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别放屁股道具)

我视他的骄傲如珍宝。

分手前后的反差萌39

*导演鸣x艺人助

*人物ooc注意,年龄差注意。

*催文的感受下我的心情



39

 


有关宇智波的头条突然间被撤,这是圈内圈外都没能料到的发展。

 

舆论很快又开始揣测,这必定是宇智波家族为掩家丑强迫诸多媒体撤掉头条,这么明显的暗箱操作是否又将掀起新一波风浪?

 

鸣人大概能猜到整个舆论走向,尽管他并不清楚当今政界里除了几个已经退任的大人物外还有谁能这么简单粗暴地压下团藏一整支势力。但无疑,这样做看起来强势有效,却也会给佐助增加新的负面新闻。

 

无论如何,再拖下去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变动,他直接联系木叶丸将记者招待会的时间定为明天上午,事情越快澄清越好。政界的事与他无关,但在娱乐圈里,他要让佐助清清白白地走下去,继续唱歌,继续演戏,然后开演唱会——谁也不可以来挡路。

 

临近六点的时候玖辛奈打了电话过来。水门原本打算明天到医院去探望自来也,但由于玖辛奈提议今天就过去,所以夫妇俩现在都已经抵达医院。

 

鸣人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正打电话的佐助,对电话那头的玖辛奈道:“那你们等我一下,我现在过来。”他回卧室拿了车钥匙,准备出发去医院那边。

 

重返客厅时佐助还在打电话,脸色并不是很好看。外面的天阴沉沉的,鸣人一手拿着外套,另一只手越过沙发放在佐助的肩膀上:“我出去一会儿,可能要一个小时再回来。”

 

佐助点点头,注意力全在电话那头。

 

鸣人听得出电话里是兜的声音,只是把手从佐助的肩膀上移到佐助的脸上,然后俯身在对方脸上亲了一口:“今晚就别回音娱了,我猜你们蛇总现在肯定忙得不可开交,见到你估计更心烦。”

 

佐助白了他一眼,不出声,只是抬手示意他赶紧离开。

 

鸣人笑了,又在这人脸上狠狠亲了一口,亲出一个红印子。

 

时钟继续滴滴答答地转动,伴随鸣人关门的声音,乌云滚滚的上空传来一两声闷雷声响。

 

佐助听着手机里兜的解释,慢慢就皱起眉。

 

头条莫名其妙全部被撤,舆论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更关键的是,什么叫找不到那个男人??明明都已经从酒店老板那里拿到了对方的身份资料,包括那人的家庭地址他的父母朋友现在这些全都一清二楚了,结果兜表示跑了一下午还是找不到人。

 

“你先别找了。”佐助听得出兜的嗓音都快冒烟了,尽管他平时就没心没肺惯了,但关键时刻还是懂得心疼自己的奶妈的。要是把兜累倒了他再上哪儿去找这么便宜的经纪人?沉默两秒,他又补充一句,“这个事情我自己会处理的。”

 

“你自己处理?”兜跑了一个下午连水都还没喝上一口,听到这句话立刻就干笑两声,这笑明显是不信任佐助的,“你处理个屁哦!蛇总现在都还在和那些媒体交涉,你老老实实呆着别再给我们添乱我就谢天谢地了!”

 

“我认真的,你和蛇总不要再管了。”

 

“我信你个鬼。你先搞清楚你的定位,艺人出了这种事肯定只能由他的经纪公司来处理,不可能让你想怎么乱来就怎么乱来。”

 

“我不会乱来,我……”

 

“怎么,还是说你家里要出面了?”兜一下打断他的话,“说到这里我必须要说一下我的心声了——我说乖乖哎,好歹我跟了你四年,今天才晓得你来头这么吓人,这么大的事情一直隐瞒着我们难道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哈?”宇智波下意识就把爪子放在了小心脏的位置,“为什么要痛?”

 

“哈个屁!还为什么要痛,对、我忘了你压根就没良心,怎么可能会痛!我现在才知道你不仅仅是颗霉蛋,而且还是颗穿着金衣服却掉进了屎坑子的霉蛋,祸害老子给你擦屎擦了四年!”

