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别放屁股道具)

我视他的骄傲如珍宝。

番外·幽灵古堡事件(中)

*提前庆祝助助生日快乐,等会儿就去造作了~

*7.23贺礼(用这篇诡异的故事做贺礼估计很奇怪)

*又名“鹿保暖”计划



(中)



十分钟都不到。

 

鹿丸抬起死鱼眼,甩了手里最后一张纸牌,满脸都是“怎么又赢了”的不耐烦。卡卡西也甩了手里的纸牌,旁边紧紧抱着抱枕、脱得只剩一条四角内裤的水月顿时瞪大了眼。

 

“又、又输了!你这家伙……!”他终于忍无可忍,恨不得掐死身边的宇智波,“我就说了刚刚要出那张吧!”

 

佐助只摆出高贵冷艳脸嘁了一声:“身为一个宇智波,既要能经得起胜利的荣耀,也要能担得起失败的耻辱,”他瞥了自己的捆绑人一眼,“脱吧。”

 

“脱你妹啊脱——我只剩一条内裤了!!”水月对着他的高贵冷艳脸咆哮,“还经得起胜利的荣耀!从头到尾你有赢过一次吗!有在他俩手下坚持5分钟一回合吗!十分钟都没有就输了三盘!!”

 

三盘里,水月脱了游戏开始前从宁次那里借来的外套,自己的睡衣和睡裤……

 

佐助不悦地拧起眉:“是你自己答应要做我的捆绑方的。”

 

“什么、你……!”

 

“那个,吵架什么的,可以稍后再说呀。”卡卡西始终保持着友善的微笑,“先脱了吧。”

 

这话一出水月立马紧抱着抱枕一副誓死捍卫清白的模样:“佐助!这次该你脱了!你还可以脱两次!”

 

“看把你怂的。”宇智波不屑地瞥他一眼,解开睡衣的纽扣,说脱就脱,露出光溜溜的上半身。脱了后他立刻从水月那里抢过抱枕抱住,然后重新捡起纸牌:“重新开始。”

 

“你还玩!?”水月第二次想掐死他。

 

“直到有脱光的人出现为止,才能算真正的输家。”鹿丸懒懒出声,“这是游戏规则。”他一边说一边用余光往后瞥,鸣人斜躺在沙发上,头也不抬专注地看着他的小说。


这家伙,还真不玩啊?鹿丸开始感到几分无趣。

 

第五盘——

 

“脱吧。”

 

卡卡西甩了手里的牌。

 

佐助气得脸都鼓成了包子,又把睡裤脱了。

 

第六盘——

 

“哎呀呀。”

 

和卡卡西一起丢了手里的牌,鹿丸拿出非常遗憾的表情看着佐助和水月。

 

现在好了,两个人身上都只剩一条内裤了,要谁脱?佐助立刻瞪住水月,水月一炸:“刚刚谁说能够担得起失败的耻辱的!?我就知道从一开始就不该答应你做你的捆绑方!”

 

“失败的耻辱应该由同伴之间共同承担,不就一条内裤吗你怎么这么小气!”佐助说着就去扒水月的裤子,两个人很快扭成一团,都拼死捍卫自己最后的遮羞布。

 

扭曲的人性呐,卡卡西不得不啧啧两声:“那个,要不然这样吧,你们存一盘好了。”

 

水月还紧紧抓着佐助拽住他内裤的那只手:“存一盘?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如果下一盘你们能赢,那么之前的失败就一笔勾销,你们可以穿上你们原先脱掉的。”

 

“可如果下一盘你们又输了,”鹿丸接着卡卡西的话继续说,“你们两个都要脱下内裤,然后从这里的大门出去,去外面围着这个城堡裸奔三圈。”

 

“嘛,顺便提醒你们,现在是冬季哦,夜间的温度很低的。要不要赌一把取决于你们。”

 

水月沉默了,老实说他压根不认为佐助能赢。但佐助却看到了希望,顿时信心满满,一把放开水月的内裤:“可以,我答应你们的挑战。”

 

这是鬼灯水月在短短十几分钟内萌生的第三次想要掐死这个宇智波的想法。一边假模假样玩游戏却时时关注情况的我爱罗叹口气,不得不再次感叹小粉丝的勇敢。

 

第七盘——

 

最后的输家出来了。

 

这下无话可说了。卡卡西慢慢将纸牌收好,鹿丸盯着佐助和水月:“那么,愿赌服输,请脱下你们的内裤,然后从这里走出大门,裸奔三圈再回到原地——宁次,我们带的相机放哪儿了?”

