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别放屁股道具)

我视他的骄傲如珍宝。

分手前后的反差萌22

*现架娱乐圈AU

*人物ooc人物ooc人物ooc注意避雷

*27岁黑花贱导演鸣x 20岁蠢萌炸艺人助

*鸣人自带桃花属性,佐助自带天然属性+迫带霉属性

*依旧狗血

 

22


油女医生有点为难。

 

他把体温计从病人嘴里拔出来的时候费了好半天劲,他怀疑病人把体温计当成吃的了,拔出来后对方还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声“愚蠢的猴子”。

 

好吧油女医生不知道这是不是在说他,他对此也不感兴趣。但现在的情况显然算不上乐观,这个病人处于高烧状态,已经到了四十度。

 

“志乃,怎么样?”

 

鸣人站在病床旁边,紧盯着他的小学邻居兼初中同学。

 

一旁的水月也有点坐立不安。或许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一个小时前他们顺利地离开了那个自然山区,中途没有遇到任何野生动物,快速下山后就直奔到附近最近的医院。

 

空气里满是消毒水的冰冷味道,鸣人看着自己的老朋友从透明密封袋里抽出一根银质针,一时皱眉:“你干什么?”

 

油女医生走到病床边:“他的体温太高了,先放点血,等下我再让护士过来挂点滴。”

 

鸣人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油女志乃已经拿起针,然后抬起佐助的手。他冷静地对着病人的手指尖端扎了进去,接着第二根、第三根……鲜血珠很快就从病人的指端冒出,医生面不改色地用纱布抹掉,顺便在被扎过的地方用力挤了挤,又冒出血珠,又抹掉。反反复复几次,原本白腻的手指也被揉得充血,病人的手这才被轻轻放回被子下。

 

整个过程鸣人的眉就没有松展开,那针好像扎在自己身上一样。所幸他知道志乃是中医科学院毕业的,放血也是中医的一种手段。


最后他送志乃离开,两个人走在回廊上,志乃这时才冷淡地开口:

 

“烧成这样才送过来,你到底在干什么?我知道你在圈子里玩得很开,但既然是男朋友的话,不管是不是认真交往,最起码还是要照顾好人家的身体吧?”

 

“……抱歉。”

 

“和我道歉有什么用?说实话最开始看到你把人送来的时候,我更生气一些……不过现在还好点。”

 

“为什么?”鸣人问。

 

对方继续平静道:“我接过不少同性病人的例子,这些年轻人玩起来压根不知节制,被送来的人多数都是因为夏体丝(吃瓜马赛克)裂而引发感染导致高烧,所以最开始看到你送人过来的时候我以为又是这种情况……不过还好,看来你也不是媒体报道的那么乱来。”

 

鸣人只轻笑哼出一声,志乃又瞥过他手臂纱布上的血迹。

 

“怎么搞的?”

 

“这个?猴子抓的。”

 

“来的时候怎么不说?现在跟我去处理一下。”

 

“等一下再说吧,佐助……”

 

“护士会负责给他打点滴的,但你的伤口必须好好检查一番。放心,现在还有鬼灯留在病房,我会尽快帮你处理完的。”

 

接近十一点,水月无聊地削着苹果,整个病房安静得让他觉得不自在,他只能自说自话来排遣寂寞了:

 

“这地球还真是小啊~处处都是熟人,佐助你肯定不知道这家医院里还躺着个大人物,对,就是自来也,很巧吧?还有还有,值班医生还是鸣导的朋友,怎么觉得全场都是鸣导控场呢,这真不是在拍戏?……说起来佐大爷,你这家伙果然每次都这么麻烦人呐,以后要是找了女朋友估计这女朋友也得熬成你妈吧,还有啊,我再也不想坐鸣导的车了,我觉得他肯定是个暴力车手,下山的时候我胃都快被甩出来了,好吧考虑到你情况紧急我也只好委屈一下自己了……所以,你还是快点醒过来,我可不想被蛇总骂。”

 

他咕哝几句后又安静地看着躺着病床上的人,然后叹口气,这家伙……要是知道自己在睡着的时候被一个医生扎了好几针估计得爆炸吧?噗。

 

门被推开,鸣人进来了。

 

“啊,鸣导……”

 

说起来,水月才察觉自己好像忽略了一个问题。他一直没搞懂为什么一路上鸣人的反应比身为佐助好友的他还激烈,但不得不说也多亏了对方的存在,如果换作他一个人的话肯定没办法处理那种意外情况,到时候要是把佐助烧成傻瓜估计就不是被蛇总骂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你不回家吗?”

