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别放屁股道具)

我视他的骄傲如珍宝。

分手前后的反差萌19

*现架娱乐圈AU

*人物ooc人物ooc人物ooc注意避雷

*27岁黑花贱导演鸣x 20岁蠢萌炸艺人助

*鸣人自带桃花属性,佐助自带天然属性+迫带霉属性

*此章有路人强未遂情节,一两句描写,注意避雷


19

 

佐助垂着脑袋靠着石柱,脸上毫无表情。他知道鸣人正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死死盯着他,那目光带着将人灼伤的温度,仿佛要在他脸上盯出个洞,然而这男人的口吻却是完全与之相反的冰凉:

 

“你在神游天外还是在做什么?被人摸都不知道躲开?”

 

“我躲了。”

 

佐助的口吻反而显得平静,只是他始终不去正视鸣人,眉睫轻垂着在眼下落成了扇形的阴影,遮挡着他眼底的情绪。

 

“明天再试后半部分吧,今天太晚了。”

 

佐助忘了自己睡了一下午的事情,这样说也不等对方同意就自顾自地走开走。很快他就被鸣人一只手强行拉回来了,又重新抵在那根冰冷的石柱上。

 

“你在和我闹什么别扭?”鸣人的蓝眼睛再次眯缝起来,温热的吐息全喷撒在佐助脸上,他逼着佐助与他正面相对,一只手撑在石柱上显然不会轻易让佐助离开,随即又认真问:“还是说我又做了什么让你感到不舒服的事情?”

 

佐助或许不清楚鸣人一直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最起码鸣人对他就是这样的。两人交往时少不了各种大吵小吵,若是佐助有错在先,无意间流露出的委屈脸就能让鸣人立刻心软。只是现在佐助摆不出委屈脸了,他只是抬头冷冷地盯住了鸣人。

 

这种许久不见的高傲神色让鸣人开始认真回忆他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得罪了这个宇智波。

 

“和你有关系吗?”佐助这样问。他一开口,吐出的气息都蹿到了鸣人嘴上。即便如此那片蔚蓝色的眼底依旧波澜不惊,而佐助也超乎往常地很平静。

 

鸣人大概能听出佐助话里的意思,眉头皱起:“我不和你绕弯子,佐助。但我要弄清楚到底又是哪里出错了,要知道你总是这样莫名其妙地发脾气。”

 

佐助稍微瞪大眼。莫名其妙地发脾气?还加了“总是”。

 

不得不说这结论真是该死的准确,一下就戳中宇智波那颗年轻敏感的心,鸣人的眼神可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佐助的胸口从刚刚开始就有点发闷,他觉得大概是有铅块堵在他的肺部,尽管如此他的面部还是维持着冷硬的表情,一分钟后就偏过脑袋不悦地开口:

 

“我也不和你绕弯子。你全身都惹到我、辣到我眼睛了。”

 

“……”

 

“分手了还管这么宽,”趁鸣人没说话他又飞快地添了一句,“也不怕别人说你贱……”最后一句话他不自觉地压低声音,但尽管如此,对两个人来说也已经足够清楚。

 

这话一出口佐助立刻就后悔了,他下意识抬头,看到鸣人眼睛里的温度已经一点点降下来,最后变得暗沉。但即便这样他的薄脸皮也不允许他轻易表现出后悔的模样,只能继续强硬地与鸣人对视着,实际上心里已经开始不知所措。

 

鸣人很快就轻描淡写地冒出一句话:“我早该知道你就是这样的。”

 

“……”

 

“我也懒得和你多说,反正你就是这样认定的。你说得没错,我们确实已经分手了,不过我还是希望我们能够做到分手愉快——这次的MV就当我送你的分手礼物好了,你喜欢就接受,不喜欢拒绝也行,反正我应该不会再厚着脸皮送你第二件这样的礼物了,至于为什么——免得别人说我贱。”

 

最后几个字鸣人一字一顿,听得佐助有些发憷。

 