 

“在鸣人那里。”宁次坐在沙发上敲键盘,头也不抬。

 

同样的,鸣人也头也不抬:“在我房间的桌上,你要用自己去拿。”

 

结婚证上另一半的冷淡语气让宇智波的脸有些涨红,说实话他从来没见过像鸣人这么冷漠冷酷冷血的人,一回神又对上卡卡西和鹿丸完全不像开玩笑的目光。很好,那就别怪他拿出最终武器了——

 

“我不玩了。”

 

像是有所预料,鸣人顿时轻哼哼一声笑了,这笑多少带着点讽刺。

 

水月一愣:“哈?!”

 

卡卡西花了一分钟才搞清楚这句话的意思:“额,你的意思是……你要赖皮?”

 

“不是赖皮,”佐助一脸正经反驳,“总而言之我不玩了。”

 

这不就是赖皮吗?!奈良巨巨表示很好,可以的,相处这么久了才知道这个宇智波还有赖皮的属性。对此他只能啧啧两声表示惊讶:“哎呀,名门贵族宇智波,原来也有赖皮的时候啊。”

 

这样一说佐助的羞耻心立马就爆棚了,不自觉地握紧抱枕的一角。

 

鹿丸察觉到他这个动作,一时又假模假样叹口气:“这样吧,佐助,我也不想为难你们,毕竟大冬天的去外面裸奔几圈,回来感冒就不好了。那么我们换一种惩罚方式吧。接下来的惩罚由你一人承担,水月就不用负责了,毕竟是你自己输了的——这样的话你接受吗?”

 

只要不裸奔——宇智波立刻答应了:“我接受。”

 

水月不得不一边感激鹿丸的英明一边连忙捡回自己的衣服滚回了沙发上。

 

鹿丸这时和卡卡西交换了一个眼神:“真心话和大冒险,你选一个。”

 

“真心话。”佐助毫不迟疑地做出选择。

 

“初夜鸣人维持了多长时间?”卡卡西笑眯眯地问。

 

正在喝水的宁次“噗”的一声喷出来,正好喷在笔电上。连鸣人一时也抬起头,瞳孔在黯淡的灯光下变得幽蓝,这两只老狐狸,所以说这和他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扯上他??

 

这种羞耻的问题怎么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佐助想都没想就改口:“我选大冒险。”

 

又赖皮。鹿丸已经不想说什么了。

 

卡卡西摸着下巴,目光变得意味深长起来:“好吧,那就大冒险。那么现在就请勇敢无敌的佐助君——”他顿了顿,“一个人,拿着蜡烛,到地下画廊走一趟——回来之后请告诉我们,画廊里最后一幅画的内容是什么,等会儿再由我们去验证。”

 

这个要求实在太过分了——从佐助微微紧缩的眼瞳里,卡卡西读出了这样的信息。可他依旧摸着下巴保持着友好的微笑:“佐助,我们可是为了你变了三次规则,你难道要耍赖皮三次吗?”

 

太残忍了,这也是我爱罗内心深处的想法。在对方听了《红苹果》那种诡异的故事以及得知古堡前前任主人是在画廊里摔死的情况下,还要求他一个人端着蜡烛去画廊走一趟……如果是自己的话,我爱罗表示更愿意去外面裸奔三圈。

 

“……还有没有其他选择?”佐助一直认为卡卡西是个很善良的人。

 

卡卡西大概也意识到这点,老实说他并不想破坏自己在佐助心目中如此英俊美好的形象,于是一番慎重思考后他才又开口:“要不然,你在现场随便选一个人,说服他,让他来和我们玩两盘,只要他能赢,就算你赢了。但如果他也输了,他就要和你受同样的惩罚。”

 

水月直接PASS掉,佐助第一时间看向我爱罗。但我爱罗马上倒在沙发上盯着自己的手机屏幕不转眼:“这关BOSS怎么这么难打……”

 

