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别放屁股道具)

我视他的骄傲如珍宝。

分手前后的反差萌45

*导演鸣x艺人助

*人物ooc注意,年龄差注意


45


这本是个适合闲谈的环境,钢琴师弹奏出宁静悦耳的古典乐曲,其他座位大多也都是年轻的情侣。但鼬显然习惯了平时谈政事的风格,摁灭烟后他抬头,平静地与鸣人的视线相接,很快就开门见山了:

 

“漩涡导演,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鸣人点点头。同时他想他该怎么称呼鼬。鼬君?宇智波君?哥?最后一个显然是不可能的,会被打的。

 

“我想知道,和佐助交往了五个月时间不到,你究竟喜欢他身上的哪点?”

 

“我究竟喜欢他身上的哪点?”这问题有点猝不及防,却让鸣人乐了,“你难道还能让他一一改掉?”他一时扬起唇角,偏头看向外面映着烟火五光十色的滨河水面。

 

“这个问题很好笑吗。”鼬看起来并不反感对方的态度。

 

“不。只是因为这是你向我提的第一个问题,我觉得它和我想象的有点差异。”

 

“差异?”

鼬颇有兴致地挑眉,眼底虽有了一点笑意,却仍是寡淡的。

 

“我还以为你第一句话就会是‘你要怎样才肯和佐助分手’,或者是‘佐助现在没到结婚的年龄,分不清真正的爱情和简单的好感,我希望你能暂时离开他’这之类的——毕竟我认为你是个很强势的人,”说到这里鸣人又是一笑,“希望这一点我没猜错。”

 

不过他想这大概不能算作猜测,毕竟之前他已经从佐助那里得到了“鼬很强势”的结论。

 

“老实说,我并没有谈恋爱的经验,”鼬坦白,“你所谓的真正爱情和简单好感,我也不懂,在这方面我并不能给佐助什么建议,所以我并不会这样问你。但你说的第一句,我很好奇——如果我这样问了,你会怎么回答?”

 

就没有拒绝回答这个选项吗?鸣人盯着鼬的眼睛:“可你没有这样问。这是否说明,你并不是完全反对我和佐助,反而会给我一个争取的机会?”

 

“机会是靠自己创造的,不是别人给的。”侍者轻手将两杯酒分别放在两个年轻人身前。鼬拿起酒杯,轻抿一口,“回到最初的问题,告诉我你到底喜欢佐助身上的哪一点?”

 

“你难道不知道佐助身上有哪些让人喜欢的地方吗?”

 

“我当然知道,但我想了解你的看法。”

 

“可我说不上来。”鸣人说的是真话。

 

“你以前交往的那些对象,”鼬又低低开口,他不得不承认,自从佐助和鸣人交往以后,他都会有意无意地关注鸣人的各种绯闻,“如果问你这样的问题,你也会这样回答吗?‘说不上来到底喜欢对方哪点’——你对你的每个恋人都是抱着这样的心情去交往的?”

 

“不。”鸣人直接否定了。他想鼬的下一句恐怕就会是“那你怎么能保证,在未来你还会遇到其他‘说不上来就喜欢了’的人,然后和佐助分手?”,未来的事情本就谁都无法保证,可这个鸣人却不得不反驳,

 

“非要认真说的话,以前和别人交往时,我曾有过一套十分幼稚的标准。我固执地认为我会喜欢什么样的人,如果这个人不符合这样的标准,我就不会选择他——这似乎也符合大部分人的思想逻辑。可碰到佐助的时候,我是先有了心动的感觉,然后才选择去了解他——那个时候我发现我的标准会随着我喜欢的人而变动,这就说明他对我而言是绝对特殊的。这种感觉很奇妙,我无法向你解释。”

 

“所以说,是一见钟情?”

 

“算不上一见钟情。”没有谁会对第一次见面就吐了自己一身的家伙一见钟情,“但第一次见面时我确实有被佐助所震撼到。因为他的眼睛……你肯定也能理解,很漂亮,很吸引人。”这样说的时候,鸣人认真地注视着鼬的眼睛。

 

“那我是否可以这样认为,你对佐助的喜欢,外貌因素占了很大的比重?”

