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别放屁股道具)

我视他的骄傲如珍宝。

Sir,谈恋爱吗4

*现架设定

*人物ooc,请慎入

*关于警匪内容都是从平时电影电视剧来的,文里有毛病还请见谅。大量私设。



4


A区的17号狱房新来了一个朋友,弥补了黑蜘蛛的空缺。汉克森也被送了回来,黑蜘蛛大概得在隔离间里多呆上一段时间了。八点半的时候犬冢牙还在冲澡,听到外面一个熟悉又冷淡的声音时,他甚至连衣服都没穿就冲了出去。

 

“我爱罗?!”

 

红发青年穿着灰暗的囚服,被他一喊回过头,脸上并没有什么重逢的喜悦。熟知对方性格如此,牙仍然猛冲上去熊抱住对方。

 

“天啊!我在做梦?!你没事太好了!”

 

我爱罗拍拍他的肩膀,示意自己没什么问题。本来在与我爱罗交谈的鸣人看到牙这副样子,忍不住一笑:“确实很好,但你也不用高兴到裸奔出来吧。”

 

牙暴躁地红了脸,汉克森这时从书里抬起头:“看不出牙君还挺有料的……”

 

“关你屁事!”牙恶心地瞪了汉克森一眼。他可不会忘记汉克森和黑蜘蛛的事。

 

“所以说,你不知道鹿丸的情况?”


鸣人坐在床上,看着我爱罗整理自己的铺位。我爱罗的动作一向干净利落,很快就把床铺好,床单甚至不带一丝褶皱。

 

“鹿丸的情况我并不清楚。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


监狱派发的便衣就放在桌上,我爱罗不得不脱掉身上的囚服,因为这囚服对他来说有点潮湿。

 

汉克森盯着新人的腹肌再次亮了眼,就像当初他盯着鸣人的腹肌那样,完全无法移开视线,直到一个枕头飞来砸他脸上,他有些难过:“牙君,不要这么暴躁好不好……”

 

“我可以确定的是,”


我爱罗已经换上轻松的便衣,但鸣人忽然抬起手指放在嘴边,示意他先别出声。我爱罗眨眨眼,狱门这时被砸得碰碰作响,狱警并不温柔的声音从门外传进:

 

“17号的准备一下!今天李sir要在外围放风区举办篮球赛,九点的时候我希望能看到你们人模人样的,衣服必须整齐裤子不准有褶皱,听到没有?!”

 

“操,”牙差点忍不住跳起来,“那个西瓜头哪根筋不对?!一会儿模特大赛一会儿篮球赛,真以为我们每天都有闲心陪他做那些无聊的事情?!”

 

“叫犬冢的小宝贝,”狱警明显听到了他的话,语气变得威胁又傲慢,“半个小时后我要看到你笔直地站在放风区,给我们投出漂亮的三分篮,如果投不出的话你就准备写一篇三万字的自我检讨,亲自向我们伟大的日向监狱长悔过吧。”

 

牙顿时瞪大眼,刚想还击,狱警又继续说:

 

“还有新来的那只红毛菜鸟,让你的室友好好教教你这里的规矩——说真的你的红毛难看得就像一坨红色的屎,所以今天好好和李sir玩,说不准他会答应给你一次重新染发的机会?”

 

狱警噗地笑出声,大概是为自己的比喻感到满意,很快就离开了。

 

牙气得一拳头砸在床上,我爱罗向鸣人投去疑惑的目光,鸣人只耸耸肩:“这些家伙喜欢用尽各种方法来挖苦犯人,就像这里的囚犯喜欢用尽心思来激怒他们一样。”

 

“我不是问这个。他刚刚说,规矩?”

 

“没什么规矩。”鸣人仰躺在床上,把日文版的《白雪公主》盖在脸上,“拳头硬就是规矩。对了,你刚刚说,你可以肯定的是什么?”

 

“他们两个离开了。”

 

没有直接点名,甚至连“逃脱”也变成“离开”这种委婉的说法,但鸣人和牙立刻就能明白,我爱罗话里的“他们”是指青龙玉女。

 

牙忽然长长松了口气,瘫坐在床上:“能离开就好。鸣人,你那什么表情?”

