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别放屁股道具)

我视他的骄傲如珍宝。

小叔叔说了不准乱搞的10

*乱搞乱搞乱搞,人物ooc

*现代架空

*此章全程带卡,高跟鞋斗舞

*辣眼睛,注意避雷,注意避雷,注意避雷


10


 傍晚六点,傀儡俱乐部。


天还没完全黑,但舞池里已经充斥着年轻人的尖叫和欢呼。


“你他妈逗我?”带土的脸上写满了直男性的反驳。


诡异的青蓝液体在小瓶子里流溢出奇异浓艳的光泽,这瓶指甲油是蝎刚刚从吧台下摸出来的。他一本正经地把瓶子推到带土面前,眼神始终平静:“没逗你。上台的每个人都得涂这个,这是我这里的规矩。”


“少给老子扯淡。”带土完全不想多看这个奇怪的小瓶子一眼,一边拿过调酒师递来的酒一边不耐烦地朝着蝎开炮,“行了,赶紧给我安排,干完活儿我还得回家洗衣服呢,都泡三天了。”


四点半的时候他收到两条短信,一条校园通,通知家长孩子们已经放学。另一条是琳的短信,说已经顺利把佐助接回家了。一想到侄儿带土觉得还是有必要找一份稳定又薪酬高的工作,二话不说就到前下属这边来了。


“泡了三天??”这种事显然已经完全超出蝎的认知范围,细眉蹙起,“你白天在做什么?”


带土干咳两声,摸摸后脑勺:“当奥特曼。”


“当奥特曼?发传单?”


“嗯嗯、是,反正就这样吧。”带土说得含糊不清。


实际上白天他和工地上的工友们一起去老板家闹了一场。兄弟们总不能白干,再怎么着也得把这几个月的薪水结了不是?其实他本来只是去混着玩,但没想到去了后老板直接喊保镖打人,工友们一天天搬砖也不是好欺负的人,但比起职业打手毕竟还是有差距的。他不得已帮着招呼了两招,打完就跑,结果那些保镖全跟着他撵,工友们就趁机冲进老板家把老板的大宅子砸了个稀巴烂。


想着老板的大豪房被砸得稀烂的场景,带土假模假样地在心里替老板祈了下福,甩开保镖后他跑回去看到工友们大获全胜,很是好心情地给工友们一一点上烟,这场革命闹得他十分欢快。


“好说好说,以后谁惹你记得来把兄弟们都喊上,都是一家人要入一家坟的!”


工友们最后都很大气地对他这个革命同胞表示了兄弟情,带土连忙点头说是是是,谁他喵敢不一起入坟谁就是叛徒。


结果一回头,哦豁!天都要黑了。


城市早已被流光溢彩的霓虹灯占据,想到蝎的傀儡俱乐部差不多这个时候也开始营业了,带土这才匆匆收拾了骑着自行车赶过来。


蝎对这人的蛮不讲理也是服气的:“我没和你开玩笑。在这里登台跳舞的人必须穿细高跟和涂指甲油,这是我们圈子的风格,也是卖点。别说登台的人,经常来这里的客人都知道这一点。”


“这是你的地盘,你是老板,规矩你可以改。”


“有你这样和老板说话的吗?”


带土眼一瞪,正要反驳,一个金色的冲天辫又从后面冒了出来:“旦那——”


迪达拉心情好像很好,一只胳膊兴冲冲地攀住蝎的肩膀,那双桃花眼有意瞥过带土,语气很真诚地说:“别欺负老大了,这种事情他明显做不来的,嗯。就别说他了,上次鬼鲛穿高跟鞋上去跳,下台后还躲休息室嗷了半天呢。”


“等等,”带土觉得这话有点不对劲,傲慢地扬起鼻孔,“拿你爸爸和鬼鲛比?”


