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别放屁股道具)

我视他的骄傲如珍宝。

分手前后的反差萌33

*导演鸣x艺人助

*年龄差注意

*此章花魁助出没,注意


33

 

我爱罗被卡卡西拎走了,卡卡西说趁现在大家都闲着,还是让手鞠多陪他练会儿手更好。鸣人和鹿丸几乎是以看死人的目光目送着我爱罗离开。

 

趁佐助吃东西的时间,鸣人简单地把今晚的路人甲戏份和他解释了一遍,总而言之就是女主没想到自己最开始在街道上遇到的大学生,会以艺伎的身份出现在吉原游廓,这是女主一个记忆回溯的设定。

 

“艺伎?”鹿丸挑眉,“改成花魁比较好吧。”

 

“都行,不过没有必要完全按传统文化来,毕竟我们的电影是异世界观,这也不是历史文化片。”

 

“啧,”鹿丸想起那套花魁服就不怀好意地笑了,“30秒的过场也亏得你能在服装上下大手笔。”他瞥了佐助一眼,“居心叵测啊漩涡导演,竟然借工作的名义来满足自己的私心……”

 

鸣人嗯哼一声:“巨巨这话就有点智障了,我要满足自己的私心还用得着借工作的名义?”

 

“是是是,你有理。”

 

这话让佐助的心理防线拔高到最高限度,含在嘴里的鸡腿突然也不想啃了:“你真要我演花魁?”他半信半疑地问鸣人,说实话这种性别转变的角色他完全没有把握能够表演到位,事先鸣人也没有和他说清楚,他就糊里糊涂答应了。

 

“只是走个过场而已。”

 

鸣人这样说,但佐助脸颊已经稍微鼓起。鹿丸笑了,他想他需要给鸣人一点时间去好好地说服佐助,于是识趣地选择了离开。

 

剧组其他人员三三五五地聚在一起,现在是休息时间,除了我爱罗和手鞠真的在练习对手戏之外,大概也只有君麻吕与宁次还呆在一块相互切磋,其他女演员和男演员倒是吃烧烤吃得起劲,其中属鬼灯水月的声音最大。

 

鹿丸走进事先租好的场地,卡卡西站在游廊上享受夜风,那套繁复的花魁服挂在实木衣架上,两个工作人员正在做一些细节上的处理。

 

“鸣人说不按传统的来。”

 

鹿丸走过去,卡卡西将手边一瓶啤酒递给他,

 

“这不是废话吗。按传统来,你认为佐助会愿意穿20公斤的衣服?何况最原始的花魁妆其实并不怎么符合现代人的审美观,就看佐助能不能撑起气场,然后克服性别差异这个心理障碍……他们过来了,开工吧。”

 

鹿丸回头,看到鸣人带着佐助从走廊另一头过来了。他虽然不知道鸣人用了什么方法让佐助坦然地接受了扮演花魁这个角色,但就佐助比较轻松的表情来看,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吧。

 

由于漩涡导演不可说的私人原因,这场戏除了他本人和副导演卡卡西、编剧鹿丸,不需要其他任何工作人员留在现场。卡卡西和鹿丸在外面聊人生的时候他将佐助带进屋子里,然后找了个板凳让对方坐在灯光比较明亮的地方,开始化妆。

 

佐助还保持着拍New Star时刊封面时的中分发型,这正好合鸣人的意,两侧的碎发都不用扎起,只需要自然地下垂。眉也不用修,因为佐助的眉本就偏细长。虽说花魁妆面一般都白得过分,但鸣人不需要这样的妆面,加上佐助本身够白,所以只是打了一个比较淡的粉底。

 

然后是非常重要的眼妆。眼线是必不可少的,这个宇智波长了一双杏眼,眉梢和眼角与一般男性相比偏于圆润,但因为他的个人气质,这份圆润其实被压下去不少,安静的时候总会带一分淡淡的冷冽感,描眼线可以使那双杏眼的眼部轮廓更为清晰明朗,加深那份冷冽感,这是鸣人想要的效果。

 

接着是金鱼红,这种明艳但谈不上妩媚的颜色,也有点偏向石榴红,只需要圆圆的一点点缀在眼角,再点在眉心。唇部做咬唇妆,也是淡淡的金鱼红。

 

“对了,手鞠和我说她挺喜欢这款口红颜色的,什么牌子的?”