鼬其实并不愿意这样问鸣人。在他看来这个问题是很不礼貌的,有可能会侮辱到对方的感情。可他知道他的弟弟有多么优秀的外形条件,因此他也就不能忽略这个问题。

 

“欣赏美的事物是人的本能,我不否定这一点。”鸣人这样风轻云淡地回答他,“但不能说比重很大,只能说最开始的那段时间确实如此。”

 

“……”

 

“就拿审美打个比方,人总是先有审美对象才会产生审美意识,可如果要深化这份意识,还是得从自身的情感体验和思想内涵出发。”

 

“自身的情感体验?”鼬顿了顿,垂目看着酒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结婚这件事情,是你主动提起的吧?”

 

鸣人觉得鼬这话问得好像他拐骗了佐助一样:“是我提的,我向他求过婚。”

 

“你有没有想过,你们才交往不到五个月的时间,或许对彼此了解得都还不够清楚,就这样贸然做下结婚的决定——那如果结婚以后,佐助本性暴露了,你对他身上的优点渐渐烦腻,他的缺点也开始在你眼中无限放大,到时候要怎么办,直接离婚吗?”

 

本性暴露?鸣人认为鼬的这个说法非常可爱。

 

“你说的这个起码得是几年后的事情吧,七年之痒什么的?”

 

“这只是我的假设,我问的是你的处理方法。”鼬看起来压根不愿意说多余的话,“不要用‘这是不可能的’这类的答案来回复我,在未来没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

 

“可我认为这个假设有点无理取闹,虽然我承认把未来的每一步都规划好是很理性很坦率的做法,但这未免太磨损人的生活激情……如果非要认真说的话,我想恋爱和婚姻是两码事,婚姻比恋爱要多上一份责任感,不是随随便便说分手就分手的……我无法想象我会对佐助感到厌倦,至少现在无法想象——所以也就没办法给你答案。”

 

“那如果佐助对你感到厌倦了呢?”

 

“以上帝的名义起誓,我会尊重他的一切选择。”

上帝,你就当我放个屁好了。鸣人真诚地笑了。

 

鼬轻轻挑眉,显然在判断鸣人这句话到底有几分真情实意。“你还记得你那天在台球室里说过的话吗?”他忽然转移话题,“你说,娱乐圈是五彩缤纷的。”

 

“没错。”

 

“可我不这样想。”鼬的眸色深邃起来,仿佛幽暗的古井,“无论是娱乐圈,还是其他什么圈子,都谈不上单纯。佐助之前在酒店遇到那种事情,在我看来,有一半是秋田的原因,而另一半原因,”他神色自若地注视着鸣人,“则在于你。”

 

鸣人现在大概明白鼬的意思了。这位保护欲过度的兄长恐怕是觉得这个世界每个地方都充满险恶,不能让他的弟弟出去碰到一丁一点的脏东西。与其说鼬不喜欢娱乐圈,不如说鼬不喜欢佐助在复杂的环境里生活,不喜欢佐助脱离他的保护范围。而鸣人,偏偏就是这种环境和这个圈子的典型代表人物。

 

鸣人此刻不得不佩服他丈母娘能生出这么一对极度兄控和极度弟控,然而即便如此,他还是平静地与鼬对视:“那件事情我确实很后悔,你说得没错,我的责任占了一半。可我还是希望你能尊重我的感情,没有谁会愿意看到自己的恋人发生这种事情,这与责任无关,也与娱乐圈的环境无关。我保证……不会再让那样的事情发生。”这话不仅仅是说给鼬听,也是说给他自己听。

 

“谁都能够做出保证。”但鼬依旧无动于衷地盯着他,“可保证是一回事,现实会怎样又是另一回事。我知道娱乐圈里发生这样的事情其实并不新鲜……”

 

“所以你想以此来证明我那个‘五彩缤纷’的说法是错误的?”