 

鸣人的眼神看起来已经很疲倦了。

 

水月摇摇脑袋。鸣人也不管他,摸出手机给我爱罗发了条短信。他知道我爱罗现在在自来也的病房,之前他告诉对方最迟会在明天赶回来,但现在既然回来了还是先报个平安比较好。好吧,见鬼的平安,一看到躺在病床上的佐助鸣人本是平静的眼底又起了几丝波澜。

 

没到五分钟病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我爱罗走进来时看到病床上的佐助显然有些惊讶,不过他还是先向鸣人传达了自来也已经醒了的消息。

 

鸣人一愣:“什么时候醒的?”

 

“就在刚刚。大概在你联系我前两分钟。”

 

“我爱罗,你留在这里帮我看一下。”


鸣人也不做多想,转身离开了病房。

 

啊,走掉了。看着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水月不知为何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现在病房里只剩三个人了。他和那位大影帝对视一眼,选择继续埋下脑袋削自己的苹果。


我爱罗的视线最终停留在病床上的佐助身上:“所以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是不小心跑错地方了,然后……嗯,遇上了猴子,然后他,”水月指了指佐助,“发烧了。”

 

“鸣人找到你们的?”

 

“嗯。”

 

我爱罗走近病床,刚想再问问佐助现在的情况,偏偏这时候手机响了,是鹿丸打过来的。他快步离开病房到外面去接电话,所幸这一栋楼都是特殊病房,目前只有两个病人入住,因此即便是在外面打电话也不会干扰到其他人。

 

水月继续慢吞吞地削着苹果,削到三分之二的时候他抬头,吓了一跳:“你醒了?”

 

佐助是刚醒的。他的眼睛还不是十分清明,听到水月的声音也只是迷迷糊糊地转过脑袋。他看到水月坐在不远处,手里一把铮亮的水果刀,还有一颗圆润的苹果。

 

“要不要喝水?”

 

“不要。”

 

虽然嘴皮很干但确实不想喝水,佐助盯着那个苹果,意识正在逐渐恢复。

 

见佐助没什么特别要求水月也懒得动了,于是啰里啰嗦地把这一路的过程说给他听,什么鸣人多么厉害带着他们离开了那个地方,还把他送到了医院,刚刚有个医生扎了他的手,现在他需要好好休息——佐助能够得到的讯息大概就是这些。

 

他从被子下伸出那只带有痛感的手,看到中间三个手指的指端都有明显的小红点,不乐意地蹙眉:“为什么扎手?”以往这种情况不都是扎屁股的吗?

 

“哼,”水月幸灾乐祸地笑了,“扎你你还不是只有受着,谁叫你发烧,该。”

 

佐助一眼瞪了过去,水月一脸讨打地吐吐舌头。一旦清醒就睡不着了,房间里只有水月,佐助表示虽然不乐意,但也只能勉为其难地翻个身侧躺着,安静地盯着水月手里正被削的苹果。

 

等等,


“那谁帮我换的衣服……?”

 

“我去上个厕所回来你已经穿好病服躺床上了。估计是那个看起来超级漂亮的护士姐姐吧?她当时对着你可是全程星星眼,嘛,虽然很快就被油女医生给叫出去了。”

 

最后一截苹果皮,佐助见水月终于削完,舔舔嘴皮子,便蹭起身来伸出手。

 

“还有啊,”水月这时吧唧一口把苹果往自己嘴里送了,“我告诉你哦,自来也老师就在这个走廊的另一边——他发生了连环车祸,现在是鸣导在帮他处理所有的事情,”他将苹果嚼得吧唧吧唧响,“说起来鸣导还真是事情倍儿多,事后你要好好感谢人家才是——明天我就让香磷他们过来照顾你,不过,在之前佐助,我们必须得统一口径。”

