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别放屁股道具)

我视他的骄傲如珍宝。

分手前后的反差萌46

*导演鸣x艺人助

*人物ooc注意,年龄差注意


46

 

九月中旬,水月算了算,离小祖宗回家快接近两个月了。

 

大蛇丸不得不感叹这孩子有了生母就忘了养母,活脱脱捡回来的小白眼狼,兜说偏偏还是只贵族白眼狼,等他回来了你还不是得继续供着?

 

“啥子逻辑,”大蛇丸不耐烦地白兜一眼,“白眼狼还分平民和贵族,这贵族的是不是要更白眼一点?”

 

兜只能叹口气,不得不承认还是蛮想这只白眼狼的,说好的还要给他买车买房呢?

 

天气渐渐转凉,《潘和山羊》的进度加快了,水月的戏份已经结束,但还是每天都溜到剧组看君麻吕拍打戏。

 

鸣人回事务所拿自己的一些初稿,从办公室里收拾出了当初为佐助设计的MV图,他把这些设计图全部叠好放进抽屉里,却在拉开抽屉时愣了愣。

 

因为将近两个月没回办公室,也不知道有谁来过。而现在,抽屉里多了一只原本没有的十分小巧的毛绒绿恐龙。正好一个小助理抱着一叠演员资料进门,他摸起绿恐龙,回过头问助理:“这是什么时候放进我抽屉的?”

 

助理看着这只绿恐龙回想了一下,报出具体时间,正好是佐助离开的那天。

 

“他下午过来的,没十分钟就走了。”

 

从上次记者会上漩涡导演直言有些助理没给佐助好脸色看之后,小助理们基本都明白自己以后该拿什么样的态度对待宇智波了。所以就算看到佐助往自家老板抽屉里偷偷塞了什么东西,助理也不会多说什么,但偏偏忙起来又忘了和自家老板说这件事。

 

鸣人拎起这只只有两个拇指大的绿恐龙,想起鼬说的佐助把老虎当猫养的事情,他忽然觉得如果这个世界还存在恐龙,搞不好宇智波家也会给佐助弄上一只养着玩。

 

可现在留这只恐龙给他又有什么用,让他睹物思人?长达五十多天的时间连一通电话也没有,这没心没肺的……老实说漩涡导演这段时间的心情一直都不怎么好,这点无论是剧组的人还是他的助理都已经察觉到了。

 

落叶翻飞的时候手鞠横扫过我爱罗的腹部,叶子被她的腿风所撕裂,《潘与山羊》已经进入到虐心的环节。潘的记忆渐渐复苏,精神却几乎失常,哑巴山羊索性一狠到底,打算埋葬所有的记忆……

 

“人和人之间总是听画外音,那岂不是活得太累了?”潘这样问。

 

“活着确实很累,想简单的话就只能被复杂的人所代替。”

 

潘和罗(宁次饰演)对话之后,转身就迎来与山羊的第三次激烈交锋。镜头里山羊已经被潘的杀气逼红了眼。

 

鸣人喊停。

 

“对招的速度能不能再快点?”

 

“你来。”我爱罗摸着被手鞠打肿的一边脸,又接过工作人员递过的矿泉水,“别光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的意思是,能不能把套招全拆了?”鸣人看向手鞠,“这一段的动作必须得又快又狠,所以我想直接来真的。”

 

“我拒绝。”我爱罗还摸着他已经红肿的半边脸。

 

手鞠倒是兴致勃勃:“可以试试。”

 

几个小时后天色暗下来,终于过了这场,鸣人喊可以休息会儿,手鞠暂时回了自己的休息室,工作人员都跑去吃饭。奈良过来时看到小舅子这比包子还要包子的脸,一时啧啧两声:

 

“又惹你姐了?”

 

“某只单身狗不让我们套招。”

 

我爱罗讽刺鸣人,鸣人哼哼一声,

 

“说得你好像不是单身狗?”

 

“别理他,一只狗的愤怒而已。来,姐夫给你揉揉。”鹿丸讽刺了鸣人后又心疼地啧啧两声,还真给小舅子揉了两下。

 

我爱罗扬眉吐气一把:“我不是单身狗,我有姐夫。”

 

“可以。”鸣人风轻云淡地挑眉,“你们彼此相爱,就是为民除害。”

 

“明天剧组休息,今晚出去喝酒?宁次说好久没聚了。”鹿丸象征性地给小舅子揉了两下拍拍他的脸就把人推一边儿去了,“正好给你解解愁?”