 

鼬摇头:“凡事不能以偏概全,这个世界更没有非黑即白的东西。我以为你会明白这点。”

 

鸣人耸耸肩:“我只是猜测你的想法而已。”

 

“那好,我就直接告诉你我的想法,”鼬这样说的时候,目光冷淡,“我想佐助并不适合娱乐圈,也不适合你。”

 

两个人视线交接,气氛陷入短暂的沉寂。外面夜空中嘭的炸开一团红色烟火,滨河上不少情侣小船在河面缓缓地移动,情侣们高呼的声音几乎把烟火的声音盖过。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这样一本漫画书,”过了一会儿鸣人忽然低低开口,偏过头,平静地看着窗外,“画的是一只企鹅和人类吵架的故事。这本漫画书的最后有一条标语,直到现在我都记忆深刻——‘身为企鹅最可悲的一点也许是,一场激烈的争吵后,你迈着坚毅的步伐愤然离开,可在别人眼里却依旧只是一个摇摇摆摆卖萌的小可爱’——我可以认同你的一些说法,可你说,佐助不适合娱乐圈,不适合我……这显然只是你自己的看法而已。

 

娱乐圈不干净,可他喜欢。或许在你眼里我并不适合他,可他依旧喜欢。他很认真地在为自己的事业打拼,很勇敢地以实际行动来表达对你们的抗议,可你却始终把他当小孩看,怕他跌倒,怕他受伤,那他的付出和努力在你眼里又算什么?从一开始,你就没有站在平等的地位去对待他。

 

你当然可以把他的一切都安排好,也可以一直把他保护在一个干净单纯的环境里,这一切都那么得当——”

 

说到这里鸣人的眼底流露出讽刺的笑意,

 

“只要他肯做个高明的废物,对吗?”

 

仿佛看到那双蓝眼睛里安静地燃烧着火焰,鼬轻轻皱眉,却又不可置否地笑了。尽管这笑意依旧十分淡薄。倒不是因为他对鸣人的话感到不满,相反,他很清楚地意识到鸣人的话没有错,或者说,从以前开始他就意识到自己这种过度保护的手段是错误的。

 

可他改不了。

 

“还真是敢说啊。”他喝下一口酒,目光也飘到窗外。

 

鸣人没有再说话。滨河上五光十色的灯影随着水光扭曲着,长久的沉默后,鼬忽然低低开口:

 

“佐助是我们家里最小的一个孩子,”他摸着烟盒,但没有拿出烟的意思,“正因如此,家里长辈一直都比较惯着他。我们从没有对他做过什么特殊的培养,也不会把过多的期望压在他身上。他从小的生长环境和家族的同辈人也完全不同,可以说比起那些孩子,他更像一个普通人。而这,也是我和父母愿意看到的。”

 

鸣人想真是感天谢地你们养出了这样的“普通人”。

 

“宇智波族作为名门古族,至今都恪守着这样的规矩——”鼬向来凌厉的眼底透出了淡淡的空虚感,鸣人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突然和他说这些,“每年的十二月,本家的小孩都必须轮流走遍家族的九大分支,接受分支同辈的挑战。如果胜利,才能得到分支的认可,如果失败,就没有继承本家的资格。

 

佐助三岁半的时候,我和带土按照族规必须到分支地点去历练,然后和分支的同辈一起训练。他爱跟脚,非要和我们一起去。我们在分支呆了半个月,没想到有一天,因为看守人员的疏忽把他放跑了。他和分支十多个大孩子误闯郊外森林,在那里面遭受到分支所驯养的几只狼的攻击。”

 

鸣人明显一怔。

 

“但还好,”鼬对上鸣人的视线,“分支的长老、我和带土都及时赶到了。但我们都看到了十分可笑的一幕。场面很混乱,地面鲜血斑斑,那些大孩子都和狼滚在雪地里搏斗——别惊讶,宇智波家族的孩子大多都有这样的魄力,虽说他们之中不少都被咬伤抓伤,但也有狼被他们用刀子捅伤倒在地伤的。只有佐助……”

 

鼬说到这里故意一顿,眼角浮现淡淡的笑意。鸣人皱眉,不得不追问:“他怎么了?”

