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别放屁股道具)

我视他的骄傲如珍宝。

小叔叔说了不准乱搞的18

*乱搞乱搞乱搞,人物ooc 

*现代架空

*鸣佐团子期 

*病怏怏的助,可能有些娇里娇气,慎入

*带土有黑化描写,注意避雷

*有暴力描写,本文人物都非典型的正直善良美好青年,看到不适及时退出。

*涉及的英语部分别当真,有毛病尽可指出,本人也好几年没摸过英语了QWQ

 

18

 

离开教室的时候卡卡西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顶着黑眼圈去给孩子们上课,这实在不是一个好老师该有的表现啊,他在心里批评自己。不过好在今天的课只有上午第一节,上完课他还有空闲时间去处理其他事情。


从教室出来时就被一个孩子缠住小腿,从走廊一端到另一端,一直拖了一路。卡卡西很无奈。但我爱罗眼巴巴地抱着他的小腿就是不肯松手。


“鸣人今天怎么没来?”


面对孩子隐隐带有哭腔的声音卡卡西只能叹口气,温柔地揉揉这小鬼的脑袋:“老师已经说过了吧,鸣人要请假,过几天才会来。我爱罗要好好听老师说话啊。”


好不容易哄过小鬼头,他回到办公室替自己冲了杯咖啡,然后才去冲澡。


热水劈天盖地淋下来时他才感到从昨晚起就一直僵硬的身体得到了莫大的救赎,大概没有什么事能比清晨做温水淋浴更舒服了,卡卡西真心这样认为。


所以说自己明明只是想当个普普通通的老师,为什么总是碰上这么多麻烦事啊……


从浴室出来时咖啡的温度也刚好冷却到适合入口的程度,他一边擦着湿发一边端起咖啡,目光扫到窗台绿荫勃勃的一排小植物,正想着今天说不定会稍微好起来——这之类的,办公桌上的手机就震动了。


是纲手的电话。


第一件事情是千手军阀和潘德鲁陆军联备中心的合作出了一些问题,千手柱间和千手扉间今早凌晨四点就上了飞机前往潘德鲁。两个当家的都走了,纲手本人现在又在警局中心脱不了身,鸣人只能暂时托卡卡西照顾,听说波风夫妇也因为儿子的事情已经订好了回国的机票。


第二件事情,一名警员在西普房间搜到了意想不到的东西——七个被藏在天花板上的微型摄像器。西普在屋子里对那些孩子施暴的过程全都清清楚楚地录了下来,包括他的小丑服上也藏有两个摄像器。这种隐秘型的摄像器应该是他自己放的,因为在地下室里还搜出了不少录像带。


有些录像带存了盘,有些在地下室的显示器上直播,甚至小树林里鸣人和佐助的那一段也被小丑服上的摄像器模糊地录了下来。这个男人将自己的施虐过程全数记录,观看录像带的时候甚至有女警员直接吐了出来。


“虽然最后造成的结果都是死亡,但杀害与虐杀之间还是存在区别。这次事态非同小可。”


电话那头纲手的声音十分严厉,卡卡西抿着咖啡,大概猜中了她给自己打电话的目的。


“所以,晓必须把人交出来,这个事情不可能任由他们处理。”


“可是纲手,你和我说有什么用呢?”


“我不说没用的废话,卡卡西。你是想和平处理,还是想特殊处理?”


对方语气不急不缓却带有隐隐的压迫感,让卡卡西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和平处理就是由自己去劝带土,大概是这个意思吧……那么特殊手段又是指什么?他闭了闭眼,最后忍不住叹口气:“我了解了,我会尽力的。”


话虽如此,但正因为太了解带土,卡卡西基本抱着零希望去解决这件事。


“对了纲手,录像视频你们全都录入警局的资料库了?”


“啊,有什么问题吗?”


可能不会有问题……可能。


下午卡卡西将鸣人和佐助的请假手续办理好,但考虑到佐助伤口的愈合速度可能不会很理想,他索性给这孩子请了长假。从木叶附属中学到最新区的医院大概花了一个小时,他顺道在途中又买了一些小孩子爱吃的水果和蛋糕。


病房里飘着清雅的香味,床头摆放着几朵金色迎春花,不知道是谁拿来的。


房间里也没有其他人,卡卡西轻步走近小床。黑发的小孩还在睡觉,床边趴着一个金灿灿的小脑瓜,也睡着了。


薄淡的日光覆在两个孩子的脸上,连脸颊上软软的绒毛都清晰可见,呼吸也是让人安心的平稳。


不知道鸣人什么时候跑过来的,卡卡西对此也没有惊讶。他将水果放在一旁,轻手轻脚抱起鸣人放进被窝的另一边。佐助却忽然轻轻“唔”了一声,不安分地扭着头,随后紧紧皱起了眉。


卡卡西低头,正好对上两只缓缓睁开的漆黑眼睛:“佐助,醒了吗?”