不得不说鸣人现在有些火大,不,应该是很火大才对。他很少说狠话,只是这一次他无论如何都要让这个宇智波先承认自己的错误,他觉得有必要纠正对方这种随时都可能发脾气的坏毛病。

 

这里要解释的是,就算交往过好几个月鸣人也一直都不清楚年轻恋人的家庭情况。只能说姓宇智波的太多了,上到国政大臣下到卖油条的小摊贩,有贵族也有平民,而佐助很少(几乎没有)对鸣人提过他的家人。鸣人我无法猜测他是属于哪一层。但既然对方不愿意说,鸣人也不会多问,他只是猜想佐助很有可能属于被家人惯坏的独子一类,现在基本也可以肯定了。

 

要知道他当初会喜欢上这个宇智波就是因为对方的纯粹与简单,偶尔还蠢萌,说什么的话做什么样的事情,连绕弯都不会,在娱乐圈的泥石流中这样的人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一股清流。但是,纯粹过头了偶尔也会惹人头疼,别人说了点什么他立马就跟着学了,嗯你说刚刚那个“贱”字?抱歉鸣人可不相信这是佐助自己的说法。

 

两人僵持的时候鸣人手机忽然响了,佐助注意鸣人还没按下接听键就先皱起了眉。

 

木叶丸和原野走到山脚处,原野停在最后一步台阶上,转过身望着木叶丸。

 

“我说,木叶丸大哥,就不能再帮我说说情?”他依旧拿出明朗的微笑,“好歹我也是你一手提拔上来的啊,突然把我炒掉简直就是莫名其妙嘛~”

 

“你觉得莫名其妙?”木叶丸见这人惹事了还一脸平静的模样,不由有点火大,“你私底下打扰宇智波君,这违背了工作规矩,被鸣导逮了个现场,这还叫莫名其妙?!”

 

“别装了,什么叫逮了个现场?”原野虽然依旧微笑,却冷了眼神,“真当我是瞎子?亏我刚开始还相信了宇智波君,还真以为他们是朋友呢,搞了半天还是这种完全没有惊喜感的发展……算我倒霉,认栽就是。那你能把宇智波君的电话号码给我一下吗,今晚让他有了不愉快的记忆,起码让我道个歉吧?”

 

“不能。”木叶丸冷着声音直接拒绝了。

 

“哟,鸣人说不能的?”

 

“这个月的薪水我明天会直接打到你卡上,大家好聚好散。还有,不要忘了你进事务所之前签订的保密合同。”木叶丸压根不回复他的问题,冷淡地吐出这句话转身就离开了。

 

十一点半的时候佐助跟着员工们一起回到酒店。尽管木叶丸有告诉他说我爱罗他们刚刚也来了,但他没有任何心情去找他崇拜的偶像。

 

今晚跳舞花费的时间有些久,一回房佐助就迫不及待扑向了自己那张软绵绵的大床,然后浑浑噩噩地窝了接近半个小时,半个小时里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感到身体逐渐发热。

 

他把整个脑袋都埋在枕头里,努力不去回想鸣人的话。但越是不去想,脑子里就越是会自动出现鸣人的声音,还有鸣人的脸……那张失望、冷淡的脸,佐助反反复复地去想这张脸,五指紧攥床单,比药还要苦涩的滋味顺着眼睛慢慢浸入大脑,由浅转浓,最终麻木了他整个神经。

 

所以说,为什么要对鸣人说出那样的话。现在这副样子真是难看。

 

奶黄色的光线覆盖了整个室内。佐助终于翻了个身,正好看到立在窗帘下的那面穿衣镜。他看到镜子里的人脸上浮着不自然的潮红,向来清亮的眼睛也蒙着几分雾气,立刻被自己这模样吓了一跳。

 

那种红色已经蔓延脖颈,是十分不正常的红,让他察觉到自己现在处于十分不舒服的状态。

但就是这样的状态,还是不可抑制地去想鸣人,同时又陷入无限纠结中。为什么要难受,为什么要后悔,身体明明热得像要融成一团泥,但在想到鸣人那句“分手愉快”的时候,为什么又会……