 

佐助只翻过身留个冷漠的后脑勺给他:“你出去。”

 

“哈?又怎么了你?话说我刚刚说的你听到没有,”手机忽然一震,水月不得不对中止谈话摸出手机,“谁啊大晚上的烦不烦?”然而一看到上面的来电人时他心里顿时卧槽了一声,“我说佐助、我接个电话,就按我刚刚说的统一口径知道吗,如果蛇总也打给你,你千万别说是我把你带到那个山区里去的,不然他得骂死我,就说我们俩在昭和神殿逛了一圈然后你吹了风就感冒了——”水月一边说一边往门外走,“喂喂蛇总——哈哈,没事,今下午玩得很开心啊,佐助?他也很开心……”


鸣人直接推门进去,看到了半坐在床上正翻着几张纸的自来也,还有正在旁边帮他接水的雏田。

 

他一愣:“雏田,这么晚了你还没回家?”

 

“啊,鸣人君。”雏田倒是很懂事地点点头,“那你们聊。”她避开了鸣人的问题,朝自来也笑笑便起身离开,在那之前还非常体贴地将门轻轻拉上。

 

自来也的气色已经恢复了些,他抬头看着鸣人,鸣人走近坐在他床边的凳子上。师徒俩安静地对视了几秒,鸣人这时一笑,自来也也是一笑。

 

“好点了吗?”

 

自来也点点头。

 

“现在说话应该还是很吃力吧?那还是由我来说好了,这几天事情挺多的,你可以点头或者摇头,尽量不要开口。”

 

自来也又是一笑,发出几个虚弱的音节:“你这臭小子……”

 

“对,就是这个臭小子现在得帮你处理一大堆麻烦事。”鸣人看似不乐意地轻哼一声,“总而言之你现在先以疗养为主,你手头上的那些工作我会帮你处理完的。虽然平时你也总是丢些事情给我做没错……这次托你的福我可真是体会到什么叫一个头两个大了……或者说三个大更合适。”

 

自来也挑眉。

 

鸣人一笑:“暂时不和你解释,早晚你会知道的。”

 

自来也这时拿起手里的那几张纸,鸣人接过来,一眼扫过上面的信息。是剧本。

 

“我也正打算和你商量这个事情,怎么,你想按原本计划的时间来?”

 

自来也点点头,然后盯着鸣人。鸣人大概能懂他的意思,这就是要自己来导演这部电影的意思,不过不得不说的是鸣人并没有看过自来也这部电影的剧本……或者说,从一开始自来也说这是一部以爱情为主的小说时他就没有多大的兴趣。

 

但他也不可能拒绝自来也的要求。

 

“我来指导也没问题……不过你这上面,”鸣人瞄到下面一排演员钦定列表,“怎么没男主角?”女主角是日向雏田,女二是山中井野,男二是佐井,还有日向花火、天天等人助演。

 

自来也这时开口了:“还没选……”他吐字很慢,但依旧清晰,“说实话,臭小子,当了这么多年导演,自己来演演怎么样?”

 

鸣人捏着剧本的一角,一时抬头对上自来也充满“爱的笑意”的目光,他挑挑眉,自来也也挑挑眉,师徒俩小眼对大眼。

 

“你的意思是……?不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吧?”

 

自来也点点头。

 

“我可不会演戏啊我说。”鸣人直接拒绝了,“我指导没问题,但我压根不会演戏,还有就是,就算会演,我也不喜欢这种戏……”话虽然直接了当,但他对自己的老师向来都是直来直往惯了的,知道对方也不会介意这一点,“话说回来,好色仙人你写了那么多年的重口味,怎么突然就想换小清新了?”

 

“你就不允许我画风突变一回?”自来也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冷哼,“也不是要你演男主……但我理想的男主就是你这样的,你可以帮我筛选一个和你一样的演员。”

 

“懂,你是想找我爸来演。”

 

“没大没小……”

 

见自来也瞪起眼,鸣人只轻笑两声,

 

“好啦好啦,那你别管这么多了,我会尽快把人选出来的,到时候直接把人带到你眼前来让你看看够不够格,这样总行了吧?”

