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别放屁股道具)

我视他的骄傲如珍宝。

分手前后的反差萌40

*导演鸣x艺人助

*ooc注意,年龄差注意

*此章鸣佐戏少,团扇戏多(顶锅盖走……)

*文中年龄是私设



40

 

“你好残忍。”带土故意怕怕地说,眼里却有笑意,“但这可是门技术活。”

 

佐助总觉得带土这话说得好像他随时能阉了那人似的,他奇怪地拧起眉,不过很快就想到另外一件事,既然带土都已经知道了,那鼬和父亲……

 

“叔,我哥是不是……”

 

“他不知道呢。”带土一眼就看出他的想法,“现在还在笼子里开会,后天才出来。”出来了你那位小男友就彻底完蛋了。这句话带土没有说出口。

 

“你父亲也在开会,三天后议会结束,我不知道他中途会不会来找你,你还是做好心理准备吧。”带土并不打算把团藏的事告诉佐助,只是简单略过了,“哦对了,我再给你另一个提醒,有个老不死的也回来了。”

 

佐助愣了一秒,立马就反应过来带土说的是谁了。

 

“头条也是那老不死的压的。”带土说到这里站起身,拿过自己的外套,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明天叔会给你送个大礼包过来,记得签收。”

 

鸣人到家时发现佐助正翻箱倒柜的找东西,卧室里衣服物品甩了一地,佐助的脑袋还埋在一个小箱子。

 

“你在找什么?”

 

“我的扳指。”

 

从听到带土说斑已经回国的消息时佐助的第一反应就是他的扳指。他实在记不清自己有没有把这扳指交给水月去找专家鉴定,还是说随手放在哪里了?半个小时前他甚至回了趟水月的公寓,可惜都没有找到,那么只可能是在鸣人这边了。

 

留佐助一个人继续找,鸣人冲了个澡,当他吹完头发回到卧室,屋子里的东西已经全都收拾好了,佐助坐在床头,正发呆似的盯着手里的扳指。

 

看来找到了啊。他隐约记得佐助提过这个扳指是他太爷给他的。

 

佐助闻到一股沐浴后的清香味,一抬眸就对上男友已经凑近的蓝眼睛,心里的小兔子扑腾一下,他连忙把扳指收了滚在床上。

 

鸣人关了灯后一把抱住他将他翻过来,问:“音娱的记者招待会安排在什么时候?”

 

“明天九点。”

 

“地点在哪里?”

 

“兜没细说,到时候他会来接我。”

 

“你们蛇总怎么和你说的?”

 

“他们还没找到爆料人和酒店的那个人,但必须得先做字面上的澄清。”佐助还握着那扳指,心思已经完全不在明天的记者招待会上,“鸣人,”他把扳指放在对方眼前,认真问,“你觉得这个扳指能值多少钱?”

 

“你想卖?”即便是在黑暗中,鸣人也注意到那扳指透着深浅不一的殷红光泽,“你不是说这个扳指是你太爷给你的?那就是很重要的东西吧。”

 

佐助睁着澄亮的眼睛:“偷偷卖。”

 

“……”

 

明显感受到鸣人嫌弃的眼神,佐助“嘁”了一声:“卖了又怎么样?这已经是我的东西了,而且还是我当初靠实力打败了我叔和我哥赢回来的东西。”

 

“睡吧。”

 

鸣人轻搂住他,说这种事情你还是做梦比较现实。

 

“你不信?!”

 

“我信。赶紧休息,明天还有……”

 

“你明明不信!”