偶像正在全神贯注地打游戏,无论如何不应该打扰他——意识到这点后佐助又看向宁次,正好和宁次的视线对上。

 

两人沉默对视着,佐助压根不转移视线,眼睛铮亮铮亮的。几秒过后宁次无奈地叹口气,准备起身。

 

鹿丸又给卡卡西使个眼神,卡卡西连忙干咳两声:“咳、忘了说了,找的人不能是我们任意一人的捆绑方。”

 

太贱了——水月和我爱罗不得不同时在内心批评卡卡西。

 

佐助算是明白这两人的意思了,捆绑方不能选的话还能选谁?搞了半天就是想逼他去求鸣人?但这要他怎么和鸣人开口!傲娇这个属性就像一排钉子,只要他准备和鸣人开口说话,这排钉子马上就能钉住他的嘴。

 

而且鸣人压根也没有打算帮他的意思。

 

至少在佐助眼里就是这样的——这个男人现在都还吊儿郎当地翘着他的拖鞋,以慵懒的姿势坐在那里看他的小说,就像完全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一样,一脸大写的冷漠。


佐助有些不痛快了。很好,既然你无情,那就不要怪我无义了——

 

“我重新选真心话。”

 

“哎哎?”

 

这个回复显然是卡卡西没有料到的,眼底顿时流露出不和谐的兴奋。在场所有人的目光一时间都集中在这个宇智波身上,我爱罗已经飞快的、不动声色的用手机打开了录音。

 

鸣人也将目光冷淡地投过去,佐助倔强的眼神与他对上了。

 

“初夜十分钟都没有。”佐助一脸坚定地说。

 

“哦豁豁——”卡卡西捂住嘴,眼神明显更兴奋了。

 

除了水月没忍住发出噗的一声笑,其他几个人都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之中。

 

“而且技术也超烂——”佐助心一横,捏紧手,耳根子都在发烫,“又短又小!”

 

卡卡西笑得更猖狂了。

 

鸣人不怎么愉悦地挑眉:“你认真的?”

 

“你们为什么还没有休息?”


安娜的声音忽然闯进来,在整个大厅上空飘荡。鹿丸一抬头就看到这个女仆端着烛台站在二楼的回廊上。时间貌似差不多了,他瞥了眼手机,今晚也闹够了,想嘲笑鸣人的目的现在也达到了,于是懒洋洋伸了个懒腰,起身回应安娜:“我们马上就去睡。各位晚安。”

 

鸣人啪地一声关上自己的小说起身。其他人全都自觉地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往楼上走,边走边聊今晚的星星和太阳多么多么的亮。佐助迅速穿上睡衣像只兔子一样往楼上溜,鸣人沉着脸紧跟在后,也不管鹿丸卡卡西等人在后面看笑话。

 

佐助一钻进房间就想把门关上,但外面一只手迅速伸进来卡在门口,阻止了他想要关门的举动。

 

卧室没有点灯,棕红的地毯铺满一地,和其他房间一样,这间房充满了浓郁的古堡味。红木床上吊着旧式的深红锦帐,两扇巨大的窗户紧紧关闭着,帷帐半拢,可以看到外面已经彻底暗下来的天空和树杈的一角。

 

佐助没能把鸣人及时地关在门外,鸣人进门后就将门反锁上。

 

“请问,又是赖皮又是说谎的小气包先生,你闹够了吗?”他强硬地把佐助拖到床上,“无理取闹地和我冷战了一个月,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鸣人炙热的视线让被紧压在床上动弹不得的佐助感到不悦,他冷哼一声,立刻伸手覆在鸣人眼睛上:“你看不见我——”

 

“我瞎了我看不见你??”鸣人毫不客气一手拍开捂在自己两只眼睛上的爪子。

 

佐助的脑袋已经偏到一边:“我没做错。”

 

鸣人正要说什么,外面忽然响起雷鸣,骇人的白光从乌云中闪现,照亮了整个房间。

窗外狂风大作,雷声震破天际,风将树枝吹得刷刷作响的声音清晰地传来。之前看了天气预报就说今晚有雨,但估计没人想到会来得这么猛。

 

电光令房间一闪一闪的,鸣人这时起身,走到那扇巨大的窗户前,将帷帐拉开。

 