 

“我还回趟那边,到时候电话联系。”鸣人这时站起身,准备离开。

 

那边自然指的是另一个剧组,他今天过来主要还是为了这场全剧中最爆感情戏的打戏,过了这场剩下的时间他基本都会留在《The Last》的剧组。

 

“把君麻吕他们叫上?”我爱罗问。

 

“宁次叫了,但好像说是有事来着,他和水月都来不了。”

 

晚上九点的时候哥们儿几个一起进了常去的酒吧,VIP的华贵包间隔绝了外面舞池震耳欲聋的音响。酒吧的侍者都知道这几位是常客,不用多问就把该拿的酒都拿来了。

 

卡卡西问手鞠怎么没来,鹿丸说补觉。我爱罗这时注意到宁次还带着一个便当盒,

 

“你怎么自己带便当来?”他戳戳宁次,“今晚鸣人请客。”

 

“这次不是该轮到卡卡西请?”宁次看向鹿丸,鹿丸嫌麻烦地啧了一声,摸出手机翻了下记录,说这次确实该卡卡西请,而且卡卡西之前还欠了一次。

虽然如此,卡卡西还是慢悠悠地挨着鸣人坐下,手懒懒伸长搭在鸣人肩膀上:“嘛,鸣人说了这次他请,为了纪念他死去的爱情。”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什么时候说了我请?”

 

“不管谁请,但这个,”宁次将便当盒放鸣人身前桌上,“是紫苑给你的。”

 

奈良点上支烟:“适可而止,宁次。人家才被抛弃,怎么可能有心情吃东西呢。”

 

我爱罗拿走鸣人身前的酒:“适可而止,宁次。人家才被抛弃,怎么可能有心情喝酒呢。”他当即转头吩咐侍者给漩涡导演来杯凉白开。

 

卡卡西拍拍鸣人的肩膀:“我要是你,早拿拳头收拾他俩了。”

 

鸣人已经懒得理会这三人渣。

 

唯独宁次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我爱罗的那句话和他到底有什么关系,思考的结果自然是没有。他的目光又飘回到便当盒上,干咳两声:“那个、紫苑说看你最近状态都不怎么好,就给你弄点你喜欢吃的,让你大晚上的不要空腹喝酒。”

 

“紫苑姐怎么就不关心关心我们?”

 

鹿丸看小舅子一眼,笑了:“那你得仔细想想了,这到底是你哪个紫苑姐送的。”话里有话,都知道这是宁次妹妹送的,只是雏田实在不好意思才借了紫苑助理的名。

 

鸣人瞥鹿丸一眼,把便当盒推开了。他拿起酒杯走到最里边的单人沙发,与几个好友背对而坐,眼底映着外面的五光十色,一时间自己喝起闷酒来。

 

鹿丸给宁次使了个眼神,宁次摇摇头。

 

新进来两个侍者,一个留在鹿丸等人这边,倒酒的动作非常利索。一个被吩咐去照顾鸣人,但大概是新来的,见到娱乐圈的大人物难免会紧张,结果刚把酒开了满上杯,将酒杯递过去的时候就不小心撒到了鸣人身上。

 

侍者连忙道歉,鸣人一抬头就看到黑头发黑眼睛的酒侍,这又让他想到佐助,眯了眯眼,顿时头疼欲裂。他很少有真正喝醉的时候,自然清楚这不是佐助。可是……

 

见鬼,他已经满脑子都是佐助。满脑子的番茄和恐龙。

 

“对不起,鸣导……”侍者手慌脚乱地想帮忙收拾,但鸣人一把抓住他手腕将人推开,动作略显粗暴。侍者一时站在旁边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鸣、鸣导?”

 

“抱歉。”鸣人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动作多少有些无礼,只能低着嗓子向这位侍者道歉,却连头也不肯抬一下,又是一口酒灌了下去。

 

卡卡西绕了过来,用眼神示意让侍者先离开,随后拍拍鸣人有些发烫的脸:“喝醉了就乖乖睡着,做个好梦,多大点事儿。等会儿我们送你回去。”

 

鸣人被卡卡西这说法逗笑,眸光清醒地看着对方:“我没醉。不过你们就当我醉了好了,暂时别理我。”他现在确实稍微清醒了些,只是身体懒得动,只想一个人继续喝酒,却又在闻到自己一身酒味时感到不耐烦和厌恶。他想为什么佐助这两个月都没有联系他?哪怕是一条短信。他的口袋里还装着那只绿恐龙。

 

鹿丸在那边笑了:“没醉就别装醉,等会儿起来买单。”

 

门被推开了,进来新的侍者。卡卡西正想叫人出去,回头却是一愣。

 

鸣人不知道有什么动静,蓝眼睛里始终氤氲着迷蒙的烟气。外面的音乐震耳欲聋,他感到有人在接近,同时听到了鹿丸几个人边聊边出门的声音。

 

现在这个房间只有金发男人和他的侍者,门被人从外面“咔哒”一声关上,年轻的侍者提着一瓶酒,慢慢弯身凑近这个看似半醉、唇色被酒润成一片桃红的男人。

 

看清楚人的时候鸣人安静了半分钟,这半分钟里他真切地感受到了什么叫时间静止,心脏清晰的跳动感也蓦然而生、如毒药般迅速扩散在他的脑海。

 

可他不高兴地挑眉:“你还知道回来?”