 

“你嫌弃我?!”佐助瞪圆了眼睛,“我不是说过了吗?等我以后飞黄腾达了会给你们买房买车的……”

 

“喔唷,我们哪敢消费少爷您的钱呐,这要折寿的!”兜假模假样地说,也懒得和他瞎几把乱扯了,又回到正事上,“不过佐助,你和我说老实话,今天这头条是不是你家里处理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好办多了,说不定还真不需要我和蛇总……”

 

“我不知道。”兜这话让佐助不怎么舒服,眸色也暗了几分,“我不想让我家人插手,你们只要帮我找到酒店的那个人就好了。”

 

虽然这么说,头条既然已经被压下去,佐助就不得不猜测是谁的手段。可能是鼬,也可能是父亲……但这两者无论是谁,于他而言都算不上好结果。而且父亲事务繁忙抽不出空来可以理解,但如果是鼬的话,早就打电话过来骂他或者直接来找他了,不可能到现在为止一点动静都没有。

 

年轻的宇智波始终都抱着一种全世界都知道这件事了唯独家里人还不知情的天真幻想,结束和兜的通话后他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眉心还在不停地跳,手紧紧握着手机。

 

他仔细回忆兜刚刚最后说的几句话,一时间感到了来自世界深深的恶意。为什么找不到那个人,好好一个大活人还能玩失踪不成?还是说故意躲起来了?简直莫名其妙,要知道找不到那个男人就意味着他无法与对方对证,也就无法证明他的清白。

 

轰隆——

 

窗外猛然划破天际的电光将佐助拉回神,天幕黑压压一片,大雨瓢泼而至。

 

他抬头一愣,鸣人刚刚带伞了没?

 

雨水顺着白瓷砖不断下滴,医院走廊过道里的消毒水味道在湿冷空气的冲刷下减淡了不少。站在病房门前,还没有推开门鸣人就已经听到里面那老色鬼毫不掩饰的夸张笑声。

 

玖辛奈和水门在和自来也聊什么,而且聊得很开心。

 

透过门缝,病房里淡淡的花香飘了出来,鸣人感到自己从上午开始就一直处于压迫状态的神经在此刻终于得到了稍微的放松。

 

室内温暖的气流很快将年轻人全身的雨水味道冲散,进门前他还有意敲了两下门,自来也靠着床头半坐着,一见到他嘴角就拉扯得更大了。

 

“这么快就过来了?”坐在病床旁削苹果的水门这时抬起头,他一直留意着时间,没想到儿子这么快就飞过来了。

 

“本来也不远。你们刚刚在聊什么,这么开心?”

 

鸣人看向坐在椅子上翘着腿的玖辛奈,后者却只是神秘地嘿嘿笑了两声:“你猜呀~”

 

“急匆匆地赶过来,吃晚饭了没?”

 

“早吃了。”其实是没吃,但现在也不饿就是了。鸣人知道水门这样问只是想知道他有没有按正常的生活规律来照顾自己,这也是他当初进娱乐圈时答应了水门的条件之一。

 

玖辛奈眼睛还铮亮铮亮地盯着儿子等着他的答案,鸣人察觉到她期待的目光,这时笑了:

 

“我都懒得猜,你们几个聚到一起除了拿我小时候的丑事取乐之外还能干什么。”

 

“看来你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嘛。”自来也轻哼一声,也笑了。

 

“鸣人,过来。”

 

玖辛奈这时走到门口,朝儿子招招手看起来是想说点悄悄话的模样。鸣人看向水门,水门只是朝他眨眨眼。

 

外面的大雨丝毫没有减小,树叶已经被雨水冲刷得闪闪发亮,散发出凛冽的清香味。将病房门轻轻拉拢后玖辛奈一只手就毫不客气地以称兄道弟的姿势攀上了儿子的后背,同时嘿嘿两声笑了。

 

“老妈、疼疼疼——”

 

鸣人连忙拉住这位漩涡女士紧勒着他脖子的手臂,只觉得被一只猴子攀上了。

 

玖辛奈的脸上出现两个酒窝,不为所动继续加紧力道胁迫儿子,又凑近他耳边说悄悄话:“我今晚去你那里怎么样?我打算这几天都住这边了。”

 

鸣人一眼就看穿了这人想干什么,应该说从这位女士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到了。

 

“你别闹……”

 

“我没闹,我要你今晚就带我去见佐助,不然——”

 

玖辛奈把手掌比了个抹脖子的姿势抵在儿子的喉结处,目光凶残。

 

如果可以的话鸣人还真想看一下自己的出生证明,但现在这种情况他也只能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了:“咳,我明白你作为一个脑残粉的心情,但是……”

 

“说谁脑残粉呢!”玖辛奈狠狠扯了儿子脸皮一把。

 

“停停停、好,我明白你作为一个理智粉的心情——但是你应该知道佐助现在处于什么状况吧,他要处理的事情还有很多。你如果以我老妈的身份去见他,他作为我的恋人到时候就不得不转移一部分精力在你身上,你这样反而只是给他添麻烦。我说了过段时间会带他回家的,你没必要这么急……”

 

“我激动咯!”

