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别放屁股道具)

我视他的骄傲如珍宝。

分手前后的反差萌27-28

*以后这个系列都不打tag啦


27

 

鸣人回山上时,大部分拍摄器材和道具都已经被运到山顶。天色完全黑下来,拍摄组的员工把广场的灯全部打开,一片亮晃晃的。他走近水池,看到佐助正站在之前那块用来做道具的镜子前练舞。

 

“老板,人家工作可比你积极多了~”

 

木叶丸拿了瓶水给鸣人,说佐助三个小时前就到了,然后一直一个人对着镜面练习跳舞。

 

鸣人也不说话,就站在水池雕像的旁边,安静地看着佐助练习。

 

宇智波显然不会注意到他。他太专注了,脚后跟已经被磨红,额上也满是汗。镜面的对比往往能够让一个舞者更好地看清自己的身姿并且及时作出调整。鸣人看得出来,现在那具年轻身体的每一次扭动,都在性感随意中带出了浮夸无常、摇摇欲坠的沉沦感。

 

没有打扰佐助,鸣人转身回到木叶丸那边。

 

一辆鲜红的跑车缓缓驶入广场,山中井野从车上下来了,前去迎接的员工难免兴奋,鸣人只随意地交代了几句就让紫苑开始给这位小天后化妆。

 

“帮她把头发扎起来盘在后面,前面的刘海弄卷,呆会儿换了衣服记得把面纱也戴上——井野,记住,”鸣人的视线从紫苑转到井野身上,“呆会儿拍的时候尽量低头。”

 

“哎?”山中井野正叫助理拿着小镜子以方便她察看自己的发型,这时不满地盯住鸣人,“难得能和佐助君一起拍MV,不让我露脸又是几个意思?”

 

“因为你只是出现在MV里的一个具有朦胧美的意象,并不需要有多清楚具体。在整个意境里你的脸是没有必要出现的。”

 

漩涡导演语气虽然温和,却还是让井野感到了这个男人的强硬,她不甘心地哼了一声:“知道啦~就和路人甲差不多嘛。不,路人甲还能有露脸的机会呢,我可就只是一个朦胧的意象而已。”

 

鸣人听得出她话里的讽刺与不乐意,笑了:“但你的金发会很耀眼。”

 

井野也笑了:“那佐助君现在在哪儿?鸣导,事后你帮我撮合撮合呗~”

 

这话虽然带着调侃的意味,但只有井野清楚这已经是自己难得的认真。从这个宇智波出道的时候她就关注对方了,不管从哪方面来说佐助都非常合她胃口,只不过一直没有接触的机会。现在好不容易逮住了,说什么也得尝试一把——当然她不会忽略现在鸣人和佐助可能会爆出绯闻关系的情况,只是直觉告诉她佐助并不是gay。所以,她想她得大胆一点。

 

正给她盘头发的紫苑听到这话也笑了:“你想追佐助君?就这么近距离的接触机会,其实完全不需要鸣导撮合,自己争取就行。佐助君很好说话的。”

 

“哪来的很好说话?”

 

鸣人对这两位小姐的谈话表现出一丝兴致。

 

“鸣导你不这样认为吗?我觉得佐助君虽然不喜欢和别人说话,但不会像其他明星那样摆架子,人也挺好相处的。嘛,可能是没人敢在你面前摆架子,所以你觉得看起来都差不多……”

 

“诶嘿?”井野笑得酒窝都出来了,“也就是说我完全可以放开手去追吗?之前总觉得佐助君挺麻木的呢,毕竟这么久都没见他和哪个女星传过绯闻……等等、会不会是已经有女朋友了?”她一下又皱起眉。

 

“应该没有。山中小姐努力一下我觉得还是有机会的。”紫苑替井野打气。

 

鸣人轻哼哼一声:“别说废话了,赶紧弄完一会儿过来。还有紫苑,一会儿让新招的那个影像设计师把这两天做的视频材料传过来,我等会儿要看看效果。”他说完就朝佐助那边过去了。

 

佐助一直都想着鬼女在鼓上独舞的场景,那种完全没有章法却将节奏感掌握得极好的妖异身姿,还有那鬼魅般反复无常的步伐,现在他大概明白君麻吕的意思了。

 

“练好了?”