 

“要是找不到怎么办?”

 

鸣人一笑:“会找到的。”

 

我爱罗再次进入病房里鬼灯已经离开了,反倒是佐助已经醒了过来,点滴也挂好了,他一个人躺在床上,睁着双黑亮黑亮的眼睛瞪着天花板。

 

听到有动静佐助偏过脑袋,看到我爱罗时明显一愣,立马就想蹭起身子来。

 

我爱罗大步跨过去帮这人坐起来,把一个枕头垫在他背后,见对方白里透红的脸上还带有汗渍,想这次恐怕是烧得不轻:“你要不要喝水?”

 

佐助摇摇头,让我爱罗坐在他床边。

 

我爱罗一笑,按照佐助的意思在靠他最近的地方坐了下来:“什么时候醒的?鬼灯人呢?”

 

“应该是被蛇总叫回公司去了、不用管他。”难得能够和偶像单独相处,佐助绝对不愿意错过造物主这么大的一个机会,一时间眼睛都有点发亮,“我爱罗,我……”

 

“佐助,现在你需要好好休息,我们不讨论工作上的事情。”我爱罗仿佛能看穿这个宇智波的心思,直接把他的话堵了回去,“聊点生活上的其他事情放松一下也是可以的。”

 

“电影不算工作。”

 

生活上的事情有什么好聊的?佐助的眼神表示了他现在就是非常想和我爱罗讨论他的那三部黑帮片,他有很多很多问题想问我爱罗,比如说为什么白明明被再不斩虐待成那样,最后却又愿意为了救再不斩死在守鹤的枪下?作为守鹤的扮演者,我爱罗对白这个角色的看法又是怎么样的?

 

看着佐助期待的眼神,我爱罗最后妥协了,

 

“好吧,我知道你想聊什么。”

 

毕竟鸣人和他说过佐助非常喜欢他演的守鹤,也非常喜欢白这一角色。


从自来也那边过来时正好碰到志乃站在佐助的病房门前,似乎正要进去,看到鸣人走过来又停在了门口。

 

“鸣人。”

 

“这个是佐助的病案吗?”

 

鸣人一眼瞄到对方手里的东西。志乃点点头,然后将病案递给他:“对,你先代签个字,他家属现在都不在身边吧。”

 

“看来你很喜欢黑道类型的电影题材?”

 

佐助摇摇头,立刻又点头:“虽然这部电影很棒,但我就是觉得你扮演的守鹤比起整个电影来说更吸引人。我妈妈也很喜欢你的作品。”

 

佐助说的是实话,美琴确实喜欢我爱罗的电影。尽管家里也只有美琴和他一样喜欢我爱罗的电影了。当然他不会告诉我爱罗他叔嘲笑过这部片子拍得太假,他觉得那是他叔的嫉妒心在作祟。

 

“如果说角色的魅力超过了整部作品,这样的作品,”我爱罗顿了顿,“从某种层次上来说也是失败的。”

 

佐助一见偶像摆出忧郁脸连忙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电影很成功、你更……”

 

“高烧复发?”

 

鸣人捏着病案的一角,眉头一时狠狠皱起。

 

志乃点头:“这个时间段患感冒的人不少,更多人是因为稍加不注意就由轻感冒直接转为重感冒。我们的护士在刚才挂点滴时询问了一下宇智波君最近的身体情况,才知道他来这里之前已经发过一次高烧,就现在这次复发的情况来看,上次的情况相当不乐观,可能比这次还要严重。”

 

相当不乐观……鸣人眼神沉了下来:“我知道了。谢谢。”

 

佐助又开始询问我爱罗拍那部黑道电影时受伤真假的事情,鸣人这时推开病房的门。我爱罗一眼瞥过去,看到对方的脸色不出意料地有了些倦意。

 

“我认为你现在需要休息一下。”

 

“我当然会休息。”鸣人对我爱罗说,目光却直勾勾地盯着佐助,“今晚我在这边睡,我爱罗你先去自来也那边吧。”

 

看得出鸣人是有话想单独和佐助说,我爱罗还是很识趣地站起身。离开前他对佐助笑了笑:“那么,明天再继续我们的话题。”

 

佐助点点头。

 

病房门被鸣人轻轻关住了。

 

佐助看到他前男友在门口来回慢步走动,一只手插在腰上,一只手似乎有些烦躁地抓过自己的金发。

 

“鸣人?”