 

“什么表情?”鸣人疑惑地反问。

 

“你就不能开心一点?至少你没有白挨那混球一枪。”牙又提到了佐助,一提到佐助他又恨得牙痒痒。

 

“鹿丸现在下落不明,你还开心得起来?”鸣人一句话把佐助的话题略过。


牙不甘地哼哼:“不开心又能怎样?别忘了半个小时后你还得陪那个西瓜头打篮球呢。”

 

“你零距离挨了佐助一枪,没想到伤还能好这么快。”好死不死的是我爱罗又把佐助这个话题拉了回去,他自然听不懂鸣人的叹气。

 

“伤为什么好这么快,因为不是致命伤呗。所以你想说什么?”牙语气不善,“那么近的距离都没有打出致命伤,不是因为他舍不得下死手,是因为他必须留鸣人一条命才能抠出鸣人嘴里的证……”

 

这话还没说完我爱罗就突然一拳挥了过来,“碰!”的一声几乎砸得牙头昏眼花。他一抬头就看到我爱罗冷沉的双眼,仿佛在问他,什么证据?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牙立马冷静下来,因佐助而生起的怒火也暂时消失了,低下头:“抱歉,我失言了。”

 

“好了我爱罗。”眼看牙的脸一下就红肿了,鸣人从床上起身,在桌子抽屉里翻了好半天翻出了消毒水和纱布,“他一向心直嘴快,你要和他较真,被气死也是迟早的事。”

 

“我倒在想,最该被气死的人怎么没被气死。”我爱罗冷淡的眼神又飘回到鸣人身上,牙才压下去的怒火又涨起来,但这次他没有说话,只是哼哼一声准备看好戏。

 

面对两道像激光枪直射过来的目光,鸣人没有半分不自在,只是很无奈地挠着头发:“我要真被气死了,你们很开心?”

 

“起码宇智波会很开心。”

 

我爱罗一向不会说话,但这话说得牙心花怒放。

 

“你怎么知道他会很开心?一张扑克脸,你想让他做出点生动的表情可是很难的。”鸣人吐出刻薄的话语。

 

“至少在进这里之前并不难。”因为在这之前佐助并不是扑克脸,表情比谁都生动。

 

“你见过他了?”牙问。

 

我爱罗点头,想了想,又补充:“我觉得他长高长壮了不少。”

 

牙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笑。那是当然,因为卧底时的佐助总是一派高中生模样,衣服也尽挑显嫩的穿,看起来就比他们要小不少,一身的分量甚至能被鸣人直接抱起来。十足的戏精。

 

不过牙又想到什么,突然疑惑起来:“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鸣人,你和那家伙交往的时候难道就没发现什么吗?他的身手明显是练过的,而且没个几年功夫肯定练不出来,你们做的时候你为什么没有摸出他身上的肌肉??”

 

“我们从没做过。”鸣人严肃地纠正,不知为何我爱罗从这句话里听出了一点窝火的意味,“而且他身上的肌肉很薄,我以为这是普通高中生做点运动训练就能达到的程度。”

 

“难以想象你的高中生活过得有多惨,才能让你留下这种普通高中生可以随便练出肌肉的印象。”牙嘲笑。

 

“你知道,我没读过高中。”鸣人再次严肃地纠正。

 

半个小时后狱警来敲门了。

 

今天阳光很明媚,晴空万里无云,可惜这样的好天气和生活在阴暗角落的犯人们没有任何关系,他们不会因为沐浴到阳光就感叹天气真好,也不会因为享受到微风的吹拂就觉得很幸福。他们统一带着一张没有睡饱、兴致缺缺的脸,勉为其难地在狱警的“盛情邀请”下来到了放风区。而在外围放风区,这里有一个篮球场,本来只是提供给狱警们玩的,在非放风时期。

 

犯人们像吃撑的老鼠一样,被狱警赶着慢慢进入铁网区。如牙所想,这些囚犯会自动划分区域,以普达为首的一派,以黑蜘蛛为首的一派,还有就是特别鲜明的独立派——他和鸣人我爱罗站在中间,囚犯们从这里开始分流,但有几个犯人似乎有意留在鸣人周围,不再挪动位置。

 

“他们想和你达成一线。”牙凑到鸣人耳边,有些兴奋。

 

“但我可不想搞个派什么的。”

 

鸣人的金发在囚犯中太耀眼了,耀眼得仿佛他就应该是这里的头。牙不自觉冒出这种想法,因为他确实觉得鸣人的金发很帅气。可鸣人并没有拉帮结派的想法。

 

“你是说苹果派吗?”我爱罗突然说。

 

“省省吧我爱罗,你这爱讲冷笑话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鸣人不得不选择直言,他真的无法欣赏这种无聊的冷笑话,“这真的一点都不好笑。”

 

“没错,你该改改了。”牙难得和鸣人站一线,还故意双手抱肩做出瑟瑟发抖的模样。

 

“Hello everybody!”