 

佐助从镜子里看到了正在走近的鸣人,只是轻轻“嗯”了一声。鸣人听得出他的疲乏,把手里的水递过去,这瓶水他刚刚喝过。


这个时候羽高过来了,佐助接水的手立马缩回,只问:“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鸣人睨了羽高一眼,嗯哼一声: “可以。”

 

昭和神殿里所有的道具和器材都已经安置完毕,明黄的灯光照在外区,佐助重新换完衣服出来,鸣人正和他的团队交谈什么。

 

井野站在灯光下,她踏着和佐助同款设计的马丁靴,黑绸的宫廷裙像莲蓬一样落在整个地面,她在灯光下轻盈地转动了一圈,白褶里子如浪翻飞,划过她弧线美好的小腿。紫苑帮她盘的发型非常合适,鸣人说得没有错,这位小天后的金发确实十分惹眼,即便是在同一色调的光线下也不会显得黯淡。

 

“让出一台摄影机到后面拍摄。把音乐打开。”漩涡导演吩咐离得最近的一个工作人员,然后对站在不远处的佐助点点头。

 

走阶梯部分放到最后拍摄,现在他们要直接进入圆舞曲部分。

 

首先是绅士的华尔兹。井野的心几乎在狂跳,她的脸被神秘的褐色面纱遮掩,小巧鲜红的唇也若隐若现。当她看到宇智波沉静自若地朝她走来并露出微笑时,她的脸就红了。

 

依旧是一样的进程。只是这次多了群众演员,被明黄的灯影笼罩着、十几对不会露脸的年轻男女在光滑冰冷的地面旋转着跳着优雅的华尔兹,而佐助和井野则是被镜头紧紧捕捉的一对。

 

踏,踏,踏——

 

30秒后,镜头停在一双旋转的、冰冷的赤足上。


绅士退出了,绅士的女伴也退出了,所有的舞伴都退出了。

 

四方雕绘着繁复花纹的高大石柱上、月亮正投下缓缓移动的冷白光辉,只有一人眼睫轻垂,轻搂着月光下的骷髅人,有一个短暂的停顿。

 

这是一双藏有猫眼石碎片的眼睛,容易让人想起那句禁忌的情话——沉浸在你美丽的眼睛下,犹如沉浸于一个美梦,并且在你睫毛的阴影下长眠*。

 

悠悠的女高音扬起,群魔的歌谣开始了。

 

小恶魔脚腕上的铁链撞击着发出冰冷的声响、胸针纽扣十字架再一次被纷纷甩落在地,骷髅人将手轻搭在他的肩上,华尔兹被点燃黑暗的火焰,两人相互拥抱。

 

长达30秒的旋转,黑发人的舞姿空灵又诡异,千回百转间踏定每一个节奏点,那双腿仿佛成了黑天鹅的翅膀,黑色羽翼狂妄地在水面划过、只留下令水底鱼儿惊羡又恐慌的痕迹。

 

高音一阵峰回路转、他的翻然回旋如一道闪电直接撕开子夜的静谧。

 

在空旷冷寂的破碎殿堂,这只小恶魔的脚下生出了玫瑰尸骨的艳绝与苍凉。

 

山中井野认为自己的心脏现在正被一只手紧紧握住,她几乎无法从这个宇智波身上移开视线,并且她认为在场所有人应该都和她一样。

 

鸣人也盯着佐助的身影,这一部分很快就结束。

 

“佐助,去换衣服。”

 

这一场过了漩涡导演几乎没有给任何人休息的时间,马上就要进入到下一个场景。从鸣人这种果断的态度佐助知道自己也许已经成功了,他立刻跑去换回第一套黑礼服,在这之前他往鸣人那边看了一眼,发现鸣人也正看着他,并且冲他一笑。

 

佐助知道,自己确实成功了。

 

优雅的绅士坐在月光下的钢琴前,修长白皙的十指在琴键上错落有致地弹奏着,四面八方开始出现黑色囚笼,高高的铁栏在周围游移着、分不清绅士是在囚笼里还是在囚笼外。镜头很快从绅士清晰的全身转移到他身后的一个小红点,那红点是一个人圆润的脚趾甲。

 

小恶魔又来了。

 

他带着被鞭打过的伤痕累累的身躯,穿着那件被破损的黑衣、坐在囚笼上,仿佛在嘲笑绅士献给玛利亚的钢琴曲。脚踝的铁链打在囚笼上摇摇晃晃,他又仰起头、露出莹润光泽的天鹅般的脖子,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上方。

 

那里有耶稣被束缚在十字架上,痛苦的业火从天而降,他只是看着,无动于衷地、将一粒鲜红的樱桃缓缓放到唇边——

 

“重来。”鸣人有些火大地瞪着佐助,“我最后再说一遍,不准吃。”

 

即便被鸣人训了,佐助还是飞快地咽下嘴里的樱桃。马上工作人员又给他拿了颗新的。

 

到目前为止MV已经拍了三分之二,漩涡导演看了眼时间,又看看脚肿得可怜的宇智波,于是吩咐团队收拾好东西回酒店,明天再继续把剩下的部分和宣传材料拍了。

 

“耶~明天再继续!”