左脸敷着厚厚一层药膏,这份僵硬感让小孩醒来的第一时间就要去摸自己的脸。卡卡西见状连忙握住他的手,还没有说什么,就看到孩子扁起了嘴,眼眶也隐隐发红。


正好这个时候门被推开,卡卡西一回头就看到带土提着一个购物袋进来,顿时松了口气:“你回来得正好。”


“怎么,醒了?”


“刚醒。”


带土三步并两步走近,卡卡西起身将位置让给他。


一看到带土,佐助的情绪明显平静下来,等叔叔坐下后连忙就软绵绵地蹭了过去,像只小猫偎在对方大腿上,仿佛有了安心的依靠。但脸上的僵硬感还是让他有些难受地出声:“叔叔……”


“先吃饭。不准用手去碰脸上的东西,听话。”


带土伸出一只手给侄儿当靠背。孩子穿着干净的奶牛睡衣,温温软软的身体靠在他臂弯里,脸蛋白里透粉,气色比起昨晚明显好了不少。他另一只手利索地打开便当盒,特意跑回家煮的番茄粥,尝了下温度现在正好合适。


吃饭的时候孩子那双黑宝石般的大眼睛像蒙了一层薄雾看着有些恍惚,尽管如此,还是在被子下伸出一只小手紧紧抓着叔叔的衣角。


察觉到侄儿这个依赖性的动作带土又往里边靠近一些,结果发现被子下还睡着一只金毛。


“什么时候过来的?”他用食指戳了戳鸣人的脸。


“自己偷偷跑过来的吧。让他睡吧。”卡卡西回答。

“哼,睡这么沉,属猪的吧。”带土又戳了一下。


卡卡西觉得这人总能从贬低别人中找到一种自我满足感,也算是一项了不起的技能了。


佐助处于才醒来的惺忪状态,只发呆似的看着带土在鸣人的脸上戳来戳去。反应过来后他就松开捏着叔叔衣角的手,有些使劲地推开带土的大手,又覆上鸣人的小圆脸揉了揉:“叔叔不要欺负鸣人。”他一边揉一边发出软软糯糯的警告。


宇智波带土一下就黑了脸,什么叫欺负?!不就戳个脸吗听侄儿那语气搞得自己犯了罪似的!


卡卡西双手环肩看好戏,眯起眼睛笑了:“带总,这是赤裸裸地被嫌弃了啊。”


“行行行,不戳不戳。过来吃饭。”白了卡卡西一眼后带土继续黑着脸伺候祖宗吃饭。


孩子嘴小勺子大,加上佐助有时不时咬着勺子就不放的坏习惯,所以喂饭是个很艰难缓慢的过程。


带土喂侄儿的时候回头一眼发现老情人——他单方面认定——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那眼神有些莫名其妙。“怎,你也饿了?”他立马就舀了一大勺粥往卡卡西嘴边凑。


卡卡西没有理他,伸长胳膊从袋子里拿出一件自己带过来的黑风衣,直接扔在他身边。看着带土疑惑的眼神他解释:“虽说这几天气温在逐渐回升,但毕竟还是早春。小孩子还没好,大人要是再感冒就麻烦了。”


带土立马得意起来:“啧啧,没想到旗木老师这么关心我,果然太迷人不是一件好事。”


卡卡西懒得理他。兜里手机一震,卡卡西摸出来一眼扫过短信,然后就起身:“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晚点再过来。”


带土没有抬头,又把一口粥塞进侄儿嘴里。


病房里的气氛莫名变得有些微妙,两个成年人之间的安静仿佛是理所当然。卡卡西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住,回头看了带土的背影一眼,最终还是轻轻带上门。


门在彻底关上之后带土的脸色就暗了几分,他面无表情地瞥过那件黑风衣,思绪顿在一处,连佐助喊了他好几声都没有注意到。


佐助不得不伸出裹成球的那只小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叔叔,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们该喝药了。”带土摸出手帕给侄儿擦了擦嘴,起身准备兑药水。


