔掠过的身影,又在湛蓝的苍穹下闪烁出圣洁的光。他们从陵园出来,正好在教堂外的草坪上漫步,远处有孩子追逐着五彩的气球,阳光和风都是如此安宁,以至于他们能够听到教堂里牧师庄严又慈和的声音——

 

“全能永在的上帝,在我们的行动存活都在乎你。求你赐下清洁的心、正直的灵,不让私欲拦阻我们认识你的旨意……”

 

“你以前有参加过婚礼吗?”鸣人忽然问,又自顾自地回答,“我参加过晓组织里一些兄弟的婚礼。说实话,你很难想象这些常年擦抢走火的家伙也会有害羞和紧张的时候,就像变了一个似的。不过对那个时候的我来说,这种繁琐的仪式实在没有任何意义,简直和该死的小便一样长。”

 

佐助少有参加婚礼,但非常难得的,现在他能记起婚礼上的一些场景。

 

当白烛燃起圣洁的火光,所有来宾都满怀祝福地看着那对新人,唱诗班的孩子也用晶亮的眼睛看着他们,牧师将引导他们的坦白:

 

“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可现在我竟然觉得这些仪式很美。”鸣人忽然伸出手,冲佐助眨眨眼。

 

“这是别人的婚礼。”

 

“我知道,可我们总得演练一下。”

 

佐助轻哼一声,面上嫌弃却还是把手伸给他。鸣人一笑,紧扣住他的手指,终于当牧师宣布新郎可以亲吻他的新娘,他突然将人拉近。


佐助也没忍住笑了,闭上眼接受这个深吻,同时他们听到教堂里热烈的掌声与喝彩,还有牧师以上帝之名给予的祝福。

 

宇智波富岳的轿车就停在草坪外,在戴上眼镜认真观察了教堂前那对男男几分钟之后,他还是不确定地摸出手机拍了张照,又把照片发给自己的妻子,附上这样一条信息:“老婆,你看这是佐助吗?”

 

妻子很快回了信息,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是的哦,老公。”

 

“可他在亲别人?”

 

“是的哦,老公。”

 

“那还是一个男的??”

 

“是的哦,老公。”

 

“……你好像一点都不惊讶?”

 

“不惊讶哦,老公。”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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