“鸣导,佐助君,辛苦啦!”

 

员工们亢奋无比,大脑还停留在刚刚宇智波跳舞的那一段,一边聊天一边收拾东西准备回酒店。佐助也要回酒店,当然在这之前他没有忘记提走那一大篮子樱桃。

 

28

 

连续几个小时的剧烈运动让佐助浑身疲软,回酒店的中途小腿还抽了一次筋,幸好那一大篮子樱桃给了他无限的力量。回酒店后他只想冲个澡然后睡觉,但又想起舞教的事情,于是重新打开笔电,进了迪达拉的个人网站。

 

迪达拉和蝎虽然都是十分优秀的爵士舞舞教,但两人风格却截然不同。蝎属于静水流中带突发动作的风格,而迪达拉则是全程活跃爆炸式类型。

 

手机响了,佐助从电脑上转开视线,是陌生号码。

 

“喂?”

 

“哈喽,二胖~”

 

一听到对面的声音佐助脸就一黑。

 

宇智波带土。他那长有一张充满罪恶感的脸的小叔叔。

 

佐助清楚地记得离家后他就把带土拉黑了,后来又换了号码,为的就是不让小叔叔再来骚扰他的前途。但没想到现在带土竟然换了个号码打过来,是鼬把他的号码泄露出去了吗?

 

佐助不愿意提及带土的身份,在他眼里他叔就是个流氓,还是混得特别差的那一种。

 

“你打错了。”

 

“你再装?有本事你挂电话,我们法庭上见。当红明星宇智波佐助欠债不还肯定是个头条吧?”

 

佐助嘁了一声:“法庭才不会让你这种流氓进去。”

 

“法庭怎么会拒绝我这么英俊帅气的流氓?”佐助已经能够想象带土犯贱的笑容,“再者,撇开长辈关系不说,我好歹也是你的债主,要知道债主可是比上帝都要更优先排第一,你这什么态度?”

 

佐助想起当初他离家时借了他叔的高利贷出来独闯江湖,但现在他无所畏惧:“哼,当初约好的是十年后还钱,你现在要债也没用。”

 

“喔唷~你欠钱还欠出骨气来了?这只是口头约定,可没写在条约上。”

 

“叔你烦死了,我现在很忙,才没空理你。再说就算我现在有钱也不会还你,”佐助噼里啪啦地说完想要早点挂电话,“更别说我现在没钱。”

 

宇智波带土在那边猖狂地笑了一声:“麻烦你自动除去宇智波族籍,我们宇智波没有穷蛋。”

 

“我要挂了,不想听到你愚蠢的声音。”

 

“那还钱。”

 

“没钱!”

 

“你现在可是当红明星了,连这点钱都还不起?”

 

“当红明星怎么了?我现在连两个舞教都请不起。”

 

“什么舞教?”

 

“和你说了你也不懂。”

 

“那还钱。”

 

“就是教人跳舞的,你烦死了——”佐助不自觉地提高声音,“我看中了两个舞教,但他们要求的薪酬太高了,我请不起。”

 

“谁啊?区区跳舞的薪酬能有多高?”

 

“你压根不懂艺术。”佐助再次嫌弃带土是个流氓。

 

“我不懂。你告诉我那什么舞教是谁,我倒要看看他们薪酬能有多高。”

 

“凭什么告诉你?”

 

“还钱。”

 

“迪达拉和赤砂之蝎!”佐助真是痛恨当初的自己为什么要向带土借钱作为离家出走的经费,“你知道又能怎么样?”