 

“激动到要谋杀亲子的地步???”

 

鸣人瞥了一眼过去,玖辛奈干咳两声,终于稍微放松了手臂的力道。她很快又把鸣人往自己身上拉近了些、开心地用脸蛋蹭蹭儿子的脸:“那你告诉我,你们当初谁追的谁呀?”

 

“我追的他。”

 

“宝贝真棒——”当妈的两眼发光直接在儿子脸上吧唧一口,满满自豪,“我就知道没有你追不到的人!连佐助这种看起来就很难搞的小可爱都给老妈追回来了!”

 

佐助拿着伞站在门口打了个喷嚏,他断定不是有人在赞美他就是有人在说他坏话。他摸摸鼻子,刚摸上门把手突然响起的门铃又把他吓了一跳。

 

鸣人应该不会这么快回来才对,通过视频佐助只能看到一团黑影,对方的手里似乎还提着东西。这身影有点眼熟,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凭着这份眼熟的直觉开了门。

 

但一开门他就后悔了。

 

宇智波带土慢悠悠地扬起下巴,吐着烟雾,用自认为很帅的眼神蔑视性地扫视过小侄子,手上提着的盒子里食物正散发出烧烤的味道。

 

佐助静了两秒,立马后退一步准备关门。

 

“哎哎哎——别!夹脑袋了!手!手!”带土趁机钻进去时身体卡在门缝里,佐助死命地想把他推出去,“我可告诉你,你把我夹死了我们老大可是要找你的!到时候一大堆流氓追着你跑要你偿命!”

 

“哼!你一个在流氓中都混不出地位的小流氓,你们老大会在乎?!”

 

“谁说我是一个小流氓?!小流氓能借这么多钱给你、能开豪车能抱美女吗?!”

 

“这就是标准的小流氓,大流氓从来不玩这些!”

 

“你对流氓是有什么误解?!”

 

叔侄俩你一句我一句推推搡搡的,佐助始终还是推不过带土,让这人给钻了进来。带土一进屋就扫视过四周,假模假样啧啧两声:“哎呀,金窝银窝始终比不上自己的狗窝是不是?你这小狗窝还挺雅致的。”

 

“这是鸣人的公寓,不是我的。”

 

佐助不得不纠正,满脑子想着如何把他叔撵出去同时把他手里提着的烧烤留下。带土吹了声口哨,下了阶梯往餐厅的位置走:“那你那小男友人呢?”

 

“他不在。”佐助紧跟在带土屁股后面,大有种防狼的架势,“你怎么知道他是我男朋友?不对、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这种辣鸡问题还需要问吗?”

 

带土轻蔑地笑了。他把烧烤盒放在餐桌上,自顾自拆开,又拉开椅子坐下,回头看到佐助站在阶梯不动:“过来呀,叔给你买了好吃的。”

 

佐助还是不动。

 

“怎么,男朋友不在连饭都吃不下了?”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不要小看流氓的本事,尤其是我这么帅气的流氓,找个人还不容易?”带土“哼”了一声,“而且你以为这木叶城能有多大?”

 

“你找我干什么?”

 

“你这不废话吗?”带土拍拍桌子,“给你送宵夜呗。”

 

“你少糊弄我,”佐助瞪着圆溜溜的眼睛,视线又撇到一边,“你老实说,是不是因为那些新闻过来的?”