白光正在进行激烈的战斗,在层层乌云里不断闪现。

 

佐助也下了床,皱着眉眺望远处,这雷声大得让他觉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劈在自己头上,也将他脸色映得苍白。鸣人将他的表情全部收入眼底,忽然恶作剧地笑了,他转身准备离开:“那么,我就不打扰了。”

 

佐助一愣。

 

风水轮流转,现在换佐助追鸣人了。

 

三楼所有人的房门都紧闭着,从第七间房到第一间房几乎绕了大半圈回廊,佐助终于追上鸣人,在鸣人要关门时他努力地挤进半个身体进去,但又被鸣人用手挡住,正好卡在门缝里要进不出的。

 

明明是半封闭空间,回廊里却突然掀起一阵冷嗖嗖的风,壁上的烛火也开始明明灭灭摇摆不定。

 

“漩涡先生,我有事情需要和你商量,请你让我进去——”


佐助挤在门缝里,努力想要挤进门。这风吹在他身上让他感到毛骨悚然,但鸣人可没有要让他进门的打算,只是怕夹着他才稍微开了门,两只手依旧抵在门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现在该睡觉了。”说老实话他很欣赏对方现在这副表情。

 

“但这是很重要的事情。”

 

“可我现在想睡觉了,宇智波先生。”

 

“你不能这么无理取闹——”

 

“一个在半夜三更拼命想往我门缝里钻的人竟然在说我无理取闹?”鸣人不由得笑了,“虽然不知道这么晚了你想干什么,不过友情提示,我可是连十分钟都坚持不到、技术超烂还又短又小的人,所以你还是去找别人吧。”

 

他一说完就直接关了门。

 

“啪!”的一声响,佐助还愣在门前。

 

回廊的风猛然将他的睡衣掀起,他连忙捂住肚子,壁上的烛火也忽然灭掉。


骗人吧?四周黑漆漆一片,宇智波的神经完全紧绷起来,身体顿时从头凉到脚僵在原地。两秒之后他抡起拳头猛捶鸣人的门:“大白痴——超级笨蛋——漩涡白痴——”

 

风好大。嘭嘭嘭的敲门声在整个死寂的回廊里格外清晰,很快门又开了,鸣人重新出现在门口,他背后室内的灯光让佐助的神经稍微放松下来,立马又开始往里面挤。

 

但鸣人依旧堵在门口不让他进去。

 

“错了没有?”

 

鸣人可以很明确地表示,如果这次这个宇智波不主动认错的话,这场冷战也绝不会结束。然而偏偏要命的是,佐助打死也不愿意认错,而且他始终认定“为艺术献身”是一件伟大的工作。

 

可就眼前的情况来看,不认错的话,鸣人又会立刻把他关在门外。

 

两人陷入了短暂的僵持。回廊的烛灯已经全部熄灭,佐助身上没有任何可以照明的东西,要回到自己的房间于他而言目前是十分艰难的。被鸣人盯了半分钟后他也不说话,低着脑袋就往鸣人怀里扑。

 

吃惯这伎俩的鸣人皱起眉,一把将这人抱着自己的手掰开:“撒娇没用。要么认错,要么现在就回你自己的房间睡觉。”

 

“……”

 

刚刚才接触到的温暖体温很快就离开佐助,门又被关上了。

 

外面雷声更大了,仿佛已经有落雷窜进这个古堡、引起黑暗中不小的轰鸣。见鸣人铁了心不让自己进屋,佐助一时间不知道该往哪边走,只能傻愣在门前。回廊的风从他赤裸的脚上吹过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对于黑暗中未知的存在他不得不产生各种揣测,而越是揣测就越是让他感到难以挪动脚步,生怕自己随意的一步都会踩到什么。

 

往左走是回廊的尽头,往右走隔几间就是卡卡西的房间,做了一番天人交战、狠狠批评了鸣人的冷酷无情之后佐助才选择原路返回。尽管脚丫子冻得发麻,他只希望能够快一点回到自己的房间。

 

在一片黑压压中硬着头皮摸索着回到原位,对从小走个鬼屋都能吓尿裤子的佐助而言是个不小的挑战。偏偏这时候还要想起那幅画,想起姐姐手里的水果刀,想起妹妹手里的白手巾,想起父亲那躲避的眼神,又想起昨晚看的各种乱七八糟的故事……越是怕什么就越是想什么,越是想什么就越是怕什么,直到快要接近自己的房间,他才发生自己的额头已经一片汗湿,浑身仿佛都脱了一层力。

 

但很快他看到前方走廊里一点光亮,意识到有人正端着烛火站在自己的房门前。

 

“水月?”