 

鹿丸背靠栏杆,看着正闭着眼睛、老老实实让鸣人化妆的佐助。

 

卡卡西笑了:“问鸣人吧,应该是他助理买的?”

 

一个发夹压在了佐助的头顶,仅仅只是为了帮他顺毛,后面那团炸毛鸣人也用薄夹稳稳贴贴地给压脑袋上。换衣服的时候,为了不让佐助碰着已经化好的妆容,鸣人理所当然地说要帮忙。

 

“禽兽。”

 

鹿丸看着跟在佐助后面一起走进更衣室的人,忍不住吐出两个字。卡卡西只是摇摇头,无奈地笑着又饮下一口啤酒。

 

但鸣人确实只是帮佐助换衣服而已,花魁服饰比较复杂,佐助一个人无法完成所有步骤。

 

“这也太多了。”

 

“这已经算少了。来,把手伸开。”

 

鸣人站在木衣架前,慢慢替对方把那些华美的衣物一层层套上。

 

佐助觉得自己现在像个太上皇,鸣人就是替他更衣的爱妃。他十分舒坦地由着鸣人伺候,同时观察着这些和服上的花纹。这套服饰算不上传统的花魁服,但做工也是相当精致了。贴身的五层和服全按十二单的穿法上身,最外层是打褂和大振袖。

 

“好重……”穿完之后佐助不自觉地皱起眉。

 

“这就忍受不了了?”鸣人没有抬头。他正将佐助腰前的带子打结,烫金仙鹤云纹的黑色大振袖长长地垂落下来,“等会儿走路的时候稍微把最外一层提起来。”

 

“漩涡导演,你的电影里有少儿不宜的片段,我要举报。”

 

“这不叫少儿不宜,”鸣人轻轻掐了掐他一本正经的脸,“这叫成人世界。”

 

被这男人温热的指腹刮过,佐助连忙偏过脑袋,又问:“鞋子呢?”他记得一些纪录片里游街的花魁都要踩一双特别高的木屐。

 

“不穿鞋,光着脚走。”

 

“你看过花魁走步吧?”

 

“在一些纪录片里看过,需要像她们那样走吗?”

 

“不,我们的片段里没有游街,只是一个小小的过场。但你需要演绎出花魁游街时的风情和气场。如果不会的话就马上翻个视频看看,你不是很会模仿吗?”

 

“……”

 

将佐助带到游廊的时候卡卡西仔细地审视了一番,最后点点头:“再把头发弄弄就差不多了。”他又问鹿丸,“你认为怎么样?”

 

“很不错。”鹿丸这样评价。

 

正在给佐助搞发型的鸣人听到,扬起嘴角:“也不看看是谁化的妆,谁设计的衣服。”

 

“咳,我们夸人,没夸服饰和妆容。”鹿丸提醒。

 

鸣人只是顺其自然地改口:“也不看看是谁的人。”

 

佐助脸微烫,还是翻了个白眼:“不要脸。”

 

鸣人现在可没空理会这个白眼攻击,他正对着佐助那团反重力的炸毛表示头疼。最后他不得不用一个小巧的狐狸面具代替左侧的松叶簪,右侧的松叶簪则顺着发梢垂下,小小的银条如松叶散开。由于拍戏时选择的将是佐助的侧面角度,因此这个面具可以很好地遮住他的炸毛,同时又不会完全遮挡住发饰。

 

回廊里设置四面纸隔门,每一面衔接起来,就是一幅百鬼夜行的盛世绘图。今夜的月色沁凉如水,落在这些狰狞扭曲的鬼面上反显温柔,悬在檐下的红灯笼如同日暮时分的霞晕,暗光落在地板上凝成红烛一样的绛色,所有的一切都在试图营造一种暧昧又诡谲的环境氛围。

 

佐助在回廊里试走了几遍,但效果并不是很理想,他自己都能明显感受到有点别扭。

 

鸣人接到一个电话,自来也那边有事让他回医院一趟,他看了还在练习的佐助一眼,简单地嘱咐卡卡西几句后就离开了。

 

“佐助,现在来试试?”