 

感到冷。

 

真是软弱。

 

嗒——秒针刚过十二点整。

 

从浴室出来后佐助就把窗户全部打开,深深地吸了一口外面的清新空气。大概冲了冷水澡,头脑也跟着冷静下来,身体似乎也舒服了些。好吧其实还是有些沉沉软软的感觉。

 

不过佐助想到的还是有关鸣人的事。

 

犯了错就要承认错,这次确实是他的不对,他应该向鸣人道歉。和有没有分手无关,也和两人现在的关系无关。他们是合作人,今晚是他先乱发了一通脾气,鸣人费尽心思帮他拍MV,本就没有任何需要被指责的地方。


而他那样对鸣人说话,无疑只是因为他的任性,因为那个本就和他无关的私人号码。鸣人已经不是他男朋友了,没有必要再像以前那样包容他的任性,这样一想还是很合理的。

 

只要道歉的话,就可以理清了。

 

佐助知道鸣人的房间就在自己隔壁第三间。他纠结了一下是发短信给对方道歉还是面对面道歉,犹豫了几分钟最后还是决定亲自去找人。兄训说道歉要真诚,显然当面道歉要比短信道歉更真诚。

 

只不过现在他站在房门口,敲了半天门都没有回应。门没锁,最后他直接推开门,在漆黑一片中按下了墙壁上灯的开关。

 

灯打开的时候佐助一愣,房间里没人。

 

这么晚了,鸣人去哪儿了?桌上的笔电还处于他们今天离开之前的待机状态,也就是说鸣人没有回过房间?好吧,发现鸣人可能真的不在房间里后佐助摸出手机,准备先给对方打个电话。

 

“嘿,你来找漩涡导演的吗?”

 

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把佐助吓了一跳,一回身就看到下午在客房外遇到的那个青年男人正斜靠着门口站着。

 

“又是你。”

 

“别摆出这么冷淡失望的表情嘛,”男人笑了,“我刚刚问你是不是找漩涡导演来着?”

 

“他去哪儿了?”

 

“他压根没回来,好像临时有事离开了,貌似是很不好的事情,看得出他有些急。他的那个助理没有走,或许你可以去问问他。”

 

急事?佐助想到不久前鸣人接听电话时的表情。想要道歉的心情暂时放在一边,他不自觉又开始担心鸣人。这么晚都要去处理的急事,或许是非常不好的事情……


又拨了一次鸣人的电话,无人接听,再拨一次,还是无人接听。


这家伙真是麻烦死了,宇智波心里的小人难免蹦出来给了他前男友一巴掌。他没有木叶丸的联系方式,打算去找木叶丸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刚要往门外走,门口的男人伸出胳膊把他拦住了。

 

“你干什么?”他抬头,蹙起眉。

 

“不干什么。”

 

男人只是轻笑一声,向前一步,然后伸手把身后的门轻轻一推。

 

咔哒,他将这门锁上了。

 

佐助一愣。

 

“你在发烧。”男人扫过他脸上的红晕,随即笑了。

 

佐助皱着眉,见对方慢步逼近,下意识往后退。直到他退到床边无处可退,男人凑近他的脸轻笑一声,烟草的气息全喷在佐助脸上,他发出的声音嘶哑又透着明显的兴奋:“说真的,我看得出来你是个纯情的家伙……如果你愿意,让我为你做什么都行。”

 

“……”

 

“来嘛,告诉我——我知道你并不是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矜持,今天我可是看到了,你和那位大导演玩得很开心嘛……放心,我不会比他差,各方面的。”

 

“你有病。”佐助毫不客气地讽刺道,冰冷的脸色已经表示了拒绝。他觉得这人不愧是和原野交往过的人渣,两人在这方面倒是很登对了。然而在他还没能说出请对方离开的话之前,身子忽然一轻,他被男人直接抱起一下就给压在了鸣人的那张大床上。

 

“滚……!”