 

一个高亢的声音突然跑出来,冲击着犯人们犯困的神经。身穿绿色运动服的年轻警官拿着大喇叭走进铁网,身上没有带枪也没有带任何武器。

 

他一如既往自信地亮出大白牙,兴奋地宣布:“为了我们美好的生活,为了我们蓬勃的生命!今天,我有幸邀请到1-20号的朋友们到这里玩一场篮球联谊赛,请大家大声回答我,你们开不开心?!高不高兴?!”

 

微风吹过,犯人们无精打采地看着他,无人回应。

 

“那家伙是认真的吗。”牙的眼睛快变成死鱼眼。


鸣人靠在铁网上,倒是露出一个笑:“我倒觉得他挺可爱的。”

 

“是。开枪打你的家伙你都觉得很可爱,何况这个一眼看上去就像智障的西瓜头。”牙无时无刻不在讽刺。

 

“我有这样说过?你对佐助有意见没问题,别对我有意见就行。”

 

“但愿你这句话是真心的。”

 

“李sir——”靠在铁网上的一个囚犯喊了小李,同时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这个比赛有什么奖励吗?就像之前的模特大赛那样。”

 

“我记得之前的模特大赛奖励是和美人警官约会吧?”有人笑出声。消息传得很快,不少人都望向鸣人这边。

 

我爱罗疑惑:“约会?”

 

“这种糟心的事情你不必知道。”牙恨铁不成钢地瞪了鸣人一眼。

 

鸣人很无奈:“不是你想的那样,牙。我只是有些事情需要从他那里得到证明——”

 

“不要解释鸣人。”牙拧着眉截断他的话,“我不是你的老婆,佐助也不是你的小情人,你这非得解释什么不可的语气让我觉得恶心。”

 

“没有人会想要你当他的老婆,但看起来有不少人想让佐助当他们的小情人。”我爱罗抬起手,指了指对面一片高呼“让美人警官出来”、“我想和美人警官打球”的囚犯。

 

“他们果然是想打篮球的——他们没有放弃自己,他们还有理想,还有希望!”小李见犯人们难得的热情高涨,突然就觉得十分热血,充满了干劲。

 

一旁的费已经猜到他的心思,毫不客气就泼了冷水:“没错,如果他们对宇智波警官那种下流的幻想也能称之为理想和希望。还有我得提醒你李警官,上次你私自让宇智波警官答应犯人的要求和犯人约会,监狱长知道这个事情后脸色可是相当的不美妙,当然我可以肯定,如果你今天还想把宇智波警官请出来,宇智波警官的脸色绝对会比监狱长的脸色更难看。”

 

费刚说完就听到他那单纯无比的李警官一声高呼:“佐助!到这边来!”

 

费一愣,回头就看到放风区出口的过道里走出一个人影,精瘦的腰身被警服勾勒得完好,不是宇智波还是谁?他竟然十分悠闲地端着一杯咖啡——那个水杯上印着“coffee”的字眼,杯形竟然还是十分可爱的黑猫模样——然后十分悠闲地迈着长腿,十分悠闲地跨进了铁网。

 

“吵什么,垃圾们。”

 

他冷淡地扫过正在吵闹的囚犯们,又迎着阳光眯起眼,好像不满这太阳的刺眼,一副恹恹欲睡又高贵慵懒的模样和他的黑猫咖啡杯如出一辙。

 

囚犯们立刻安静了,看着宇智波警官一屁股坐在狱警替他搬来的椅子上,又翘起腿。他的樱色薄唇含在杯口边缘,喝下第一口咖啡时白皙的喉结轻轻耸动,让人突然没有理由地觉得他嘴里的咖啡一定很香。

 

“这混蛋不是不爱喝咖啡吗?”牙又暴躁了,他的火眼金睛已经看到了水杯上的字样,“他接近我们的时候难道完全是按和他本性相反的一面来演的?!操!他怎么不去拿个奥斯卡!”