 

佐助发誓金发男人在转过身时的眼神让他在一瞬间以为对方想要掐死自己,那种风暴欲来的阴沉表情更是让他觉得莫名其妙。

 

“你瞪我干什么?”

 

但佐助可不怕被掐死,他勇敢地瞪了回去。

 

“油女医生刚刚告诉我一件事情。”

 

“我没说他是猴子。”

 

“他没说你把他当成了猴子,只说有人是高烧复发,复发——”鸣人重复了一遍,并且将这两个字咬得很重,“你能向我解释一下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吗?”

 

佐助一时沉默地盯着他,并不说话。

 

鸣人这时快步走近病床,两只手都撑在床上,他铁青着脸,眼神带火地盯着佐助:“什么时候的事情?你最好说实话。”

 

佐助一点都不想屈服于鸣人的淫威:“昨天晚上。”

 

“那你是因为发烧才想去我房间找我的?”

 

“我说了是想找你道歉的。”

 

“你连自己发烧了都不知道?”

 

“……当时没有反应过来。”

 

“那今早我打电话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又没问。”

 

佐助理直气壮地反驳了一盘。不,那个时候他正纠结怎么开口向鸣人道歉,哪里还想得到这么多。

 

“我没问?这种事情还需要别人问吗?!”但鸣人突然低吼出声,把佐助吓了一跳,“你生病了是不是还得等医生亲自来问你你才会让他治疗?!我想不到的事情多了去了,每天一一问你一遍?!你今天发烧了没有?你今天摔到没有?你今天被车撞了没有?总是这么稀里糊涂的,怎么,偶尔聪明一次对你来说真有那么难?!”

 

“我没有稀里糊……”

 

“对,你当然没有稀里糊涂的,你最聪明了,发高烧还搞不清状况的是我,路标都不看就跑到山区里去的也是我,别人说点什么立马就跟着学的也是我,都是我稀里糊涂是吧?平时这样就算了,每次关键时刻都搞不清状况,还有脸赌气,我看你哪天要是被卖了估计都还会开心地帮着人家数钱——”

 

鸣人声音越来越大,震得佐助脑袋嗡嗡响,那些话就像针尖一样刺进他的耳膜。

 

鸣人那张铁青的脸几乎凑到他面前。两个人近距离对视,鸣人的眼神毫不动摇,佐助喉结动了动,手在被子下紧紧抓住床单,很快就开口:

 

“如果你要说的就是这些,那现在可以离开了。”他拉开被子直接缩了进去,“我现在是病人,”还是个被一只土猴子抢了红薯、身心都受到重创的病人,“只接受关心,其他全部反弹。”

 

“你还知道你是病人……”鸣人不无讽刺地说,吼了一通后他眼底狂暴的情绪似乎稍微有所平复,他盯着白色床单下冒出的那一撮炸毛,室内一时陷入死寂。

 

这沉默真是该死的让人头痛欲裂。

 

鸣人舔了舔干燥的嘴皮,很快又开口:“佐助。”

 

他伸出一只手想要将人拉起来。

 

“病人只接受关心。”佐助一边闷着声音嘟囔一边胡乱伸出手来拍开他的手,那滚烫的温度几乎灼伤鸣人的皮肤,“你出去。”他下了逐客令。

 

“佐助。”

 

鸣人的声音十分沙哑,这一次他用力直接将人强行拉起来。佐助被迫重新坐起来。

 

看到这个宇智波眼睛红得像兔子、那张脸却始终倔强地紧绷着的模样,鸣人有些懊恼地抓过自己的头发,他的蓝眼睛看起来更加暴躁了,动作却很温和地一把将对方柔软高温的身体搂进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

 

他几乎有些语无伦次地重复着这三个字,声音沙哑性感但充满懊悔。很快他抬起头,两个人额头一时紧紧相抵,他安静地注视着佐助,一只手安抚地顺着佐助的脊背,又稍稍低头吻过去。


 

后面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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