 

刚吐出一个字就被男人用手紧紧捂住嘴巴,对方的力气远比想象中的大,佐助顿时感到全身血液从头凉到脚。慌乱中他摸到一边的手机,像是抓到最后的救命稻草,想都不想就直接朝男人的额头上狠狠砸过去。

 

哐!手机被男人一挡直接飞落在地板,男人发出了冷淡的嗤笑。


然而就在这时突然传来敲门声,两个人都是一愣。佐助下意识就想要出声,但再次被男人威胁性地掐住嘴巴,脸上甚至被掐出指印。

 

“是我。”外面的人却主动出声了,“你胆子未免太大了,赶紧滚出来,我有事和你说。”

 

是原野。佐助瞪大了眼。男人看了佐助一眼,犹豫了一下才起身。打开门的时候原野就靠在门边,带着戏谑的笑扫视过屋内:“你还真是死性不改……”

 

“有话快说,没看我正忙?”

 

“是你家那个老不死的,人现在在医院里。说你电话打不通就打我这儿来了,说你妈快不行了赶紧滚回去。”

 

“屁事真多。”

 

男人似乎很不耐烦,但还是拐出门很快大步离开了。佐助已经惊出一身汗,正从床上爬起,眼睛模糊不清的仿佛看到了原野的笑。

 

“我算不算间接帮了你一把呢,佐助君,别忘记在漩涡导演面前帮我美言几句呐。”原野说完便低笑一声,转身将门拉上,离开。

 

佐助一下咳出声来,踉跄着下床捡回自己的手机。回到自己的房间后他彻底把门反锁住,从橱柜里找到了两床备用的棉被。他已经没有精力去思考其他任何事情了,大蛇丸反复强调“遇到危险要先打给妖妖灵”的话也忘记,只觉得脑子越来越烫,大脑里的东西像熔浆一样快要顺着耳洞流出来。

 

根据兄训,发烧的话裹成粽子出一场汗就好。尽管做完这一系列简单的事情后佐助已经彻底无力,他把找到的两床棉被铺到床上,很快自己钻进去滚了两个圈圈,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一样。

 

保持着这种粽子状态,他又迷糊想起什么事。对了,鸣人……

 

手机在哪,手机手机……好半天才发现手机就放在旁边,佐助把手机摸过来又重新给鸣人拨了个电话。只是这一次手机很快从手里脱落,没到半分钟他就完全昏睡过去。

 

凌晨四点的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持续刺激着鸣人的神经,手术室的灯还亮着,鸣人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已经等了四个小时。

 

他看起来已经十分疲倦,但脸上更多的是忧虑与担心,那双蓝眼睛已经完全陷入焦躁中,一时间只能用手指不断地重复着揉眉心的动作,仿佛要把那层皮肤给揉破。

 

苍白的灯光将地面照得极其冰冷,走廊外传来人的脚步声,鸣人抬头,是我爱罗和雏田。

 

“情况怎么样了?”我爱罗问。

 

“不清楚。”

 

鸣人的声音异常沙哑。鬼知道这件事情为什么会发生得如此突然,他还在昭和神殿的时候就接到雏田的电话,说自来也在回东区的立交桥上出了很严重的车祸。雏田被选为自来也新片《The Last》的女主角,今下午本来是和自来也一起在公司里讨论剧本,但因为讨论得太投入以至于两个人都忘了时间,正好两人的家又是同一个方向,所以回东区这边时也是一起开的车。

 

但没想到会在立交桥上发生连环车祸。

 

据雏田所说当时她坐在管家护送的车里,和自来也的车隔了有几十米的路程,突然就听到前面路口发生了激烈的碰撞声,现场的情况十分惨烈,管家连忙把车停了下来。事后雏田才知道是对向车道的一个醉鬼胡乱开车一时间连续撞上了他们所在这条车道的三辆小车。而自来也就是受撞击的第一人。

 

接到电话的时候鹿丸和我爱罗他们已经离开了昭和神殿,鸣人想都没想就直接下了山往雏田说的这家医院赶过来。他不知道我爱罗为什么这么晚还会跑过来,估计也是雏田通知的,不过他暂时都没心情理会这些。