 

“他把他的猫塞进他的小黄包里——那个包是太爷送的生日礼物,他平时就喜欢背着。然后他紧紧抱着那个包,埋着脑袋把身体团起来,像只鸵鸟一样蹲在雪地里……他以为那些狼会叼走他的猫。可是狼群竟然也直接忽略了他,除了一头小狼在他旁边游走嗅来嗅去——分支的长老怕他受伤,当时直接射杀了那头小狼。”

 

“……”

 

“从那个时候我就意识到,比起同龄小孩,佐助的危机意识太浅薄了。即便是普通小孩,一旦遇到狼群,就算无法搏斗,也会出于本能选择逃跑……可能是他的反应总要比别人慢半拍,也可能是我们从未给他灌输过‘遇到野兽要逃跑’这类的想法。因为家人的存在,他从来没有感受到什么叫‘恐惧’,什么叫‘害怕’,什么叫‘难过’和‘不开心’,所以面对危险时,他没能做出正确的反应。所以这么多年来,我总是会下意识、不由自主地去安排他的一切,像你说的,怕他跌倒,怕他受伤。”

 

“但是……”

 

“你或许会说应该锻炼他的能力,让他成长为可以依靠自己的人。”鼬不急不缓地截断鸣人的话,“对,任何父母或者长辈都会这样想,我也想过。可后来又觉得没有必要。说实话我认为我已经具备照顾他一辈子的绝对能力,而且也有责任。因为我是他的哥哥。”

 

说出这句话时,宇智波鼬并不是在吹嘘夸耀什么,而是平静得像在述说一个事实。鸣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忽然间又觉得鼬这样做或许是没有错的。毕竟他是独子,他无法切身体会鼬作为兄长的感情。

 

“那那只猫呢?”他挑挑眉,忽然问。

 

“什么?”

 

“我说,那只猫?就是佐助以为狼群要来叼走的那只猫。”

 

“那其实不是猫,是只才出生不久的老虎幼崽,小到可以当成猫咪装进包里。”鼬重新点起烟,眉角轻扬,一旦回忆到有关弟弟的事他的心情就会很明显地愉悦起来,“只不过小时候佐助以为它是猫,我们就都顺着他这样叫了而已。”

 

鸣人想起佐助说过他是猫派,等等、其实是虎派?

 

“那只老虎从小被我们驯养,现在都还在我们家,佐助是它真正的主人。”鼬慢悠悠吐出口烟,随后视线飘到外面,滨河之上已经没有烟火绽放了,那些情侣小船也有不少都已经靠边,“已经很晚了。”他站起身。

 

第二天早上佐助离开了鸣人的公寓,说是要回音娱,但下午却给鸣人发短信说要回家一趟。


原本计划带佐助回家正式介绍给水门和玖辛奈,在看到短信时鸣人就知道暂时都不可能了。佐助在短信里很清楚地解释他过段时间就会回来,现在他很想和鼬回家见一见父母。

 

音娱有关佐助所有的活动都暂时取消,爆料的风波也算是彻底过去,七十几家媒体纷纷进行赔偿和公开道歉,佐助的绰号也从“霉助助”改称为“小祖宗”,粉丝们依然每天给小祖宗和小太阳比心心加幸运值,半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The Last》的男主角也已经选出来,鸣人重新在两个剧组间来回跑动,但大部分时间还是留在《The Last》那边的剧组,《潘和山羊》这边有卡卡西可以让他放心。

 

这半个月内政界也掀起不小的风波。志村大臣以身体不佳为由,抱病退任,他的几个儿子也开始正式步入政界。宇智波斑的现身无疑动摇了保守派原本坚守的意志,如今政界的许多人物都曾是斑一手培养出来的人脉,除了千手柱间,现在恐怕还真没人能够和这个元老的风头相比。


而值得一提的是,宇智波大臣也以年龄为由表示需要休息,选择退职。就在众人都以为斑会重新接手折腾一番的时候,财政大臣的大公子却以利剑出鞘的姿态步入政界,他在国政元老会上发表的一番政见完全掩去同辈的锋芒,让人明确地看到了政界未来的走向。

 

毫无疑问,从此以后,宇智波的家主不再是宇智波富岳,而是宇智波鼬。

 

又是半个月的时间溜走了,一个月里佐助都没有联系过鸣人。而鸣人,在几次打电话都被匆匆挂断后也不再主动联系。他当然很想自己的恋人,每天都想,可佐助每次敷衍的态度和从来没有过的主动联系,这让他多少都有点生闷气。

 

晚上回剧组这边的时候,一伙人都在休息棚休息,鹿丸正在给我爱罗做肩部按摩。我爱罗谴责卡卡西吝啬,这种天天拍武打戏的剧组竟然连按摩师都不请一个。卡卡西难得有时间闲下来翻翻小黄书,就一边翻一边和我爱罗绕嘴。

 

“为什么要吵架,”漩涡导演本来心情就不是很好,一进去听到这两人这么愉悦的斗嘴就更不好了,“就不能坐下来心平气和地砍对方几刀?”