 

卡卡西已经摆好摄影角度,四面工作人员的打光都已经准备好。佐助迟疑了一下,然后从回廊的这一端走到另一端,从右边的第一面纸隔门重新开始。

 

半个小时很快过去了。

 

卡卡西的眼皮虽然下垂着,眼底却透出淡淡的犀利的光。尽管他并不是一个爱发脾气的人,但偶尔,只是偶尔,他确实有不怎么耐心的时候。

 

“重新走。”

 

已经是第二十九遍了。一直旁观的鹿丸叹口气:“实在不行就换人吧。毕竟还是新手,很难像一些老戏骨能够完全摒除性别差异来扮演这样一个风情万种的女性角色。”

 

“我认为这是他的心态问题。”

 

“……”

 

“动作到位表情到位,但就是没有韵味,这是心态问题吧。”

 

“你让我爱罗和宁次来效果也一样。”鹿丸说,虽然他确实觉得佐助的外形气质条件已经完全符合这个角色的要求,就这样放弃也许很可惜,但如果佐助实在演不出来,也只能换人了,“要一个男人做出女人的味道,到底还是有些为难。实在不行我还是联系卯月夕颜好了。”

 

“我可没有要求一个男人做出女人的味道,只是要求一个演员演出花魁的味道。”

 

卡卡西已经皱眉,很显然,比起鹿丸换演员的说法,他不太愿意放弃佐助这么优秀的外形条件。如果再找另一个演员过来,哪怕是同样的服饰和妆容,也许都达不到宇智波这种令人惊艳的程度。

 

他忽然朝廊上已经停下走步的佐助问出口:“佐助,你知道花魁是什么吗?”

 

已经走到脚板都有些发麻的佐助回身,只是有些疲累地看着他:“……吉原的头牌?”

 

“对,吉原风情万种的头牌,而不是什么歌舞表演者。”卡卡西的眼神认真起来,“你给我把心态放开,想象自己就是这样一个用身体作为存活资本的女人。所谓风情,并不是散发着诱人香气的青苹果,而是一个已经熟透、等人采撷的红苹果。说实话我不是很明白,你这么放不开,鸣人平时都在搞什么鬼?到底是他不行还是你不行,才让你这么战战兢兢,表现得像个还没熟透的青苹果而不是已经被采撷过的红苹果?”

 

卡卡西话说得含蓄,还是让佐助脸一红,还好鹿丸出声提醒:“咳、旗木导演,偏题了。”

 

卡卡西不理会,盯着佐助继续说:“你要实在找不准感觉,今晚干脆回去和鸣人探讨一下。”

 

佐助有些闷闷地埋下脑袋,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总是要求他和前男友“探讨探讨”。之前拍MV是这样,现在拍花魁也是这样。但是,既然自己都答应了鸣人跑这个角色,也不能随意反悔。

 

真是麻烦……佐助总算体会到了奈良编剧的人生名言。感到了小小的纠结。

 

正好大门外传来车鸣,鸣人回来了。

 

“怎么,还没走完全程?”

 

老远就看到佐助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鸣人一边走近一边问卡卡西。

 

“什么走全程?压根没办法开始。”卡卡西不客气地说。

 

“怎么了?”

 

“你自己看吧,让他再走一遍。”

 

“你还是直接告诉我问题吧。”

 

鹿丸耸耸肩:“我认为我们需要换个人。”

 

卡卡西摇头:“我不同意换人。但佐助的问题太明显了,他骚不起来,也浪不起来。”

 

为什么你能这么正经地在人家男朋友面前说这种话?鹿丸忍不住心底吐槽。

 

“我说,你们俩不会还停留在牵个小手亲个小嘴的阶段吧?”卡卡西很无奈地表示质疑,好友只是不客气地白他一眼:“行了。你们先休息会儿,我来。”

 

鸣人快步走上回廊时,佐助有些不安地看着他。但他只是一眼扫过佐助有些发红的脚趾,大晚上的光着脚在地板上来回走,估计也累得够呛,于是一只手牵过佐助往堆杂物的内屋走。

 

“坐着歇会儿。”

 

鸣人拉过一张椅子让佐助坐下,自己也找来一只小矮凳。

 

“等……”

 

被男人抬起脚时佐助愣了一下,连忙就想缩回,但鸣人抬头看着他,还是握着他已经冰凉的脚板放在自己膝盖上,只是解释:“好了,放松,我给你揉一揉。”

 

“卡卡西他们、还在外面等着……”

 

眼看自己的脚丫子被这个男人放在手心轻轻揉动,佐助埋下脑袋,脸色慢慢发红。

 

“他们不会介意的。”

 

“可我介意……对不起,我走不好。”

 

“没关系,一会儿我们再试。”

 

“要是还是走不好呢?”说实话卡卡西的话已经打击到佐助的自信,就连现在说话都没有平时那么有底气,“实在不行的话,你们还是换人吧,我不想剧组因为我耽搁时间……”

 

鸣人笑了:“所以卡卡西到底说了些什么,能让我们总是骄傲得像只小公鸡的宇智波先生这么挫败?”