药粉是南配制的,用法之前都说得一清二楚。但眼看着叔叔端来一碗暗黄的药,佐助苦巴巴地皱起小脸,好像即将受到世间最残忍的对待。


对孩子而言,吃药打针远远比恶魔还可怕。带土还记得佐助两岁那年有一次因为白天穿得薄以至于受了凉,夜里睡着睡着就变成了火炉。那一晚可把他折腾得够呛,一只脚穿了拖鞋一只脚穿了皮鞋就抱着侄儿风风火火直奔医院,结果挨针的时候孩子嚎啕大哭的嗓子直接震响了整条过道。


面对那些从病房里探出脑袋来、且眼中明显具有怒意的病人,带土窘迫得只想把脑袋埋进地里,同时恨不得把小哭包的嘴给堵上。自那以后就算是夏天他也总是习惯性多给佐助穿一件外套,也禁止佐助在外面吃那些冰冰凉凉的东西。


这次他也花了不少时间哄着佐助把药喝完。配药能够舒缓神经,但也有容易疲乏的负作用,佐助没过多久又睡下了。眼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带土才将卡卡西带来的那件风衣穿上,准备出门。


恰好这个时候病房的门被推开,外出的蝎南二人购物回来了,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购物袋。


南仍然浑身武装裹得严严实实,见带土准备出门,就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丑玩偶递给他。


“做什么?”带土看着小丑玩偶就皱起眉,没有接。


“出院的时候你试试把这个放到佐助能够看见的地方。”南平静地解释,握着小丑玩偶捏了两下,“如果佐助到时候反应过激,就有必要做好心理治疗的准备。”


带土沉默地盯了这小丑玩偶几秒,视线偏转到其他地方:“先收起来吧,暂时不用。”


夜云在一栋栋高楼大厦的上空翻涌,南立在窗前,安静地看着远近街道渐渐点亮的斑斓霓虹。


夜里气温有些下降,刮过脸颊的风都是凉悠悠的,站了小会儿她便拉上窗户,准备取一件外套穿上。


蝎正在敲笔电,安静的病房里除了小孩的呼吸声就只有敲打键盘的声响。他忽然叫住南:“南。”


“怎么?”


“有个东西……不知道该不该给Boss看。”


“什么东西?”


“木叶警视厅资料库里的,今天才新增的。”


“你又摸进了警方的数据库?”


“佩恩希望我能随时盯紧警方动向……不过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个。”蝎的手指重新敲着键盘,“西普怎么诱拐和虐待那些孩子,没想到这男人全程都有录制视频……室外的和室内的,都有。”


南终于穿好外套,回身皱眉看着他:“你刚刚说的东西就是这个?”


“嗯,我刚刚看了这些视频……其中两段里面有佐助。”蝎的目光转移到旁边的小床上,床上两个孩子现在睡得很安稳,脑袋紧紧相靠。


他轻轻关上电脑,眼底似有叹息之意:“所以我才说,不知道该不该发给老大。”


暗室里的光线比较昏暗,银发男人往嘴里塞了一支烟后就背靠墙壁开始擦拭手里的短刀。


这是一把不会出现在购物平台或者购物市场上的双面刀,刀锋犀利得像野狼的钩爪。刀光时不时从男人眼底晃过,和他胸前的十字项链一样发亮。


角落里,另一个中年男人被绑在椅子上。


地面一滩血迹,隐约看得出是手指骨的形状,过于血淋淋的场景足以令人呕吐。中年男人的面孔早就失去血色,惨淡得犹似寒冬时节被人随意丢弃在垃圾场里的废旧雕像,浑身上下每根血管都处于僵死的状态。


扎着高马尾的年轻人一脚踩在他面目全非的脸上,漆黑的鞋尖毫不留情地直接刺进他嘴里,力道狠得像用刀子捅进人的肚子。


男人因为这一脚带来的窒息感而涨红脖子,眼球甚至外凸,浑身都在剧烈抖动。


“就这种货色,听说当初还觊觎我旦那来着,嗯?后来被打得满地打滚,就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求老大原谅,嗯?”迪达拉眼底一闪而过锐利的光,他突然把脚放下,挑衅地笑着凑近男人,“不如现在就给你一个机会,就像当初那样,装作一条可怜的狗狗来求饶如何,西、普、大、人?”