 

带土大爷姿势坐在椅子上:“先过来吃点东西,吃完了我们再聊。”

 

“……我没胃口。”

 

接近九点半的时候鸣人才离开医院,只是没想到一出医院大门就接到原野的电话,对方说想约他出来见一面。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坑坑洼洼的水泥地上堆积着或深或浅的污水。在天色全黑的情况下,巷子里的人都像鬼魅一样在暗处来回晃悠,好奇地瞄着每个经过巷口的过路人,尤其是这个开着一辆跑车过来、却用口罩和帽子把面部掩盖得严严实实的年轻男人。

 

无论是来自某处垃圾堆旁的目光,还是来自哪个墙角的注视,鸣人都一并忽略掉。他直接找到约定的地点,原野正站在一家情人旅馆前的灯牌前抽烟。

 

身材肥胖的老板娘站在柜台前,一眼就看出这个客人来头不小,顿时两眼放光。但原野抬起手,制止了她想要套近乎的行为。

 

面对鸣人疑惑的眼神原野只简单地抛出了两个字:“我妈。”说着就叼着烟往外走了几步,和那家情人旅馆隔出一定距离。

 

“你找我有什么事?”

 

鸣人跟着他过去,说实话突然接到原野的电话他很意外,但他不愿意在这个人身上耽搁太多时间,佐助还一个人留在家里,他得早点回去。

 

“鸣导,我就直说了吧。”原野望着狭隘屋檐上并不广阔的天空,“好歹我在您手下干过一段时间,您多多少少应该也是念旧情的吧?”

 

“如果是和这次事情有关的话,那可能会让你失望了。”

 

鸣人一边回应一边漫不经心地扫过周围,有两个孩子正从上方的楼房冒出脑袋偷偷看他,身后的窗布上透出昏黄的灯光,再往楼顶的上方看就是暴风雨过后深蓝夜幕里澄净如洗的星空。

 

“如果我说出全部事实,您能保证……我是指,我觉得我惹上大麻烦了。”

 

鸣人瞥过原野一眼:“为什么?”

 

“为什么?原本那些照片就是秋田那混蛋拍的,和我没有任何关系,这点我可以向您保证。他当时进房间顺手就把手机架在了门口最高的那个柜台上,想在侵犯宇智波君的时候录下视频,然后再靠这个视频继续威胁、纠缠宇智波君。但我找过去的时候正好打断了他,他去医院看了他老娘,然后就再没有回酒店。后来没过多久他就主动联系我,说要我帮他做这件事,也就是这次的爆料……”

 

鸣人的眼神暗沉下来,他看着脚下那滩污水里自己歪歪扭扭的影子,一言不发。

 

“他拿了一笔钱给我,是我一辈子都找不到的钱——反正我当时也没想他哪儿那么多钱,就答应了他。”原野又吐出口烟,目光悠悠飘到上空,“可是说实话,我只是预料宇智波君发布第六专的计划会被这个事情打乱,但完全没有想到他的身份竟然会是……”说到他这里目光一沉,“爆料后没过两天我就想联系秋田,他是失踪了,还是死了,这几天我几乎联系了所有和他相关的人,心里知道这其实也是在给我自己找出路,但无论如何,我都没有再收到有关他的任何消息。”

 

烟雾笼罩着原野的脸,他的视线落回到地面,和鸣人一同看着地上那些肮脏的水坑:“现在我才意识到,那笔钱不是我应该拿的,再多钱都比不上命重要……”

 

“那么,你找我出来是为了什么?”

 

“说实话,我大概能察觉秋田是被卷入了什么麻烦的事情里,我不想被卷入,可我们这样的小角色又有什么样的办法呢。我得承认我是个怕死的人,所以我只能找你了,我……”

 

“为什么你,”鸣人平静地截断他的话,视线慢慢转过去,“在做了伤害佐助的事情后,还能这么理所当然地向我求助呢?”

 

“……”

 

“还是说,你认为我会善良到——自己的伤疤都没好,就立刻去帮才从背后捅了我一刀的人疗伤?”

 

原野默了默,垂下眉:“如果我真心诚意地向你们道歉呢?”

 

“比起佐助和我所受到的舆论抨击,你的道歉未免太廉价了。哪怕这次你们只是冲着我来,也许我都不会这么生气。可佐助又做错了什么,要被你们这些人渣败类这样对待?”话是难听的,但鸣人的声音始终平静温和,嘴角甚至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有些错误不是道歉就能解决的,既然犯了错,只需要承担后果就是了,你认为呢?”他以看似征求对方意见的语气反问对方,眸子里却透出幽深冷淡的意味。

 

原野一时不再说话,脸有些紧绷,尽管他仍然吐出一口烟,烟头的火星却不如之前那样在黑暗中明显。

 

“今天佐助对我说,他想剁了你口中的那个秋田。”

 

这句话让原野原本紧绷的脸上出现一丝难以控制的笑,鸣人自然将这笑收入眼底,仍然温和地问:“你觉得好笑吗?因为你认为他做不到?”