“哪有?”迪达拉笑得促狭,“我这不是心疼老大你嘛。毕竟,”他话音故意一顿,目光已经飘到舞池里,“就连小宝贝的班主任,就是那个总是在脸上写着‘我无所谓,我很无聊’的家伙,也是被磨了好半天才肯上台呢,嗯。”


“你懂个……”带土刚点燃一支烟,“屁”字忽然卡在喉咙里,眼睛一下瞪大,“你说什么??”


迪达拉于是看戏似的抬起下巴示意他往后看。

这不回头还好,一回头带土就觉得像被雷劈了,浑身汗毛都倒立了。


在音乐和喝彩声震破天的舞池中,衬衣纽扣全都解开、胸腹都裸露在外,还被下面一众男女欢呼吹捧着的银发男人,不是旗木卡卡西又是谁?只是那张脸戴了一个半脸面具,傲慢的女皇轻勾着红唇,轻浮又挑逗人心的神态和男人另半边脸的无聊表情形成鲜明对比。


卧槽,这世界是怎么了??带土差点没被一口酒给噎死。迪达拉又戳戳他的肩膀,手往另一个方向指了指。带土顺眼看过去,才咽下去的那口酒又喷了出来。


“千手扉间?!”


银发男人坐在边角一个深红的沙发上,即便整张脸都掩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带土还是一眼认了出来。


“喵哈哈哈哈哈哈!”他突然一脸赚了的感觉,赶紧摸手机,“我要拍张照发给千手柱间!这幺蛾子闹得老子好开心,千手军阀第二提督竟然在这里看脱衣舞哈哈哈哈——”


一边开心地打开手机相机,余光却瞥到蝎迪二人投来的看智障一样的眼神。


“怎?”他慢悠悠地吸了一口烟,完全无法理解两个人的这种眼神。


“老大,你的重点是这个嘛?”迪达拉夸张地叹口气,看似轻浮的眼神里暗藏着冷光,语调倒是故作调侃,“旗木可是和千手一起来的,嗯。而且旦那说他俩都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嗯。而且刚刚他俩在说什么说得很起劲,嗯。老大你以前差点被卡卡西搞了,那现在你不就是被抛弃的一方吗?”


“扯犊子,是老子差点搞了他。”


“不管是你搞他还是他搞你,反正现在你是被抛弃的一方,嗯。”


迪达拉点点头表示赞同自己的话。带土又吸了口烟,这次竟然没有反驳,眼睛也稍微眯缝起。


炫丽夺目的光柱围着舞池一圈圈旋转,打在舞池里所有正在疯狂扭动的年轻身区上。


这个沉陷在自我放纵和狂热中的小天地,震耳欲聋的音乐还在继续,空间仿佛完全割裂,一片一片地碎开,又一片一片地重新组合——来这里的所有人都追求并享受着这种身体上濒临崩溃的支离破碎感,只管这一刻的醉生梦死,谁也不用想下一秒将会怎样。



吧台刚放上来的一杯青果酒香味很浓郁,渐渐就和男人的烟味相融,混合出更为诱人的味道。


蝎终于忍不住提醒:“这里禁止吸烟。”


虽然这样说,抽烟的人反而勾起嘴角,一口烟刻意喷撒在他的脸上,那小样儿倾情演绎了一个贱字:“老板,我要上台。”


千手扉间斜靠着沙发,也不管先前和他打赌输了上台跳舞的卡卡西是什么情况,只是翻看着手机上秘书刚刚传来的一些资料,这个舞池再喧闹也丝毫影响不了他。


直到所有灯柱忽然停止旋转,音乐也中断,扉间抬头,看着舞池里的那群人瞬间就像摇头丸失效,身体全都停止了摆动。


舞台上的银发男人也停了下来。从刚刚开始他的眼神就是毫无干劲的,大脑因为酒精摄入过度还稍微有点发麻。然而即便如此,只是应付性的一段单人舞也赢得了周围一片喝彩。


“大家今晚看起来玩得很开心啊。”