 

“哟,这不是谈恋爱谈得红红火火的漩涡导演吗。”卡卡西不动声色地嘲笑他现在一副单身狗的模样。

 

“卡卡西,不要绕着弯子戳人伤疤,”我爱罗表示人应该学会委婉和含蓄,“你没看到鸣人现在正处于被抛弃的痛苦之中。”

 

“你来会儿,我歇一下。”鹿丸直接将手里的药酒瓶子扔给鸣人,又拍拍我爱罗淤青了一大片的肩膀,然后甩着胳膊走出了休息棚。大概是烟瘾来了。

 

鸣人走到我爱罗身后,慢慢把药酒抹在手心,随后毫不客气地重按在我爱罗赤裸的肩膀上。

 

“嘶……你轻点!”我爱罗眉头一时狠狠皱起。

 

“我还不够轻吗。”鸣人面不改色,继续往他的痛楚揉。

 

“让我姐夫进来……!”

 

“你姐夫出去就进不来了。”

 

“呦呦呦,”卡卡西终于肯从小黄书里抬起头,不怀好意地笑,“你们俩这演的是哪出限制级戏码?”

 

“哼,”我爱罗忍着痛,幸灾乐祸地瞥鸣人一眼,“有人被老婆抛弃了,现在找我们出气。”

 

“哎,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卡卡西一本正经地反驳,“怎么能说是老婆,人家的求婚可是失败了的,最多说是明恋对象。”

 

漩涡导演一手揉着影帝的肩膀,另一手拿过药酒瓶子就往旗木副导演的方向砸过去。卡卡西偏偏脑袋躲过了,又继续犯贱:“啧,谁能想到以前玩遍天下无敌手的漩涡导演,现在也有被玩的时候。”

 

“卡卡西,你说佐助这一个月都没联系他,会不会是交新的男朋……嘶!”我爱罗痛得咬牙切齿,回身一个拳头就朝他的“按摩师”砸过去。

鸣人一手接住他的拳头,另一手拿起他衣服直接糊他脸上,“药上完了,把衣服穿上。”他风轻云淡地说,随后走到卡卡西旁边坐下,拿起卡卡西没有喝完的啤酒。

 

“我爱罗,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卡卡西强烈批评我爱罗,“这桃花变成情圣了,我们应该为他感到高兴才是。”

 

“我现在就在考虑到底要不要请你们去参加我的婚礼。”鸣人喝了一口啤酒,“这可是关乎面子的事情。”

 

“怎,你要和九喇嘛结婚了?”鹿丸从外面回来了,明显也加入了卡卡西和我爱罗的队伍。

 

鸣人轻哼一声笑了:“对,我想请你当九喇嘛的伴娘。对了,宁次哪儿去了?”

 

“君麻吕那边。”我爱罗说,“貌似他和这个新人有很多共同话题。等等,九喇嘛不是公的,需要伴娘?”

 

“你姐夫不是公的就行。”

 

鹿丸操起旁边一个抱枕就往鸣人身上砸。

 

“对了鸣人,今上午我还才听宁次讲,雏田接了《The Last》的女主对吧?”卡卡西忽然开口,鸣人点点头,立刻换来我爱罗和鹿丸的一阵唏嘘,我爱罗就差没发出“喔唷,喔唷唷唷”的声音了。

 

“你们俩什么意思?”鸣人可不喜欢这个玩笑,“适可而止。”

 

“我从你的表情里读出了心虚,”我爱罗一本正经脸,“宁次说雏田现在都还没放弃追求你?天天呆一个剧组里,难保不发生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鸣人哼哼一声:“你和卡卡西天天呆一个剧组里,估计也发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我对他可没兴趣。”卡卡西出声,“我喜欢这样的……”他的目光停留在《亲热天堂》的插图上,不得不感叹真是年轻美好的躯体。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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