 

我爱罗和鸣人一样背靠铁网,鸣人双眼放空望着蓝天,好像心思完全不在新来的宇智波警官身上。我爱罗则盯着佐助,仔细观察后才肯定地说:“我认为他可能练过缩骨术,因为他确实看起来长高长壮了不少。”

 

鸣人听到他的话噗嗤一声笑:“你能不能换个其他的点纠结。”

 

小李激动得叽里呱啦和佐助说些什么,但佐助并不是喜欢听废话的人,最后皱起眉,直接打断他:“李,我只是无事可做才来这里的。你知道宁次很烦,他会因为模特大赛的那个事情和我念上一整天。”

 

“宁次确实很烦没错!可你不觉得他们能这样热血沸腾真的很让人感动吗??”小李差点忍不住按住佐助双肩狂摇,但好在他记得这个宇智波是讨厌身体接触的,“我们应该尽全力帮助他们改过自新,让他们重新领悟生命的美好!佐助,你不能这么无情地拒绝我的要求!只是打一场篮球而已!”

 

“我会拒绝你的要求。”佐助毫不客气地说,“我只是来看看而已。”

 

犯人们等着两个警官的讨论,有点躁动不安了。尽管现在他们有人正商量怎样偷袭这个没有带武器就进场的警官,有人正大胆地视奸这个美人警官的长腿和腰身,还有人很想激怒这个脾气冷淡又暴躁的警官,以证明自己具有十足的存在感,比如——

 

“Sir,我想我们这次篮球赛的奖励可以更好一点?约会这种东西,只有那些纯情的处男宝贝才想得出来。”纯情两个字是在讽刺鸣人,说话的犯人露出了傲慢的笑,“我是说,如果我们某一队赢了这次比赛,每个队员都应该得到一次和您约炮的机会。您认为呢?”

 

囚犯们都笑出声来,费厌恶地皱起眉:“看吧李警官,这就是你心中可以改造的天使。简直糟糕到无可救药。”

 

小李停留在刚刚的处男两个字上,脸突然涨红,压根就没听到旁边副警说了些什么。而当事人宇智波仍然端着他的黑猫咖啡杯,又喝了一口,舔了舔舌头。

 

一些犯人的目光更加露骨了。

 

“很遗憾,我也是你说的纯情小宝贝中的一员。”佐助说得好像自己真的很遗憾,但他是处男也是一个事实。他把咖啡杯递给小李,然后轻轻一笑,朝那个犯人勾勾手指。

 

犯人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宇智波警官的微笑让他觉得突然心高气爽起来,觉得自己应当昂首挺胸地走过去。他果真昂首挺胸地走过去,走到坐在椅子上的佐助身前,高大的身躯几乎将佐助的阳光全部挡住,从鸣人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两人的侧面。

 

“我不会约炮。”佐助诚实地说。

 

“我可以教您。”犯人也诚实地说。从俯视的角度看下去,他的目光胶着在佐助白皙纤长的脖颈上。

 

佐助似乎对这个答案感到满意,于是他做了一个大胆的动作。他把手放在犯人的腹部,慢慢抚过,好像在享受这片衣料下的肌肉。他的手指修长漂亮,犯人完全不觉得违和,甚至呼吸加重。


鸣人把视线重新移向天空,蓝得澄净的天可要比眼前一幕令他神清气爽得多。

 

囚犯们开始爆发出放肆狂妄的欢呼声,仿佛他们得到了宇智波警官的纵容和宠爱。这让费吓了一跳,刚要出声阻止却被两眼发光的小李一把拉了过去:“别担心!这是宇智波警官在与犯人进行爱的交流呢!!”

 

“在这之前,我还想打球。”佐助又说。

 

“您想打球,我也可以陪您。”犯人的笑更得意了。


于是宇智波警官满意地点点头,手指下滑,犯人的笑突然凝固在脸上。

 

“啊……!!!”

 

杀猪般的嚎叫让整个放风区都安静下来,甚至连隔壁放风区正在做下蹲的犯人们也被吓了一跳。

 

佐助冷漠地看着自己脚下紧紧捂住痛点、痛得打滚的囚犯,无视掉小李石化的脸,问旁边的狱警:“消毒水有吗?”他连抬手的动作都做得那么优雅。

 

“啊、有。”费连忙回神,“我这就去拿。”

 

犯人们立刻明白了,打球是打球,但此球非彼球。仅是看着那个可怜的家伙在地上滚来滚去,男人们仿佛产生了身同感受的疼痛,下面都是一凉。

 

“操,这也太狠了吧。”牙看得冷汗直冒,不得不同情那个脸都痛扭曲了的囚犯,突然就看看鸣人,“你……你没有被这样搞过吧?”

 

鸣人白他一眼,都懒得理他。

 

“这还真是颠覆我对他的印象。”我爱罗随口一句话让牙也赞同地点点头,“现在是不是不会演戏都不能算一个合格的条子?啧啧,我真是佩服他们的敬业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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