 

带土明显沉默了一下,再开口仍然是毫不讲理的:“人家薪酬高,你不能和他们商量一下打个折扣什么的?要学会谈判嘛。”

 

“你怎么不说优惠券?”佐助不留余地地讽刺,“还打折,叔你以为买菜呢。”

 

“哼,说不准他们真会打折。”带土只是这样说,然后就挂了电话。

 

简直莫名其妙。显然习惯了带土一直以来莫名其妙的画风,佐助也懒得注意对方的话,收拾一番就准备洗澡。

 

夜里空气清新,一株夜来香就生长在佐助客房的窗外。沐浴后他总算感到浑身的疲劳稍微得到了缓解,从浴室里出来时电脑页面上的爵士舞教学视频也已经下载完毕。

 

这个视频是迪达拉在个人网站上发布的。说起来这家伙的服装还真是夸张,还是赤砂之蝎看起来要正经一些。

 

他端着牛奶走近书桌,身后这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碰!水杯摔碎的声音,牛奶溅了一地。

 

站在门口的鸣人皱了皱眉。

 

门本来是开着的,但为了让自己表现得稍微绅士一点,出于礼节进门前他还是敲了两下木板,但他没想到屋子里的人一听到敲门声手里的水杯都拿不稳了。

 

“敲个门而已,至于吓成这样吗。”

 

“谁让你突然出现在门口。”

 

佐助低声嘟囔一句,蹲下身子去收拾碎玻璃片。鸣人盯着他,没有放过他刚刚明显闪躲的眼神。

 

“去浴室拿毛巾来。”

 

他走过去将人拉起来,挽起袖子开始清理这些碎玻璃片。


佐助一声不吭地进浴室拿毛巾。但现在,他的心脏正处于剧烈跳动的状态。他意识到自己竟然刚刚在鸣人的注视下回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不得不说这让他产生了强烈的不安。

 

之前因为发烧的事鸣人在医院里火冒三丈,如果这个事情也被鸣人知道,搞不好鸣人会直接掐死他。

 

更重要的是,佐助其实偷偷换位思考过,如果哪天因为他不在身边,鸣人去找他结果碰上流氓被占了便宜,那对他而言时候肯定会相当自责自己没能陪在对方身边。这种愧疚的心情会十分折磨人,佐助清楚这一点。

 

但这样一想他又忍不住脑补了下鸣人被占便宜的模样……好吧,他绝对会气炸的。

 

现在应该想点开心的事情。对了,小狐狸吊坠。

 

把毛巾递给正收拾碎玻璃的鸣人后佐助走到床边,从枕头下摸出那个吊坠。他将它紧紧握在手心,走近鸣人时不自觉地把双手背在身后,深深吸了口气:“鸣人。”

 

“嗯?”

 

“唔、如果我说我今天在路上捡到一个看起来比较可爱的小东西当然我可以保证是因为它掉在路中间实在太碍眼了为了维护城市清洁卫生我才不得不把它捡起来的然后恰好我又发现这个东西好像比较适合你因为你们看起来都一样蠢不过我可没说要送给你所以——你想要看看吗?”

 

“脚、别踩着玻璃——什么东西?”

 

碎玻璃被丢进了垃圾桶,鸣人用毛巾慢慢把地板上的牛奶擦干净,然后往浴室走。佐助立刻跟在他屁股后面进了浴室:

 

“和你一模一样的东西。”

 

鸣人用水冲洗着毛巾,回过头时看到这个宇智波眼底狡黠的笑。他轻哼一声也笑了,将毛巾挂好走近佐助:

 

“和我一样?你不会把火影展馆里我的真人蜡像搬回来了吧?”

 

“蜡像有什么好稀罕的。”

 

佐助嘁了一声,然后拿出一直握着的小狐狸吊坠。金色的狐狸脑袋在那双蓝眼睛前晃了晃。

 

佐助自认为这个狐狸是非常可爱的,他当然也想从鸣人那里得到同样的答案:“怎么样?”话一出口他就感到自己的语气有点小兴奋,连忙咳嗽两声,补充一句,“也不知道是哪个蠢货把它掉在马路上了。”

 

“你要我说实话?”


鸣人盯着这个狐狸吊坠两秒,视线很快转移到佐助脸上。

 

“漂亮的实话。”

 

“有点丑。”

 

“那你也丑。”

 

佐助的眼神瞬间变得凶残,他收了吊坠转身就走。鸣人笑了,大步跟上去拉住他胳膊。

 

两个人推推搡搡滚到了床上,鸣人从佐助手里取回那个吊坠,他把这块透明的狐狸吊坠贴在佐助的嘴唇上,凑上去亲了一口。两个人嘴唇之间抵着一块小狐狸,温度却毫无妨碍地与彼此相融了。

 

“现在不丑了。”鸣人说。

 

佐助还是不乐意地哼了一声。

 

鸣人把吊坠牢牢握在手心,轻笑着,眸色渐渐变深,如同大海。被这样注视着佐助的视线一时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好在鸣人这时看了眼时间,马上就要到十二点了。

 

“今天跳得很棒,”他盯着佐助,忽然这样说。

“……”

“那么,晚安。”

 

佐助一愣,连忙拉住鸣人的手臂:“你今晚就在这里睡。”

 

“为什么?”