 

“不,只是觉得宇智波君大概确实是被逼疯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吧,他还是那么天真。”

 

“天真的是你。”


“……”


“佐助确实是宇智波大臣的小儿子,哪怕他没有跨入政界,他也是财政大臣和财政夫人万般呵护的掌上宝。所以,像宇智波这样复杂庞大的名门世家,只要他随便一句话,都会有人争着抢着为了迎合他的天真去做一些事。”

 

“……”

 

“而且对我来说,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佐助,也不觉得他是被逼疯才会说出这样的话……”这样说的时候,鸣人想到了带土和鼬的脸,“虽然不知道是好还是坏,但还是给了我一些提醒。从某种意义上我还应该感谢你?”

 

“鸣导,”原野吸了一下鼻子,声音低得不能再低,“直说了吧,您想怎样?”

 

“你知道我不是玩手段的人,我没有那种能力。”如果要从政的话,当初他就会选择水门而不是自来也了,“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公民,遇到事情只会采取文明的方法解决问题,所以你完全不用顾忌我会采用什么非人的手段。至于如果你想得到什么忠告的话,我只能说,做你所能够想象到的最坏打算吧。”

这忠告真是难听到极点。原野一时握紧拳头:“可是……”

 

“我有底线,原野。”鸣人再次平静地截断他的话,“在我看来,底线这种东西就是不容触犯的,你觉得呢?”

 

原野再次皱眉,刚刚鸣人所谓的“忠告”已经完全是不把他死活当回事看的态度了:“呵,您的意思是,无论我即将面临什么下场,哪怕是死,您都不会放过我了?”

 

“你当初爆料的时候,有想过放过佐助吗?”

 

原野默了默:“那能让我见见佐助君吗?至少让我和他谈谈。”

 

“不能。”鸣人摇脑袋,“那么,没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心情不好佐助只吃了几十串烧烤,荤类都吃得差不多了只剩一些素菜留那里,等他摸着圆鼓鼓的肚子抬起头时,带土刚好收到一条短信。

 

“和叔说说,你酒店那事儿是怎么回事?”

 

带土扫了一眼信息就将手机放桌面上。佐助想这种事情要怎么说?总不能把那晚的所有细节都说出来,搞不好会把叔叔气死。


“我是被冤枉的。”他只吐出这么几个字。

 

“谁管你是不是被冤枉的?证据才是硬道理,光嘴皮子说说谁不会。”

 

佐助不乐意,尽管他得承认带土的话有道理:“我们公司现在正在找那个人。”

 

“你们找不到的。”带土重新点上一支烟,眼神颇有深意。


佐助愣了一秒,连忙问:“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而且我还知道,他也是爆料人之一……爆料人背后的媒体全都是统一了口径的,你如果要找到其他爆料人,肯定是有难度的。”

 

这话听得佐助糊里糊涂,但他还是一巴掌拍在桌面上,正气凛然道:“但我必须要找到他!不然我的清白……”

 

“你的清白?你还知道要清白?”带土不无讽刺地笑了,“你先告诉我,为什么当初发生这件事情的时候你没有立刻采取措施?没有危机意识就算了,连法律意识也这么淡薄?哼,人小屁孩捡到一分钱都知道交给警察叔叔,你呢?”

 

难得能从带土嘴里听到法律两个字,佐助被呛得无话可说,脸也涨红:“……我觉得他就是个占便宜的小流氓,当时没想这么多。”其实是因为没有证据,而第二天那个男人也不见踪影,哪怕他报警,恐怕也无法得到想要的结果。

 

“你认为这仅是占便宜?”

 

佐助闷闷地埋下脑袋,不吭声了。

 

带土这时双肘撑在桌面,十指交叠,牢牢盯着他:“那如果找到了这个人,你想怎么做?”

 

“鸣人说要交警察,和他对证。”

 

“哼,现在就知道要找警察了?”带土对小侄子的回答嗤之以鼻,“那如果允许你对他进行私人惩罚呢?我是指,将人交给你任由你处置的那种。”

 

“可以阉了他吗?”小侄子这时抬起清亮的眸子问,“阉一半留一半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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