 

“这位先生,你好像认识我?”

 

佐助单腿跪在沙发上,一手撑在对方胸口,感受着掌心下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

 

“不认识。”鸣人一本正经地摇头,“刚刚是我认错了,你和我一个朋友长得太像了。”

 

佐助为“朋友”这个词哼哼一声,不高兴的模样让鸣人扬起唇角。那双蓝眼睛深情又贪婪地凝视着恋人的脸,移到白皙的脖颈,领口深红的蝴蝶结,然后是被侍者服勾勒出的诱人腰线。

 

“宇智波先生……”

 

“是侍者。”佐助纠正。

 

“侍者先生,请问你出现在这里是有什么事情吗?”

 

“当然是为了服侍客人——这位客人,我有故事和酒,你愿意带点麻辣鸡牛肉干花生米小龙虾小丸子炸鸡排盐酥鸡番茄牛腩炸鸡腿可乐鸡翅啤酒鸭羊肉串红烧狮子头年糕口水鸡卤鸭叫花鸡千张结烧肉麻辣烫奶茶烤鱼来跟我一起喝点吗?”

 

小吃倒是背得挺熟的,鸣人一笑:“我愿意。”他用沙哑又性感的嗓音缓慢地吐出这三个字,忽然就伸手将人拉下。佐助猝不及防扑在他怀里,整个身子都被他单臂紧紧禁锢着。


浓郁的酒味随着男人的气息像风暴一样袭进嘴里,佐助的神经一时都快被这酒味麻痹。室内暗光游移,他紧抱男友的脖子,享受着男友的掠夺。


直到两人都快喘不过气,鸣人才稍微松开,笑着问他:“那么你的故事和酒呢?”

 

“先喝酒。”佐助一屁股坐在他怀里,提起自己带来的那瓶酒准备打开。但鸣人拿过这酒扫了一眼,深暗的蓝眼睛透出勉强算是嘲笑的笑意,“宝贝,这是烈酒。”他握着佐助的手,另一只手把酒放回玻璃茶几上。

 

“烈酒怎么了,你不能喝?”

 

“我更乐意你喝果汁。”

 

佐助奇怪地拧起眉。

 

“好了,现在来讲讲你的故事?”鸣人的目光认真地带上几分审问的意味,他的右手仍然紧紧地禁锢着佐助,“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和水月君麻吕他们聚会。我们就在隔壁包间。我刚刚看到你和卡卡西他们一起进来,就过来找你了。”当然,衣服也是找侍者小哥换的。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鸣人挑挑眉,很明显这话大有兴师问罪的意味。

 

“今天下午回来的。”

 

“……”

 

“本来打算晚上过去找你的,想吓你一跳,所以没和你说。”佐助看得出男友的眼底写满了不开心,又补充了一句,“我有惊喜给你。”

 

“你的惊喜先放在一边。告诉我这两个月你为什么不联系我?”

 

“你不也没联系我?”

 

“我联系你的时候你不都聊几句就挂了?后来我还打了两通电话给你。”

 

“两通。”佐助挑眉。

 

“对,两通。”鸣人轻哼一声,“比起你一通也没有,我觉得我很有诚意了。”

 

“那你为什么不多打几次?我给自己定了目标,没有说服父亲之前,绝不接你的电话。”

 

“我不知道你是自愿回家,还是被你哥带回家的——如果我一直打,要是被你哥接到了,那岂不是更糟糕?你刚刚说说服你的父亲,说服他什么?”

 

“我说过的吧,鸣人,我有惊喜给你。”年轻的宇智波挑起一抹笑,眼底如暗水流动着诱人的光,“你猜猜?”