 

他现在整颗心都悬在自来也的安危上。

 

自来也是他的人生导师,自然,这不仅仅指工作方面。

 

鸣人并不是出道后才认识自来也的,而是从小就和这个大作家有了十分亲密的关系。他打小就跟在这个男人屁股后面跑,自来也涉及的领域非常广泛,因此教给他的东西也很多。从小男孩的篮球、舞蹈、游戏制作,到稍微长大后的剧本创作、摄影、平面设计和立体设计……自然还有如何从一个男孩成长为一个男人,可以说自来也占了鸣人生命中的很大一部分。并且自来也同时也是鸣人父亲的老师,总而言之,如果说除了父母之外的第三个家人,鸣人第一个会想到自来也。

 

鸣人当然不清楚那该死的醉鬼为什么会在大晚上发疯,他现在只祈祷自来也能够平安无事。

 

上帝大概会听见他忠诚的声音。

 

叮。手术室的门开了。

 

鸣人立刻起身凑上前,我爱罗雏田也紧跟在他身后。

 

在场三个医生和四名护士都能认出这三个大人物,包括病床上躺着的这个。一名医生被鸣人强烈的目光紧紧盯着,他扶了扶眼镜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道:“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由于之前病人的腹部被爆炸时的铁片插透了一半,受伤情况很严重,现在只是暂时稳住了情况,我们还需要再多观察几个月。”

 

这或许是目前最好的结果。

 

“谢谢。”

 

鸣人低声道谢,看着被手术衣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自来也,一直紧绷成弦的神经终于稍微有所放松。他甚至觉得脑袋有点发晕。

 

“太好了……”雏田也松口气,又看向鸣人,“对了,鸣人君。”

 

医生朝鸣人点点头便带着护士将自来也推向事先预定好的病房,雏田这时从包里摸出一个手机,那个手机是鸣人的。

 

“之前你过来的时候我看你的手机放在椅子上已经没电了,就帮你拿去充了电,现在应该可以开机了。”

 

“谢谢你,雏田。”

 

鸣人接过手机,但并没有要重新开机的意思。他现在依然有点焦躁不安,我爱罗看得出来,但还是拍拍他的肩:“先开机看看吧,万一这期间有人打了电话过来呢。”

 

这个提醒让鸣人想到了佐助。

 

他很快重新开机,又听到雏田在旁边问:“鸣人君现在找个房间休息一会儿吧,自来也老师那里会有专门的护理人员照看的,不用担心。有什么急事我也会立刻……”

 

她话没说完看到金发男人的眉再次皱起来。

 

“怎么了?”我爱罗问。

 

鸣人盯着自己的手机屏幕,8个未接来电,2个木叶丸的,分别在十二点和十二点半打的,1个紫苑的,是他刚刚离开昭和神殿那会儿打的,1个我爱罗的,就在刚刚不久。还有4个是佐助的。

 

鸣人盯着佐助的那四条未接来电讯息,前三个时间间隔都很短,估计是打了没人接又打了两次。最后一条差不多隔了半个小时。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他舔了舔干燥得不行的嘴,最后将手机放回兜里。

 

“我爱罗你在这里帮我看着自来也,我暂时离开一会儿,很快回来。”

 

“你开车走?!”我爱罗立刻皱眉,盯着对方眼底的黑眼圈。

 

“那个,这么晚应该已经打不到车了吧……”雏田语气充满了担忧,“鸣人君你一直都没休息,神经持续处于紧绷状态,身体又很疲倦的话,现在开车离开是很容易发生……”她一顿,事故两个字吞在了喉咙里,她不愿意把这句话用在她喜欢的男人身上,“总而言之,这样是不安全的……”

 

鸣人神色寡淡,只是摇摇脑袋,他没理会两人的话,拿起旁边椅子上的外套便准备离开。但我爱罗这时一把狠狠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拦住。

 

“我爱罗。”鸣人皱起眉。

 

“听着,鸣人,”我爱罗冷了声音,“我不允许你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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