 

“那个,佐助……”

 

水月端着的烛台下垫着一块白手巾,烛火照亮了两人的四周。

 

看到水月佐助就松了口气,突然间又觉得自己刚刚实在是太幼稚了。是的,太幼稚了,不过是走一段没有灯光的路而已,怎么能向黑暗屈服吓成这样——不,就当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好了,反正也没人看见。

 

“你怎么还没睡?”


佐助扭开门的同时回过头,发现水月也准备跟着自己进门,两个人一时间就卡在门口,佐助奇怪地皱起眉:“你干嘛?”

 

水月露出尖牙咧嘴一笑:“我有点怕,今晚和你睡可以吗?”

 

“不可以。”佐助一口拒绝,随即教育对方,“身为一个成年人怎么能够这么胆小?”

 

“佐助你不怕吗?”

 

佐助啧了一声,看来必须得解释清楚了:“首先,我一点都不害怕,不需要你和我一起睡。其次,要是被鸣人知道了,他又要和我冷战,你知道他很小气的——综上,回你自己房间吧。”

 

宇智波毫不留情地啪地关上门,正如刚刚他被自己的男友关在门外一样。

 

嘴上说着不怕,但一回房他就反锁上门,随即又快步走到窗前将窗帘和帷帐紧紧拉拢,拉窗帘时他看到外面的树杈被风吹得东倒西歪,闪电将整个大地映得灰白。

 

什么鬼天气……


他皱起眉,连忙回到床上用被单将自己团团裹成粽子,连脑袋也一起埋进被褥里。


第二天一大早在餐厅碰面时卡卡西就在说昨晚外面的大树被雷劈焦了好几棵,水月也在说昨晚的天气有多么糟糕。鹿丸和我爱罗一个个都没睡醒的模样,看来也是被昨晚的雷声影响到了。

 

佐助的头发乱七八糟地翘着,早餐是他喜欢的香菇细米粥,他眯着眼拉开椅子慢吞吞地坐下,抬眼就看见对面正用勺子舀粥的鸣人,一时间清醒不少,又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鸣人见这人大清早的一起来就瞪着自己,若无其事开口:“你看我干什么?”

 

佐助移开视线,不愿意理会他。

 

“说起来,某个胆小鬼昨晚有被吓到吗?”水月这时挤眉弄眼地笑了,很明显是在嘲笑佐助。


佐助不得不啧啧两声反击:“鬼知道昨晚是哪个胆小鬼来找我,还要和我一起睡。”

 

“哟,还有谁比你更胆小的啊。”

 

“哼,我可以原谅你的胆小,但不能原谅你的撒谎。”

 

“我撒谎?”水月只觉得好笑,“我撒什么谎了?”

 

佐助轻蔑地笑了:“你要否认你昨晚来找过我的事情吗?”

 

“我什么时候来找过你?时间地点人证物证。”

 

“时间,接近十二点。地点,我的房门前。人证,我。物证,当时我就该拿手机拍下来的。”

 

“你做梦吧,十二点?”水月又不以为然地笑了,“昨晚玩了纸牌差不多十一点半了,我们大家都回了房间,我什么时候来找过你?”

 

“你继续编。”

 

“我骗你有意思吗?爱信不信。”

 

水月这完全不像开玩笑的模样终于让佐助皱起眉,心里开始隐隐不安:“你这家伙,做了的事情却不敢承认吗。”他的声音也冷下来。别开玩笑了,昨晚水月明明就出现在了他的门口,事到如今难道还要说他出现了幻觉?

 

水月也皱起眉:“我说了吧,骗你有什么意思?昨晚回房间后我就睡了,临睡前我爱罗还来找我拿了笔电玩游戏,不信你可以问他具体的时间。”

 

正在喝粥的我爱罗这时抬起头,明显一愣:“我昨晚什么时候去找你拿笔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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