 

鸣人尽量维持自己的理智:“我猜不到。”他说。其实已经猜到了。

 

佐助很满意他没有猜到,顿时一把高兴地抱住他脑袋——

 

“我们结婚吧,笨蛋。”他说,“就在10月10号。”

 

第二天漩涡导演要结婚的消息就传遍了两个剧组,音娱这边也像爆炸一样都在纷纷讨论这件事情。音娱的消息自然是水月带回去的,大蛇丸当时正在喝茶,茶水喷了一身,一口老气差点没提上来。


在剧组的时候卡卡西发现鹿丸的表情十分忧郁,昨晚他们扒门口偷听那小两口嗯嗯啊啊的,直到听到最后佐助说结婚,几个人的内心可以说都轮番轰炸了一次。

 

然而隔天下来鹿丸就是这副鬼样。

 

“怎,你也按捺不住想结婚了?”

 

“不是。卡卡西,你想一下,”鹿丸很认真地盯住他,“佐助说10月10号结婚,离现在也就只有20多天了,可我们剧组现在的进度才到一半,自来也老师那边的也才到三分之一——鸣人要结婚,筹备婚礼肯定得花费不少时间,搞不好这20多天他都会甩手不干。”

 

卡卡西的神色顿时严肃起来。

 

“举行婚礼后,”鹿丸继续说,“按照那渣的性格,再怎么也得花2-3个月去度蜜月,装修新房、见岳父岳母的时间我还都给他省了,但再怎么省,他起码也有3个月的时间不会工作……你说,到那时候这两个剧组会不会全都扔给我们?”

 

“……”

 

“而那个时候,我们能够拒绝吗?”

 

答案明显是不能。卡卡西的心情一下沉重起来:“要不然,去劝下佐助等拍完电影再结婚?”

 

“我更在意的是,”我爱罗从休息棚外面进来,“10月10日,他又是结婚又是过生,这是不是意味着每个参加婚礼的人都要准备两份礼金?那我可不可以不去?”他一脸严肃,“我姐每个月就给我那么点零花钱。”

 

“出息。”卡卡西瞥他一眼,“跟你姐夫混,你姐夫有钱。不,现在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是关系到我未来几个月还能不能活的问题,我不可能同时接手两个剧组。”

 

“你们说我们给鸣人准备点什么活动好?”宁次这时进来了,四个人中唯独他的表情是愉悦并且充满光彩的,一眼扫过另三个人阴暗的脸他就愣了,“怎么了你们?”

 

宝蓝的跑车匀速行驶在公路上,穿过郁郁葱葱的树林,驶向波风议员的府邸。今天是万里无云的天气。

 

佐助下了车,鸣人从另一边绕过来,牵过他的手往小路更深处走。

 

这个地方自然环境宜人,沁凉的树荫落在路的两侧,稀稀疏疏的叶影在青石板上摇摇晃晃,无论是蝉鸣还是这生生不息的绿,一切都透着浓郁的盛夏气息。很快,在这片绿意的尽头出现了耀眼的金色,一下夺去佐助的注意。

 

是大片大片的向日葵。和鸣人头发一样的颜色,灿烂夺目,在烈日下迎着阳光挺立着枝干生长。

 

“老爸现在应该不在家。”

 

硕大的叶子刮过佐助的肩头,鸣人带着他从向日葵中间的小道慢慢穿过。空气中全是阳光香暖的味道,宇智波猜想他的男友大概就是因为从小生长在一堆向日葵里,所以才会走到哪里都像阳光一样那么引人注目。

 

“这些向日葵是野生的?”

 

“最开始是。”

 

“你很喜欢花?”

 

佐助记得美琴说过,喜欢种花种草的人往往都是非常喜欢生活的人。

 

“喜欢。”鸣人说,“不过我们家最喜欢弄这些花草的应该是我老妈。”

 

站在波风府邸的大门前,还能听到楼上叮叮当当的风铃声。鸣人正要推门的时候佐助突然抓住他的手:“等等。”

 

“怎么了?”

 

佐助有些茫然地摸摸自己的眉毛,鸣人看得出来他有点紧张,笑了:“我们家可没你们家那么多规矩,你不用紧张。我妈之前就和我说过,她很喜欢你,也喜欢听你的歌。”

 

正厅里没人,帷幔被外面的风吹得扬起,鸣人绕到二楼的画室,佐助也跟他一起。画室里乱七八糟的,摆着十几分幅简单的水彩画,有已经完成的稻草人、向日葵花田、森林湖畔,还有些是明显只画了一半的,部分颜料甚至染在了木地板上,阳光斜射进来大半,将那些五彩斑斓的色彩映得十分鲜明。

 

没一会儿门外就传来咚咚的脚步声,佐助回头只瞥见一抹鲜艳的红以凶猛的速度朝他袭来,等等……!

 

“噫——!!”