 

“……”

 

佐助说不出理由,并且他以为鸣人会直接答应他而不是询问原因。

 

两人沉默了几秒,还是鸣人先开口:“那我过去拿一下电脑。”

 

佐助松手了,没一分钟鸣人抱着他的笔记本回来了,他进门时顺手将灯关掉,只留床前的台灯。

 

上床后鸣人就开始敲键盘,佐助抱着枕头把脑袋凑过去看,一下瞪大眼,是《潘和山羊》的人物剧照图。

 

“你之前还说你没有?!”

 

他看到我爱罗的人物照刷刷刷刷的飞过,“嗷”了一声连忙伸出爪子想在鸣人的键盘上按暂停,鸣人这时“啪”的一下把电脑关掉了。

 

“我现在需要安静的工作,佐助。”言下之意是你能不能乖乖地睡到一边去。

 

两个人挤一块儿,开着空调都觉得热,鸣人只穿着宽松的睡裤,而佐助完全像只软骨猫一样没有一丝危机感紧紧挨着他。这让漩涡导演有点难以维持自己的注意力,同时他很火大佐助还在提我爱罗的事情。

 

“你工作你的,我看我的,这矛盾吗?”佐助理直气壮,“还有,等会儿你得把我爱罗的剧照全发给我。”

 

“为什么?”鸣人觉得有必要探讨一下这个问题,“说真的我很好奇你会成为我爱罗脑残粉的原因。”

 

“他帅。”

 

“肤浅。”

 

“有钱。”

 

“庸俗。”

 

“脾气好。”

 

“……”

“身手好。”

“……”

 

“超级棒——”

 

鸣人不想再打开电脑看着我爱罗那张蠢脸了。佐助想把电脑抢过去,但鸣人直接把笔电放下地板,拉过他:“听过等价交换没有,宇智波先生?”

 

“多少钱,你说。”

 

身上只剩一元钱的宇智波先生这样说,已经准备为了得到偶像的剧照图付出所有家产。

 

鸣人嗯哼一声:“让我高兴就行。”他看似不在意地瞥佐助一眼。

 

让人高兴什么的、不就是要亲亲要抱抱吗?佐助陷入对鸣人人品的短暂抨击之中。当然如果鸣人知道他心里所想的话大概又会有疑问,那就是这人为什么老是把他想得这么单纯?

 

佐助不得不蹭起身,拿出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的气势在这厚颜无耻的男人嘴上吧唧了一下,只是这一下,鸣人突然一把按住他后脑勺,两人即刻陷入绵长的交缠中。

 

台灯关了,已经十二点了。


两人安静地躺在床上。在佐助晕乎乎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听到鸣人清醒的声音:

 

“今天我敲门的时候,你以为是谁?”

 

佐助一下清醒过来,愣愣地看着天花板,迟迟没有给出回答。

 

鸣人等了好半天没有结果,这时转过身一把连人带被搂过,佐助连忙往旁边滚,还是被他搂回来:“躲什么?”

 

“挨着热。”

 

“刚刚不说热?”

 

“漩涡先生,”被紧握住手腕的佐助不高兴地蹙眉,“你想捏断我的手吗?

 

“我向你道歉。”鸣人松开手,平静地看着佐助,只是这道歉的语气听不出几分真情实感,“但我知道你有事情瞒着我,现在这个想法更坚定了。”

 

“隐私权知道吗漩涡先生?你不应该妄想掌控所有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

 

“你说得没错。”鸣人表示赞同,同样,这赞同的语气分不出是真诚的还是伪装的,“那我可以郑重其事地向你提问吗?”

 

“我拒绝回答。我有拒绝的权利。”

 

鸣人不再说话,就那样侧躺着看着他。

 

佐助哼了一声,不过他突然又想起一件事,眼睛亮铮铮地盯着鸣人:“之前有件事情我忘了问你,你是不是有个私人号码?”

 

鸣人嗯哼一声:“我拒绝回答。我也有拒绝的权利。”

 

“我现在宣布没收你的拒绝权。”佐助说,“解释一下你的私人号码这件事情,漩涡公民。”

 

“你这是霸王法律吧,宇智波公民?”鸣人不无讽刺地笑了,伸手扯他的脸,“我看这脸皮也挺薄的,怎么就能这么厚颜无耻?”




tbc.

*波德莱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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