从幕布下跨出了两条被黑丝袜包裹的修长大腿,性感又可爱的兔女郎走了出来,一如既往地用甜美的声音和舞池里的人打着招呼。这里的老顾客都知道,一般兔女郎出场就意味着俱乐部会有特殊的新人登场,或者这里的老板又要推销什么新鲜的玩法了。为此没有一个人会因为节奏的突然中断而感到不满。


果然,兔女郎站在舞台上,打了闪烁眼影的双眼眨巴着,笑眯眯地向大家宣告:“今天我们的「傀儡家族」又有一个新成员的加入哦。”


“男的女的?”下面有人问。


“男的女的对这位先生来说都没有差吧。”


兔女郎的调笑引来一阵调侃,被调侃的那个人也毫不介意地耸耸肩。


“这半年我们其实已经推出了不少优秀的新人,吉田君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相信前几天他的离开让不少姑娘们都心碎了,但正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还是老规矩——这个新人将在今晚向大家展示他的才华。大家如果喜欢他,就请为他购买「女皇」来表示支持。如果最后因为他销售出的「女皇」达到三百瓶,这就意味着他将被留下,成为大家的……”


她话还没说完,刚刚切断的音乐忽然重新响起。


那些炫彩光柱又开始旋转起来,悠扬的女高音和男歌手的rap在俱乐部空旷的大厅结合,节奏重新带动,一个接一个的鼓点格外清晰地敲打在每个人的耳膜上。


人群很快就开始喔喔欢呼着重新摇摆起身体,完全忽略了还在舞台上的兔女郎。


一双漆黑的高跟鞋出现了,足足8公分的金属细跟任性地刺在光滑的地板上,身高几乎压住兔女郎两个脑袋的男人从她身边走过,丢下一句话:“介绍时间结束了。”


“哎??”兔女郎压根没有反应过来,一抬头就看到不远的吧台处老板朝她招了招手。那是在示意她离开舞池。


鼓点还在持续增强,舞池中有人回顾舞台,看到舞台上忽然出现的男人就吹了一声口哨。


“快看~”


“这个人就是刚刚说的新人吧?”


“个子比吉田君都还高啊……”


这个新人从忽明忽暗的灯光下走出来,踩着高跟鞋的气势就像女皇一步步踏上坦克,莫名给人一种傲慢的压迫感。他的另半张脸戴着和银发男人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的女皇面具,两张面具如果合二为一,就能展现出女皇原本的性感面貌。


新人的穿搭很简单,一件普通的黑色工字背心,甚至十分不懂情趣地把一件外套当小裙子一样围在腰间,适合男孩们跳舞的紧身牛仔裤也被他身上的迷之直男味毁得一干二净。


可他的身材实在太惹眼了,惹眼到足够吸引在场所有人的眼球。那胳膊上的肌肉线条流畅得简直像出自雕刻家的手笔,柔韧有力却没有一丝粗暴感,这种堪称性感的身材已经让舞池里的一些人停止了舞动,选择将火热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


卡卡西的酒总算醒了几分,但那猝不及防就跳进眼睛的蓝色指甲几乎要闪瞎他的眼。


“哟。”带土倒是先和他打招呼了,眼底坦然地流露出迷之轻蔑。


“Boys,双人舞?”舞池里有个身材火爆的女人抛出一句话,谁叫这两个男人各戴一半女皇面具,年轻人自然会把他们当成和彼此契合的舞伴。


“当然。”带土对卡卡西抛了个理所当然的小眼神。


人群于是很捧场地开始欢呼,舞池中的音乐越发震耳,灯光在火热又暧昧的氛围中闪来闪去,照射过一张张嗨到极点的脸。


穿着高跟鞋的新人个子很高,他低头将唇凑到另一个男人的耳旁,两人的身影在阴影中慢慢交叠,这暧昧的动作即刻引来下方一波欢叫。


“来?”低声询问时,带土故意将灼热的吐息喷撒在卡卡西的肌肤上。


卡卡西神色始终平静,听着舞池里起哄的声音,最后像是迫不得已选择了妥协,轻叹口气,又无奈地打趣了一句:“带总,今晚的工钱记得分我一半。”