 

一声怪叫把佐助吓了一跳。突然被明显是女人的手狠狠抱进怀里,鼻子里全是和美琴相似的淡淡的百合花味道,他愣住,一仰头就撞进一双与鸣人相似却要多上一份温柔与大气的蓝眼睛里。

 

玖辛奈满眼bulingbuling,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佐助,在确定这是她偶像本人之后就立刻高兴地叫出声:“真是是佐助啊我说!”

 

玖辛奈的身高在鸣人与佐助之间,这个拥抱如同抱自己的孩子一样,迟迟让佐助未能缓过神来,脑子里甚至不断闪过美琴的身影和微笑。在这之前他还纠结过该怎么称呼玖辛奈,不可能像鸣人那样称呼,这明显是不礼貌的——而现在他却不自觉地低低出声了:


“mama……”

 

鸣人愣了愣。玖辛奈的脸蛋瞬间炸成红辣椒,心窝子更是软成金色的水光。“没错!我就是你的mama——”她突然激动起来,大有种要拐骗儿童的口吻,“来!让mama亲一个!”

 

随着清脆的一声“啵!”佐助顿时回过神,又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被“啵”了?!

 

他看着这位年过四十却依旧容貌姣好的妇人,不得不为对方的这份热情和活泼的态度而心动,这份心动究其根底是因为他察觉到玖辛奈从眼底深处所流露出的那份母爱。他有些紧张地捏紧手,被对方抱住、被对方“啵”了一口,都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一时只能不知所措地看向旁边的男友。

 

看佐助脸都憋红,鸣人忍着笑,才上前把他和玖辛奈分开。

 

玖辛奈这时抬头,明显一愣:“咦?你也回来了?”

 

鸣人:“……”

 

佐助看到玖辛奈碎花裙下的脚丫子,不得不猜想这位女士到底是有多狂放不羁爱自由,才会光着脚在家里走来走去。

 

漩涡·不是亲生的·鸣人这时干咳两声:“和您正式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恋人,宇智波佐助。”他又看向佐助,“这是我的母亲……”

 

“漩涡玖辛奈!”

 

比儿子先出声,玖辛奈露出大大的微笑,伸出一只手。

 

午饭过后鸣人把佐助带进自己的房间,转身又下楼去帮玖辛奈刷碗。

 

难得有机会,佐助把鸣人的卧室观察了个遍。和公寓的那套类型不怎么相近,是温馨慵懒带点小杂乱的风格。他知道鸣人现在肯定在下面和玖辛奈说结婚的事情,因为他已经听到盘子摔碎的声音。吃午饭时他收到了来自玖辛奈持续不断的爱心攻击,聊天话题也都是他喜欢的,比如哪些牌子的零食好吃,哪种猫的性格讨人喜爱……


波风夫人的热情让年轻的宇智波认定自己果然是帅气又迷人的。

 

风铃的声音弥散在外,他走到落地窗旁的藤制摇椅前,斜躺下去,视线正好可以看到外面开得灿烂的向日葵。


他想象着晨曦的微光曾经透过这扇玻璃落到鸣人的发梢上,而鸣人也必然在这个位置作过画,因为他已经看到了旁边的画架。

 

还有桌面上那些乱七八糟的草稿图,有的是服装设计,有的是只写了几句话的剧本初稿,有的是恶作剧的涂鸦……他脑子里全是鸣人修长的手指拿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的模样,那双蓝眼睛认真的时候总是仿佛盛满晨光微粒,既像日光下波光粼粼的海面,又像倾泻出明媚阳光的湛蓝苍穹。

 

咯吱——门被推开的声音。

 

走近摇椅的时候见佐助闭着眼睛,呼吸平静。鸣人将窗帘拉上,随后稍微弯下身子将人抱起。但没想到将人重新放床上时,佐助又睁开了眼睛。

 

“你装睡?”他顺势将恋人放在软绵绵的大床上,单手撑在对方旁边。

 

佐助哼哼一声,双手揽住男友的脖子,眼里满是柔软的光泽:“我想和你说一句话。”

 

“三个字的?”

 

“不是。猜中有奖。”

 

“一点提示都没有,我怎么猜?”

 

金发男人的鼻尖轻轻抵下去,两个人深深望进彼此的眼底。

 

“那就给你一点提示。”佐助声音变低,“When I saw you I fell in love. And ……”

 

“you smiled

because……”

 

最后的话并没有说完,佐助已经主动吻上鸣人。

 

 

tbc.

 

*When I saw you I fell in love. And you smiled because you knew.

——Arrigo Boito(个人对作者并不确定,也有人认为是莎翁的……)

看到你的那一刻,我爱上了你。

你微笑,因为你知道。

按照这个进度大概48章就能完结(转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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