 

佐助立马瞪他一眼:“你才是小公鸡。”

 

“抱歉,那是大公鸡?”

 

佐助作势就要踢,但迎上金发男人的笑,一下又放弃这个想法。他很懊恼,也很自责:“我没有想要出尔反尔,只是觉得我可能没法达到卡卡西的标准。”

 

“他的标准也是我说了算,你只需要达到我的标准。所以你要相信谁呢?”

 

这人过分的自信让佐助轻哼哼一声,故作不乐意把脑袋偏到一边。但是,不得不承认鸣人轻重有度的按摩力道终于让他的神经有所放松。他对着空气长长舒出一口气,鸣人这时又摸出一根系有两颗铃铛的红绳,慢慢系上他纤细的脚腕。

 

佐助不明所以,但鸣人按摩的力道似乎有所变化。他开始用指腹有意无意刮过佐助的脚板,又暧昧地摩挲过佐助的脚趾。

 

这种轻微的瘙痒感让佐助有些不自在,一下就想把脚缩回:“别玩……”

 

但鸣人歪着脑袋冲他一笑:“如果是花魁的话,这个时候应该摆出怎样的表情呢?”

 

佐助挣扎的动作一下顿住。

 

“如果是一个高傲的花魁的话,在这个时候,又该摆出怎样的表情?”

 

鸣人说着,忽然又抬起他脚尖,在他脚背上落下柔柔一吻。

 

佐助一下就飞红了脸。他想说脏,但鸣人已经吻下去了。他想说别这样,但意识到鸣人看似挑逗的眼底掩着更为认真执着的神色。于是他不再动了,肩部衣物因为刚刚的挣扎有所下滑,他也不去拉。

 

空气慢慢陷入暧昧的沉寂里,迎上鸣人专注而冷静的目光,佐助终于不再紧张。他的脚仍然被鸣人握在手心,可那对缀有金鱼红的眼角稍稍扬起,他甚至有意抬起小腿,白皙的脚尖慢慢地、大胆地上滑到鸣人的心脏口,然后用脚趾轻轻戳弄着。

 

“他们出来了。”我爱罗抬头。

 

卡卡西顺眼看到鸣人的身影,佐助就跟在鸣人身后。三个人的打牌游戏就此结束,鹿丸很无奈:“这一局马上就是我赢了啊……”

 

拍摄继续。

 

“佐助,准备好了就可以开始了。”卡卡西在下面喊。

 

百鬼夜行的纸隔扇上映着红烛的光,这些暗光全都凝成缤纷繁复的灯花,花魁从回廊的一端慢慢走出来——

 

外是一层黑色罩衫。内是五层和服,第一层为纯白,第二层是淡红夹白的点地梅,第三层是碧青如空的芙蓉菊,第四层是醺得醉暖的石榴红,第五层是蓝紫相融的夕雾与桔梗。而第六层则是姿态旖旎盛如暖云流霞的八重樱,从最上方浅薄的绯渐渐迤逦开来、最终在底端化为浓稠靡丽的绛绀。

 

黑发花魁轻提和服下摆,纤细白皙的脚踝上铃铛叮叮作响,底端的八重樱仿佛随着他走步的姿态,在地面逶迤着迅速绽开。

 

金鱼红在暧昧的光影下更显妍丽,听到卡卡西的声音时佐助便调转视线,偏过脑袋往下方看。他轻轻挑眉、但视线没有对准镜头,却是落在鸣人身上的。

 

凝视着金发男人的双眸乌黑如夜,却又艳若桃霏,仿佛任何人任何物都无法入他的眼。

 

被暖花香味浸染过的冷冽剑锋——奈良巨巨突然想起漩涡导演的这句话,也总算明白对方为什么会选这个宇智波来扮演路人甲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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