 

这样一来佐助就不得不为证明自己的清白、向男友陈述一遍当年他是如何靠强大的实力打败了他太爷、挤下了他叔和他哥这两个强大的竞争对手,最后赢得这枚扳指的英勇事迹。

 

那是发生在十六年前的事情——

 

三月正是早樱盛开的时节。从宇智波九大分支轮流历练了一番回到本家,十五岁的宇智波带土正式向宇智波斑的家主地位提出挑战。当然,一同被他拖过去的还有十一岁的宇智波鼬以及仅有四岁的宇智波佐助。

 

宇智波斑向来是个只用鼻孔看人的男人,但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接受了三个年轻后辈的狂妄挑战,并且以他戴了多年的扳指为赌注,表示他的认真。

 

挑战地点自然选在宇智波家的传统道场。那天下午正是阳光明媚的时候,宽敞的道场里铺满明朗的光线,廊外盛大的樱树将整个天空都映成淡淡的绯色,斑甚至好心情地将头发高高扎起,蓝衣灰裾立在道场中央。他一人挺拔修长的身形犹如出鞘的剑锋,三个晚辈就像豆芽似的站在他的对面。

 

挑战规则是这样的,双方用套着圆头的木剑进行攻击,圆头上沾着白粉,到时候谁身上先有白粉印就算谁输。

 

带土和鼬这次刚从分支的秋一郎长老那里学得新剑术,如果说有什么能够检验两人学习成果的话,那无疑就是斑的评价。

 

“别忘了最后给本大爷打分。”

 

上场时带土吊儿郎当的将木剑放在肩上,抬着下巴骄傲得像只小公鸡,以轻蔑的目光扫视着对面同样抬着下巴的大公鸡,同时提醒对方比赛结束后要给评价——准确来说这才是他和鼬今天的目标。

 

同样蓝衣灰裾的鼬以端正的姿势跪坐在一侧,而旁边的佐助乖巧地靠着兄长,将怀里的小狗仔举起来拿着它的前爪做出鼓掌的动作,软软糯糯地出声:

 

“堍堍,给太爷爷加油——”

 

“臭小子我说了多少遍了!”带土听到这话就炸了,立刻回身瞪住小侄子,“再不给那只臭狗崽改名我就把它炖了!”

 

佐助自顾自继续用脸蛋蹭他的狗仔,不理会带土。这狗仔还是从分支回来时一个老农家那里抱的。带土感觉被小侄子小瞧了,有气不能出,他一把拿下放在肩头的木剑,剑端直指斑的咽喉,满眼都是必胜的锋芒:


“先说好,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斑双手环肩,轻挑眉:“我可不喜欢说废话的人。”

 

带土冷哼一声,忽然就向前冲过去。


秋一郎的一刀流是这个国家传统的道场剑术,以斩的攻势进行攻击,配合闪避的步伐、抓住对手的剑自上而下落下的一瞬间进行切落与斩杀。带土的速度和力气在同辈中都是佼佼者,凭借气势和力气他轻而易举就拨开了斑的剑端、随即一剑朝着斑的心口毫不客气地斩下去——

 

碰!

 

“呜哇——”

 

不到三秒,少年单薄的身形被一脚踹飞,木剑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胸口传来剧痛,带土趴在地上忍不住发出几声剧烈的咳嗽。

 

“顾上而不顾下。”斑立在原地没有挪动半分,眼底透出一丝凛冽,显然对带土的练习成果不怎么满意,“重来。”

 

即便轻言细语也是带着强迫性质的命令,才挨了一记窝心脚的带土不得不爬起来,重新捡起木剑,忍住嘴里的血腥味,眼神也狠厉起来。

 

“呜啊——”

 

第二次被踢飞。

 

“老不死的,你以为——”

 

第三次被踢飞。

 

“哇啊——”

 

最后一次被踢飞,连带着道场的木门被撞破,带土直接滚到了外面、撞倒在一棵樱树下。

 

庭院里和煦的风正吹得樱树簌簌作响,树被这么一撞,花纷纷下落覆在少年冒星星的脑袋上。

 

斑瞥过树下躺尸的人一眼,鼻子里发出不轻不重的冷哼:“十个佐助。”

 

被点名的佐助一时茫然地看着太爷,反倒是在树下躺尸的宇智波带土立刻弹跳起来,一下就涨红了脸。他知道斑的意思就是他的练习成果只能打十个佐助,而四岁的小侄子到底是什么水平在场人都很清楚,这种完全侮辱性的评价怎么能够忍?!