“小意思。”


男人之间的斗舞总是充满荷//尔//蒙的味道。似是为博噱头,舞台上两具年轻气盛的躯体随着音乐节奏渐渐贴近,又在隔着半个拳头的距离时停下,紧张激烈的气氛中肌肉忽然扭动,一举一动迸发出张扬的力道,展露出犹如野兽的最原始的粗暴和性敢。


有些事情使我心烦意乱,一定和你这段时间对待我有关。


四目相接时,火热目光如行星相撞,彼此眼底都幻化出漆黑的遇望火焰,眼神专注得像是两人正在进行一场真正的生死较量。


“把我拉进黑暗角落,躲避他人的目光。”


像流氓那样挑逗地靠近彼此,却又始终保持着若有若无的距离,调动胸//膛和腹//部跟随对方的火热身曲一同扭动,双眼更是毫不羞耻地品尝着那白皙身躯的每一处,无形中流露出侵略的味道。


“该死,如果你不要我回来,那你的小动作是在做给谁看?!”


不再拉开距离,而是选择主动出击。修长手指就像恶魔的触碰,挑逗地爬上对方腹部,隔着黑色布料却划出了暧昧火焰,又理所当然地顺着那里的肌肉线条一路朝下燃烧。


“告诉我我是如何迷惑你,我爱你但是我轻视你。”


低头,仰头,呼吸,掠夺。一起冲破禁锢的黑暗囚笼、就快要碰触到彼此的双唇,却又在围观者的欢叫达到高潮时忽然分开。身躯在同一个节奏点开始剧烈起伏,仿佛隔着一道镜面,模拟出伊甸园的火爆。充满暗示的动作点燃禁忌之遇,却又在人群的狂呼中压抑着,缓慢地厮磨。


“说吧,你渴望着我,你每天都想要我。”


狂热的情绪持续在大脑膨胀,将对方囚禁在自己走出的圆圈中,挑逗的指尖慢慢撩拨开那件围在腰间的外套,最后滑到黑色背心的腹下,轻轻撩起,慢慢往上,往上,再往上。


“说吧,你非我不可,费尽心思无论如何都想得到我。”


就这样顺从对方抬起双手,脱下背心只需要两秒,慢动作却延缓到让全场心脏加速,像蛇一样扭动着性//感身躯,在傲慢的修道士看不到的地方展现出索求、渴望、最银//糜的时光。


“没错,我非你不可。”


宇智波带土脱下背心的那一刻,舞池里的尖叫声达到了最高潮。那件背心被他随手扔下台,一片狂喊声久久不能平息。


男人毫无保留地展示了他坚实的背部与倒三角的腰跨,紧致的腹部早已因为跳舞而沁出汗水,但这层诱惑的湿光反而在视觉上滋生出令人心潮澎湃不已的黑色愉悦。


人们无法停止一些下流的想象,为这位新人而买的红酒很快就创造了俱乐部的历史新高。


千手扉间面无表情地看着舞台上的两个人,酒杯抵在唇边。


迪达拉趁机拍了一张照片,蝎瞥他一眼:“你拍照做什么?”


“老大这么骚包的样子,有时间给小宝贝看看呀。”


“……”


“说起来,旦那,”迪达拉一边拍照一边若无其事的模样问蝎,“你能忍旗木这条子来这儿?”


“现在我们只是生意人和顾客的关系而已。”


“也对哦,私人账还是要私下算的。嗯。”


算账么?蝎的视线回到自己调好的蓝色玛格丽特里,声线略沉:“最近那边盯得紧,你安分一些。”

 


tbc.

*歌曲是Simon Curtis的Super Psycho 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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