一字一顿念出的名字让男人瞬间如同被雷击中,神情也变得呆滞。多年以来不曾被他人提及的名字,就像遮遮掩掩藏了十几年的丑陋疤痕,现在就这样被人轻而易举地揭露了。谁都无法想到,十多年前在道上混得风生水起的大毒枭如今只是一个落魄的阶下囚,而且兼有杀人犯的身份。


对方凑近时,他也不知哪来的胆子,突然一口血直接啐在对方脸上,眼神像泄愤一样。


一旁擦刀的飞段看见了,顿时噗嗤一声笑。


迪达拉反而呆了一下,脸上的黏稠物还在下滑,反应过来后他眼神变得狠厉,一下抬脚,脚尖对准中年男人的太阳穴猛踢过去:“去你的!竟然敢弄脏你爷爷的脸?!”


“瞧瞧,人家嘲笑你没用呢,不能满足他,”飞段憋着笑,含着烟悠悠开口,“赶紧再上。”


“老大说了要活的,我还能怎么上?嗯!”


审问拷打这种工作往往是蝎和南的专场,对于迪达拉这种喜欢痛快的急性子来说只能是折磨。他压根不会有耐心陪人耗这么长时间,从昨晚绑了这垃圾到现在,他已经用尽了自己所有招数,但对方偏偏很有骨气不曾喊过一声痛,这反而让迪达拉生出一丝挫败感。


说起来这家伙明明只是个超级恶心又低级的练同癖和杀人犯,为什么这么能抗打?迪达拉眯了眯眼,他稍微俯身,凑近双眼已经失焦的男人,忽又猛地一拳击中对方肚子!


刚猛的拳头贴着肉壁直接扭入内部肠胃,顿时一大股带着腥味的口水从西普嘴里涌出,混着血和几颗牙齿一起流在他的胸口。


“啧,真恶心。”迪达拉嫌弃地收回手,又居高临下地看着男人,“现在还要不要求饶,嗯?”


这一拳明显让西普清醒了几分,却只是恨恨地抬起满脸是血的头,仍然一言不发。


“这混蛋……”迪达拉终于皱起眉,“虽然不怕死的人太多了,但他应该属于怕死的那一类才对。怎么能这样,一点都不符合我的逻辑。而且,明明是个虐待小孩的杀人犯,现在却一副努力反抗施暴者的受害者模样——我还真有种自己是坏蛋的感觉了。嗯?还是说,杀了太多小孩已经麻木到无所畏惧了?活够了?”


“等把他女儿接过来再试试。”飞段仍在埋头擦刀,头也不抬地丢出这句话。


然而这看似若无其事的一句话却让西普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他顿时抬起充血的眼睑,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两个人,满是鲜血的嘴唇开始发颤:“你、你们……”他说出了来到这里后的第一句话,“你们怎么知道我有个女儿?”


带土独自站在公交车站台的示牌旁,两只手都揣在衣袋里,目光沉沉地看着对面的霓虹光彩。


不远处有一辆公交车正匀速朝这边驶近,等公交车越来越近,他开始摸过风衣上的纽扣,从第一颗,到第二颗……摸到第四颗的时候他便停住,直接将那颗“纽扣”粗暴地扯了下来。


公交车正好在眼前停下,他随手将“纽扣”扔进了车窗。


黑三角区西边的一些低矮楼房排得相当紧密,楼与楼之间的通道狭隘又黑暗,这个地方即便是警车都不愿意多停留一秒。不远处的垃圾堆里还有两只野猫窜过的身影,208号巷道尽头的一扇铁门已经锈迹斑斑,这个地方看起来已经荒废了很久。


带土走到铁门前,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靠着铁门旁的斑驳石墙,摸出了刚刚震动了一下的手机。


蝎发过来的视频文件,还莫名其妙地附上“看不看取决于你”的信息。


如果是迪达拉发的信息,带土会毫不犹豫地当成垃圾文件然后删掉。但鉴于对方是从不喜欢说废话并且惜字如金的“玉女”,现在他只能点开视频播放,然后摸出一支烟慢慢点上。


两段视频应该是被分别截取出来的,加起来一共不到三分钟的时间。第一段视频很清晰,事发地点应该是一个昏暗的小屋子,一个黑发的小孩被男人揪住头发狠狠地砸向了墙壁,随着孩子身体滑落,墙上瞬时留下一道长长的鲜红血迹。这个视频时长7秒。