他恶狠狠地瞪着斑:“老不死的!你给我记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求饶的!”

 

斑不再多看失败者一眼,只道:“下一个。”

 

见小叔叔一瘸一拐走回来、满脸都是白粉脑袋上还顶个大包的狼狈惨状,佐助有点不安和难过了,连忙拉住正要起身的兄长:“尼桑……”

 

“没事的,佐助。”

 

鼬眼底流露出温和的笑意,安抚性地摸摸小家伙的脑袋,随即提剑起身。

 

带土捂着胸口、痛得龇牙咧嘴的在佐助身边坐下,看着鼬进场,恶狠狠地逞强道:“鼬,扔了你尊老爱幼的那一套,别手下留情!”

 

佐助又抬起狗仔的前爪鼓掌,奶声奶气地出声:“堍堍,给尼桑加油——”

 

带土这会儿简直想掐死小侄子。

 

流入道场的风渗着干净的樱花味道,木板上被阳光覆住的范围正一点点变大。鼬清瘦挺括的身形与斑正面相对,没有一言一语,便先举起了剑端。

 

道场里开始响起木剑相接时嗒嗒的声响,鼬的进攻丝毫不逊色于长他四岁的带土,他的观察能力极强,速度甚至已经快到让带土眼花缭乱的地步,

 

“慢了!”斑却用剑端稍稍压住他的进攻。

 

鼬猛然又是一剑朝上直抵对手的剑端,

 

“轻了!”斑轻轻蹙眉,随即一手直接横扣上鼬的手臂,那是几乎将少年手腕拧碎的力道。

 

巨大的痛楚让鼬猛然皱眉,却还是及时用剑作攻势、趁斑稍作停歇时立刻退开几步,和对方拉开了一定的距离。但即便如此,他的手腕也已经被拧伤,现在一阵发抖。

 

“尼桑……”


看到兄长忽然就惨白一片的脸色,佐助难过了,连忙就要过去。


带土一手扯住他兜帽上的熊耳朵将他拉回来抱住,又假模假样地安慰他:“没事儿~你看叔挨了这么多脚都还活蹦乱跳,你哥那点伤也就算个屁。”

 

“你才是屁!”佐助瞪了带土一眼。

 

鼬闭了闭眼,重新调整气息,换另一只手拿了剑。

 

斑颇有一丝兴致地挑眉:“二刀流?”

 

带土得意地冷哼一声:“我们呆在分支的几个月可不是白混的!”传统的二刀流剑术是两手拿刀,以一手远攻一手近刺、在虚实转换之间配合攻击。鼬的左右手都能用剑,也即说明他是练习过这种剑术的。

 

嗒!两把木剑再次交锋。

 

一斩、一刺、一撩,鼬这一次的进攻发挥出了一刀流剑术真正的优势,每次攻击的动作和时机都配合得十分到位,步伐也毫不紊乱。

 

斑依旧从容不迫地压着鼬所有的剑锋,两个人来来回回过了几十招,鼬的进攻越来越猛,斑眼底的不悦却越发明显。

 

一个近身的机会让鼬直接以「切落」的姿势自下而上地斩向斑的剑端,

 

“鼬,中线攻击!”看到了赢的希望带土忍不住蹦起来。在分支学习时他就发现了鼬特别擅长进攻的特点,而一刀流的「切落」就属于完完全全不顾一切的进攻,现在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带土认为鼬的进攻都是毫无破……

 

“全是破绽。”斑冷声道。

 

带土一怔,鼬也是一惊。

 

斑手里的剑还没等到鼬的剑斩过去就已经自动脱落,而几乎同一时刻他从下方接过木剑,稍微侧身躲过鼬的攻击,手腕轻转、剑端就直抵鼬的脖颈。

 

鼬回过神,身上不知何时已经多了几处白点。

 

“露其锋芒却不知避其陋,”斑收回剑,冷哼一声道,“这就是你们修行了几个月的成果?一个比一个让人失望!”

 

太过锋芒毕露、反而不知道掩饰自己的短处,这就是鼬的弱点。

 

鼬默了默,随即颔首:“谢谢您的教诲。”

 

“下一个。”

 

斑同样不再多看鼬一眼。

 

这样一来就全输了,带土和鼬对视一眼,两个失败者都沉默不语。

 

佐助这时倒是自觉地屁颠屁颠站起来了,带土捂脸啧啧两声,帮小侄子提了下裤子后假模假样鼓掌:“加油,二胖,现在叔叔和哥哥都靠你了——一定要赢!”

 

鼬把那把最小的木剑从剑架上取下递给弟弟,温柔道:“加油,佐助。”

 

这把木剑只有一般木剑的一半长度,佐助两只手抱剑,进场的时候那只小狗崽也跟着他一起上场,带土这时又替他鼓掌:“好!还自带召唤神宠技能!”

 

“叔叔,你能不能保持安静。”鼬不怎么愉悦地说。

 

带土盯着小侄子屁股后面那团圆圆的熊尾巴就想笑,又贱不兮兮地拍拍大侄子的肩膀:“我这不给这孩子打气嘛。”

 

他的小侄子现在正迈出一只小短腿,像模像样地往前一步做出了半蹲的姿势:


“哈!”

 

小孩清脆地喊了一声,双手并用握着剑柄,剑端直指斑的脸。

 

“好!”带土又鼓掌。

 

鼬简直想把带土扔出去。

 

斑沉静地看着小家伙,单手拿剑与他相对,倒是轻轻勾唇笑了:“不错的眼神。”

 

乌黑的眼瞳里透着明朗清亮的光泽,佐助动也不动盯着斑的脸。等了半天斑没有攻过来,他也不多想,举着剑就直接往斑身上冲了,小狗仔也汪汪两声跟着他一起冲。


然而“啪嗒”一声——

 

没冲两步小孩就摔了个脸朝地。

 

鼬连忙起身:“佐助……!”

 

看着突然滚落在地板上的一个番茄,那是从佐助裤袋里摔出来的,带土毫不厚道地“噗嗤”一声笑了。

 

斑本想上前,却又忽然低头。

 

带土一愣,发现斑的裙裾边上已经有了白点——刚刚那一瞬间几个人都关注摔倒的佐助去了,反而没注意到从佐助手里脱落的剑飞出去时竟然直接撞在斑的裙裾边角,最后稳稳妥妥地在那里落下一个白点。

 

所以现在的结果是……

 

佐助立刻自己欢喜地蹦起来:“我赢了——”

 

带土也气冲冲地蹦起来:“卧槽!老不死的你是故意不躲开的吧?!!”

 

……

 

“这就是你所谓的……”鸣人稍微瞪大眼,“靠实力赢回来的?”

 

鸣人刻意将实力两个字咬重,这让佐助皱眉,反驳他:“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我看你这二十年的狗屎运都集中在那一次了吧?”鸣人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笑。


佐助立刻瞪他一眼,感觉这人在讽刺他的霉运:“什么叫狗屎运?那是我光明正大赢回来的!”

 

“所以说,你这扳指赢回来有什么用吗?”

 

“当然有用。这个扳指象征着宇智波整个家族的家主地位,包括本家和九个分支,所有人都得听家主的。换而言之,我现在就是我太爷。”

 

“什么乱七八糟的。”鸣人懒得听他扯了,“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卖?”

 

“缺钱就卖,有钱再买回来。”

 

“……”

 

鸣人又想起那天在台球室里遇到鼬和带土的事情,沉默几秒后低声开口:“我和你说过吗?之前我在凯撒俱乐部的桌球室里遇到了你哥和你叔,还和你哥比了一场。”

 

佐助立马蹭起身来:“你们俩谁赢了?”

 

鸣人只是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你猜。”

 

“肯定是鼬。”

 

“……”

 

“鼬不可能输的。”

 

佐助又坚定地补上一句,这吹得让鸣人有点无法直视了。


他顿时轻哼一声笑了:“那你觉得我就有可能输吗?”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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