第二段视频的镜头则有些摇晃,光线谈不上昏暗但看得出已经快天黑了。地点在一片小树林,主角和上个视频一样。从拍摄者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小孩被按住地面剧烈挣扎着,画面天旋地转,男人锋利的指尖掐进孩子的脸,孩子像只猫一样惨叫,撕心裂肺的哭声也被录了下来。


随后是短刀的光晃过镜头,孩子再次发出尖叫。


痛哭,无助。喊着叔叔。


带土面无表情地看着视频,手指轻轻滑过屏幕,将手机音量调到了最大。


“哈?”迪达拉有些好笑,“你以为你把女儿送养到别人名义下我们就查不到吗?我看了照片哦。金头发,蓝眼睛,脸的两边还各有一道胎记,像小猫咪的胡子一样可爱,你说要不要再给她添加点胡子上去啊?”察觉到西普明显的情绪变化,迪达拉突然冷笑,刻意放低声音凑近他,“或者说,帮她找一些和你一样的怪叔叔呢?”


随着他慢慢吐完整句话,西普的双眼越瞪越大,震惊,愤怒,威胁,恐慌。


“你——”他突然失控地发出尖叫,“Listen ,feminine boy!If you dare to hurt my daughter,i will make your life a living hell!Oh,you can’t……Beat you damn sons of bitchs!Badshit!Jerk!Bastard!Go to hell!”


因为情绪失控他开始语无伦次,面部肌肉也因为呼吸过急而剧烈地抽搐着,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浑身都在发抖。


迪达拉却一下傻了眼:“这都说的啥?”


飞段走过来,笑着将一团脏兮兮的油布塞进男人嘴里:“他说——神啊,站在我面前的这个男人是个杂种,是个混球,臭狗屎,王八蛋,娘炮……我向你起誓,如果这王八蛋敢动我女儿,我就把他操回他老妈肚子里——大概就是这样。”


迪达拉顿时愣住:“我娘炮?我娘炮吗?!”他冲飞段吼着,反身一拳砸在男人脸上,“这老王八蛋!骂就骂还给爷爷拽什么外文!”


“他以前就是从国外偷渡过来的,应该是一时情绪激动就说出了母语吧。”飞段很欣赏迪达拉气得跳脚的模样,正想摸出手机拍个照,暗室的门突然咯吱一声响,他回头一愣:“老大……”


迪达拉正双眼冒火,看到带土来了更是气上心头:“老大你太慢了!知道要忍着不杀这家伙有多痛苦吗!他骂我娘炮还弄脏我的脸!靠!他竟然骂我娘炮!我不就是比你们长得好看了些吗!哪里娘了?!哪里娘了?!”


带土无视了他,一边慢慢解下外套,一边走近被绑住的中年男人。


飞段察觉到他脸色不佳,一把拉过迪达拉捂住了那张还在叽叽喳喳的嘴。


地面的淤血在昏暗光线下呈现出一团乌黑,西普的嘴被堵着还在挣扎着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他恶狠狠瞪着来人想要表示自己的暴怒与威胁,却又在看清对方面孔的一瞬间,从头凉到了脚。


如附骨之蚁般的恨意在这一刻席卷过他的全身,脑子里飞速闪过一些画面,全是十二年前地下城的那场游戏。


他深刻地记得那一晚的每一个场景,自己是怎么从一个令道上闻风丧胆的大毒枭,当着一众权贵的面,彻底变成了一条无论怎么乞求都不会得到同情的狗——全由眼前这个男人所赐。


空气仿佛凝固了,宇智波带土慢慢拉过一张椅子在他身前反方向放着,然后又坐下。


他的眼神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然而一股压迫感还是从他不动声色的模样中无形地流露出来,残忍又冰冷,犹如黑暗中享受着猎物挣扎的毒蛇的气息。一切都和十二年前一模一样。


“Sons of bitchs?”


他低着声音开口,顺手扯掉男人嘴里的抹布。


“Bad shit?”


“Jerk?”


“Bastard?”


重复着刚刚站在门口时听到的脏话,带土最后用双指夹起一张照片,将这照片竖放在被绑的人眼前。


照片上金发蓝眼的女孩夸张地微笑着,西普绝望地瞪大眼:“不……”


“I’ll end her.”


男人沙哑着声音缓缓吐出最后一句话。


tbc.

*文里私设军阀非传统军阀,而是覆盖了国家军权机构的家族联合制体系,即还包括着日向、猿飞、奈良等几个大家族的共同体性质军阀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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